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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到西蒙面前,喘著气说:“还记得这顶帽子吗?”
西蒙仔细看看,然後惊诧地问:“咦?这不是林子里那个雌性的吗?怎麽会在你手上?”
“是从河上游飘下来的。”贝格说,“今天去采集油木的时候,看到河流中的这顶帽子,你说水流这麽急,那个雌性不会掉到水里去了吧?”
安抚著自家雌性,西蒙接过帽子,对贝格说:“贝格,别著急,你先回家,我马上去族长那儿,看能不能找几个人一起沿著河边找找,要是他真的掉到水里,应该能找到的。”
“嗯。”贝格点点头,尽管他很著急,但现在只能这麽办,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那名曾经帮助过自己的雌性能安然无恙。
另一边,西蒙很快找到族长,把情况说了。
“雌性的帽子?”盘坐在屋子里的泰森不解地接过那顶帽子,是由兽皮做成的,手工很好的样子。
“是上次在森林里帮助我跟贝格的雌性。”西蒙说,“贝格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所以希望能派几个人去河边找找。”
闻言,泰森立即招来几个兽人,包括他,一起来到找到帽子的地方,然後泰森转身对那几名兽人说:“我们分两路,你们沿著河岸下游,我跟西蒙去上游找找,看看有没有一名落水的雌性。”
对部落来说,每一只雌性都是珍贵的,就算是有伴侣的雌性,兽人也会尽力去寻找。
对泰森来说更是如此。
他无法忘怀这个村子曾用怎样残酷的方式赶走了柯尔,所以自那以後,他对遇险,受伤,还有残疾年老的雌性都特别照顾,也许他是想用这个方式来弥补,尽管他清楚,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随後,泰森跟西蒙往上游去了。
碰触到这顶被水打湿的帽子,上面的气味已经被河水掩盖了,不过,泰森却隐约有种奇怪的感觉,沿著河岸向上走的时候,他问西蒙:“这麽热的天气,那个雌性居然戴著帽子?”
“我也觉得奇怪,”西蒙同样疑惑,“可是见到那个雌性的时候,他就是戴著帽子的。”
戴帽子的雌性……
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难道?
心脏猛地跳动,泰森斜睨著那顶帽子,继续说:“给我说说他的事情。”
“诶?”
说那个雌性的事?
西蒙眨眨眼,傻愣愣地望著泰森,他跟那个雌性只有一面之缘啊,能说什麽?
不过面对面无表情的泰森,感到无形压力的西蒙只得挠挠後脑,绞尽脑汁说道:“那只雌性比一般雌性要高一些,身体很结实,长得也很好看,他对这个森林好像很熟悉,看样子应该是在森林里住了很久,哦,对了,他的兽人十分危险。”
“兽人?”泰森停住了脚步,右眼略过一道冷光。
被那道目光有些吓到,西蒙老实点头,说道:“我们碰到他的时候,他的兽人一直没有露面,然而他却一路跟著我们,气息十分强大,也十分危险的模样,应该是担心我们会不会伤害那个雌性吧。”
气息强大的兽人……
泰森微微垂下眼帘,若有所思,随後稍稍抓紧手里的脑子,继续迈步前行。
能让兽人觉得恐惧,那家夥一定不简单。
“诺曼,你别盯著火堆看,耳朵会被烧到的哦。”准备晚饭的时候,诺曼又挤了过来,柯尔只得无奈地说。
“不会的啦……啊啊,好烫!呜呜呜……”
果真被烫到耳朵的诺曼哭丧著脸看向柯尔,被烧到的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柯尔心疼地给他吹吹,望著被烧掉的毛,不由得苦笑道:“做好了会叫你的,所以诺曼去做做别的事先吧。”
委屈的诺曼却摇了摇头,说:“我不要,每天我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好好看著柯尔。”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看不到柯尔就不算。”诺曼任性地撅起嘴,不高兴地说,“而且今天柯尔去捡木头差点被土狼咬了,我不高兴。”
真是爱耍脾气,不过借著篝火,那张别别扭扭的脸很可爱就是了。
“一两只土狼我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柯尔继续摆弄篝火,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诺曼不用那麽担心。”
这麽解释,诺曼却更不开心了,他收回盯著柯尔的目光,闷闷低下脑袋,望著那堆篝火,轻声呢喃:“柯尔太独立了,总是自己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为什麽不能偶尔依靠我呢?”
“诺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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