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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这位是要叫叔叔还是?”王德文显然跟王秀梅一样,不习惯。
“叫舅舅,难道我当不起你们的舅舅?”仲爱民听到后直接回答。
“嗯,叫舅舅吧,毕竟是你亲舅舅。对了,爱民,你什么时候回去?”外婆看着陌生的大儿子说。
“估计过几天吧,爸说明天他就到了。”仲爱民抛下一颗炸弹。
“啊,你爸要过来?这、这、、”外婆听到这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妈,爸的个性你又不是不清楚,再加上他现在退休了,有的是时间。”仲爱民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以前一听到长得跟母亲相像的都会找时间过去确认,更何况现在找到本尊了。
“哎,算了,我累了,去休息了。”外婆略显疲惫的说。
“外婆,我带你去我房间。”王秀梅看了看外婆,起身扶着外婆到自己的房间去。王秀梅第二天要上课,也早早的去休息了。
外婆走后,几人由于也不是很熟,坐了一会儿后,舅舅就借口累了去休息了,而仲秋宁和司机倒怕这么早休息无聊,拉了王德文和王爸,一起玩扑克了,
由于知道今天还有客人要来,王秀梅特意的早起帮忙王妈去买菜,拿了些番石榴和一袋西红柿,还有一只鸡和一些水产外,王秀梅便去上学了,今天是4月30日,明天就开始放假了。
中午回来的时候,只见一个头发有点灰白的老人坐在自家的大厅里。
“阿妹,过来,这是你外公。这是阿花的女儿,阿妹。”外婆拉过王秀梅的手,让王秀梅叫人。
“外公。”王秀梅乖巧的叫着。
“嗯,来,这是外公给你的见面礼。”说着交给王秀梅一个玉镯子。
“爸,你看阿妹和你长得很像哦。”一旁的中年妇女拉过王秀梅,也将一条项链挂在王秀梅的颈上说。“这是大舅妈给你的。”
“这,不用啦,我、、、”一向能言的王秀梅竟然有点无措,主要是现在还是学生,挂着这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玉镯子万一嗑了才有得哭呢,而大舅妈的项链竟然是上面有个小钻石的。
“他们给的就收下。”看阿妹想推辞,外婆发话了。
由于是已经中午了,所以没过多久大家就坐在一起吃了一顿便饭。王秀梅是很想听八卦,但是本身没有请假和迟到的习惯,所以只能放下满心的好奇,去学校了。
放假前的学校,不仅是学生没心情上课,其实老师也一样的。下午第一节是化学课,第二节是体育课,时间倒是过得很快。王秀梅匆忙的往家里跑,以致于错过了一场好戏。这暂且不提,话说王秀梅回家后,才知道自己外公的来历。
外公叫仲安康,当年碰到特殊时期的时候,由于别人的迫害,只得带着妻儿由上海逃到香港,没想到当时到了F省停留里却遭到了随行的出卖,以致于离开之前和外婆和女儿失散了,在F省停留了一个星期,苦寻无果后,看着两个儿子,只得按原计划离开。虽然过后再寻找,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平反后外公回到国内,重新复职,由于当年的战功是实打实的,很快就复用,所以升到了某军区司令。随着自己的发达,越发的想找到失散的妻子和女儿,再加上愧疚,一直没有再娶。虽然身边不乏门当户对的女性,但是外公对外公告说此生除了孩子他娘,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当然后面这句是表哥仲秋宁的原话。)
外公虽是退休了,但是军中的关系仍然存在。外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仲爱民,某军区政委,大舅妈是军区医院的副院长,两人有一儿子仲秋宁,舅舅属意仲秋宁进部队,不过大表哥没有这个意向,读了金融系,现在在沪开了家小小网络公司,今年26岁,算起来比大哥王德文大五岁,目前未婚;小儿子仲爱党沪教育局局长,小舅妈是沪名校的荣誉董事,两人也有一个儿子仲秋远,今年24岁,是现役军人,服役于某军区,未婚。这次小舅舅一家得五一才能过来。由于家里都是男生,所以相比外孙的话,王秀梅比王德文更吃香,因为王秀梅算起来是唯一的女生。
“香,你为什么不跟我去上海?”外公一生强势惯了,一听外婆并不打算跟他去上海,就有点生气了。
“我老了,也走不动了,再说上海那个城市我没有去过,电视里演的很繁华,但并不适合我。我只想呆在女儿身边,渡过余生。”外婆不是不思念,不过却不愿离开。自己的大半辈子都在这银城,虽然就算离开银城自己不一定会受苦,但总是比不上银城的熟悉与便利,再加上仲安康所处的都是军人、或是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