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3/4 页)
这话很快搁酒店里工作的人中传开,好话赖话层出不穷,有的更是好奇特地跑来围观香芹和段勇源。
洪诚脚踩两只船,喜新厌旧;香芹是狐狸精,专门勾‖引人的;唐莎跟香芹一比,别说年龄摆在那儿,至少在长相上就输了一大截……
香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了某些人的焦点,她夹起一片牛肉,蘸了酱汁以后放嘴里,听段勇源问:
“香芹,你收多少压岁钱嘞?”
“一千六吧。”
段勇源猛抽了一口冷气,“咋那么多诶?”
他还以为他俩兜里的压岁钱都差不多嘞。
香芹如实相告,“洪诚跟他爸,一人给了我五百。”
段勇源神色复杂,“你就收啦?”
“那有啥不好意思收的,反正是压岁钱。”香芹可是贯彻了段文的话,不管谁给的,给多少,反正是压岁钱,不收白不收。
“洪诚他爸给你压岁钱,我还能理解,洪诚给你压岁钱,是啥意思哦?”在段勇源的概念里,都是长辈给晚辈压岁钱。
香芹有些脸红,“他给了我五百二。”
“五百二……”520,我爱你。段勇源醒过神来,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娘了个逼吧,洪诚这小子花招儿还挺多的!
桌子底下,香芹暗暗使劲儿,踢了只顾着吃的段勇源一脚,引起他的注意后,香芹往隔壁的大桌子上睇了一眼。
“我将才听他们说,洪河那边要修桥咧。”
从十字路口往南走的那条通向县城的路,要经过洪河。这时候洪河上是一座有十几年历史的土桥,原先土桥还挺宽敞的,经过那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大水冲刷,渐渐变窄变薄,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冬天还好,土桥冻得结实,但是一到夏天,遭逢连天的大雨,那桥上的土刷刷的能被雨水剥下来好几层!
修桥的事儿,香芹也知道,不过她以前的想法不多,没咋关注过。搁她的记忆中,沿着洪河东西几十公里,接连一共要修三座大桥。
如今,往西和正南的是两座土桥,沿着洪河再往东去,渡河的工具是一条渡船。
正南的这座土桥,是第一座要经过翻修的。
香芹还记得,这座桥没修起来的时候,还出了事儿嘞。修桥的工人找的都是当地的农民,那些人哪有啥修桥的经验诶,结果有个人修桥的时候,搁桥上没注意,失足掉到洪河里,人就那么没嘞。
这是香芹没有重生以前发生的事儿,她隐约记得那个遭遇不幸的修桥工人姓刘……
见香芹心不在焉,段勇源一脚踢了回去,“修桥咋嘞?”
香芹犹豫了一下,“回去我再跟你说。”
洪诚端了两碗米饭过来嘞,“来都来嘞,搁我们酒店玩儿几天再走吧。楼上有的是房子给你们住。”
段勇源翻了个白眼,撇了一下嘴,“我谢谢你嘞!”
“那你们啥时候走?我开车送你们。”洪诚对他们的讨好,就是停止不了。
“我继续谢谢你!”段勇源说。
“我们有腿,可以自己走。”香芹也不领他的情。
洪诚不受打击,却一脸心疼,“那么远的路嘞,走回去得半个多小时啊!”
“你赶紧洗你的盘子去吧!”段勇源着急着把他撵走。L
☆、第98章 又上贼车
段勇源跟香芹搁楼下吃了饭,上楼给段文包厢里头的人打了招呼,两人就走路回去嘞。
路上来往的人车都很少,半条大街都是没来得及清扫的鞭炮。
冷寂寒瑟的风里夹了刀片一样,割在人的脸颊上,生生的刺痛着,还一个劲儿的往脖子里面钻。
段勇源瑟缩着颈子,原地小跑跺脚,鞋底的厚度压根儿阻隔不了地面上冒着的寒气。
饭桌上的话还没说完,段勇源一直耿耿于怀,这会儿碍事儿的人都不在,他追问:“香芹,将才吃饭的时候,你说修桥咋嘞?”
“我想说的是,到时候做早点,拉到桥跟前卖嘞。”
“那热豆腐嘞?”段勇源没忘还有个摊子。
“早点是早上的,热豆腐是下午的,时间上不冲突,就是早晚都要出来,累的很。”香芹长呼了一口气,白色的蒸汽从嘴里和鼻腔上跑出来,很快在冷口气中消失不见。“累就累吧,能多挣一点儿是一点儿。”
段勇源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办法,但是香芹忽然说要出来卖早点,他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