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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所爱的脆弱男人。原来事业无论怎么成功,他还是一个失败的男人,他现在拥有的权力、金钱和地位,都只是一种浮夸,它们无法淹没失去真爱的那份深深的痛苦。
他任自己在海风中伤心、颓废、无助和零乱,因为过了今天,他还要变回原来那个蒋南风,还将以一副没有情感没有弱点更没有失败的姿态出现。
他一直坐到夕阳即将坠入海平面,才离开海边开车回了城里。
晚上他依然没有回家,他真的去了洗浴中心蒸桑拿,并且还开了房叫了小姐。这也是他的人生第一次,为了摆脱掉心中一个男人的影子而去找个女人。
第二天他回到公司的时候,似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昨天手机关机并失踪了一天,包括自己的母亲,但没有一个人问他原因,更没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表现出知道或在意这件事。他们都装作不知道似的,但又装的太刻意了,以致于一眼就能看出,实际上昨天他们找他都已经找疯了。
下午,助理沈小姐把一张飞巴黎的机票放在他面前,用故作轻松的口吻说:“董事长说最近您工作太辛苦了,可以去欧洲玩几天,买买东西,看看名胜,顺便勾搭勾搭美女。”
蒋南风苦笑一下,推开了那张机票:“算了,明天还要会见欧洲客户呢,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你问董事长自己想不想去吧,如果她想去,让秘书陪她去玩几天。最近国内太热,去欧洲避避暑也好。”
“董事长说她侄孙女放暑假了,要带她去新西兰看奶牛。”
“那就当员工福利吧,看看上半年谁工作最努力,奖励给他吧。”
沈小姐想了想,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如奖励给我吧?”
“你?”蒋南风立刻瞪起了眼睛。“你走了谁来给我起草会议讲稿、陪客户吃饭、处理这一堆烂摊子文件?”话虽说的理直气壮的,但眼前这一烂摊子文件还不是因为自己昨天失踪一天而遗留下来的问题?想到这,他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让司机去吧,目前来说就他走的开,这几天我自己开车好了。至于你,年底多奖你几天假,如果那时候你还愿意去欧洲,公司再给你出机票。”
本来也只是一句玩笑话的沈小姐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得装作不甚领情的样子,平淡地说:“哦,好的。”但出了办公室的沈小姐,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把司机打发去欧洲呆几天也好,蒋南风心里琢磨,反正现在自己心情不好,司机不在,至少在来回公司的路上自己不用掩饰什么了。
接下来的日子,蒋南风努力让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回归到以前的样子,尽管他知道有些改变一旦发生就再难复原,但仍然在尽最大的努力说服自己忽略这些改变。只是,有一个变化他不但没有坚持还原反而将它放大了,那就在这之后的每个星期,他都会找一个晚上,独自一人开车去海边,在那里呆上一夜,吹吹风,想想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三个月后。上海。
在某家星级酒店的会议室内,一群年轻人都在各自紧张地忙碌着。搬桌椅的、摆鲜花的、安置话筒的、设置灯光的、悬挂条幅的、拍照摄像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在做着准备工作。只有一个人,始终悠闲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就是把会议室地上一箱又一箱的漫画书搬到会场主席台前的桌子上摆放整齐。这个人就是赵民宇。
他脚蹬一双白色的高绑球鞋,下身穿着一条军绿色的满是大口袋的粗布长裤,上身是一件包裹着他那越来越精壮胸肌的黑色紧身背心,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沿向前压的很低,露出后脑勺上柔软蓬松的小马尾。从耳边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的几缕发丝能够看得出,背心外面应该是还有一件外套的,应该是搬书搬热了,脱了。
这时,不知从哪里悄悄溜进来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她们小心翼翼地来到正蹲在地上准备再次抱起一摞书的赵民宇身后,怯生生地问:“请问你是赵民宇吗?”
赵民宇回过头来看着她们,点了点头。
女孩们似乎很高兴,接着羞涩地问:“可以帮我们签个名吗?”
赵民宇这才放下书,站起来,转过身,接过她们手里的笔记本和笔,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哎?你们怎么进来的?快出去!快出去!”一名挂着胸牌的工作人员发现了她们,立刻过来要赶她们走。
赵民宇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小声说:“算了,签个名而已。”于是,那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