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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没有润滑剂,但岑阳第一次狠狠的进入伤到了拉斐尔,血水流出,为两人做了润滑。
很快抵达巅峰,岑阳好心的没将种子射在里面,还伸手帮拉斐尔解决了问题。拉斐尔被他折腾的呼吸粗重,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望着身下的人,岑阳没来由的觉得愧疚,起身看见他身下惨不忍睹的狼籍,心里的愧疚又增加了几分。
于是,他好心的为拉斐尔清理干净,却听床上的人道,“给我松开……”
闻言,岑阳一愣,很快摇头道,“现在不行。”拉斐尔双目低垂的瞄着他,等着他的回答,“我现在很累,明天早上再说。”
说着,岑阳为两人盖好被子,在拉斐尔身边躺了下来,他没说出的实话是他怕拉斐尔还有力气反攻他,为了安全起见,他要等明天天亮走人后,再找人给他松绑。
结果,早上岑阳没能走成。夜里拉斐尔就发起了高烧,被身边火炉一样的温度烤醒,他胡乱的推了推,猛然想起什么,扭开了床头灯。
“拉斐尔……”灯光下,拉斐尔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却没见拉斐尔睁开眼。
“拉斐尔……”再拍。
“热,好热……”胡乱的扭动着身子,可是四肢被绑,他根本动弹不得。
看他高烧,岑阳有点慌了,下床找来退烧药,喂他喝下,重新上床躺好,却没了睡意,期间,拉斐尔的体温一直没有降下来,他猜一定是下身的伤引起的,一夜过去,清早,拉斐尔的意识有点清醒了,不过,烧还没退,他睁眼看了看趴在身边的人,身子轻推了推。
“醒了?”岑阳一惊,猛的醒了过来。
“渴……”拉斐尔声线嘶哑,话说的有气无力。
“我给端水来。”岑阳忙不迭的下床取水,伺候拉斐尔喝下。喝过水,拉斐尔又昏昏欲睡了,岑阳连忙摇醒他,“别睡……”
“干嘛?”声音爱答不理的。
“你在发烧……”
“我知道……”
“我送你去医院。”这样没生气的拉斐尔真让岑阳不适应。
拉斐尔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看了他一眼后,又合上了。
“喂……”有这么大牌的病人吗?
拉斐尔的大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在他病得不轻的份上,岑阳好心的将人打包送到了医院。
检验结果很快出来了,□撕裂,严重脱肛,有病菌感染迹象,听着大夫的叙述,岑阳有点恍惚,没想到他的报复竟让拉斐尔在医院里住了下来。看着病床上吊着药水的人,岑阳抿了抿嘴,“那个……”
想问他吃点什么,想起大夫的交代,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为了避免那里感染,医生交代伤好之前,拉斐尔都不能进食。
烧已经渐渐退了,拉斐尔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听见岑阳的声音,他抬眼看了下,“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照顾你……”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也不过是想教训他一下。
拉斐尔看着岑阳,蓝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给我倒杯水。”
“哦……”自知理亏,岑阳对拉斐尔惟命是从,又是倒水,又是帮他小便,高高在上的总裁自愿当起了保姆,还没有一句怨言。
夜晚如期而至,脸色好了很多的拉斐尔平静的对岑阳说,“你去睡吧……”
今天的药水已经输完,岑阳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动弹,“我在这将就一下吧。,夜里你要是方便就叫我。”
听他这样说,拉斐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低低应了声,不去再看他,如同岑阳看惯了拉斐尔的大牌,拉斐尔也习惯了岑阳私下里对他张牙舞爪,如此平静的相处,他觉得很不习惯,但不能否认,被这样对待的感觉很好。
七年了,从岑阳接下环球,他这个特助已经做了整整七年,七年里,冷眼看着他换伴侣如换衣服,他知道那些人如过眼云烟,没有几个给岑阳留下深刻的印象,也许是从小被人捧着长大,岑阳有着很明显的富家子弟的纨绔气,不过,他懂得拿捏分寸,爱玩却不会玩过界。
他爱玩,他冷眼旁观,有些东西他要不起,所以,不去争取,可是当秦暄从国外回来,看着岑阳对他超乎寻常的关心,纵使心里很不舒服,他依旧冷眼看着。只是作为旁观者,他看得清楚,秦暄的眼里从来没有岑阳的影子,不想一头热的人受伤,他违背原则,招惹了岑阳,却不想给自己招来了这样一个结果。
也好,至少可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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