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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情绪。
过了片刻,那容色艳丽的女人突然开口了:“谷主,迹鹰快来了。马上就会有消息了。”
中年男人“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就听空中传来一声尖锐的鸣叫。众人脸色都明显一亮。只见一只黑羽白喙的鹰横空俯冲下来,低飞入茶棚,落在女人的左肩上。鹰的左爪上绑着一封信。
女人小心地取下鹰爪上的信,递给中年男人:“谷主,信到了。”
中年男人的眉头明显舒展了几分,有条不紊地拆开信,眸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与期待。
扫了一眼信,男人的眉又慢慢拧紧了,脸色渐渐暗下来。
身旁的男子道:“怎么样?弦儿有消息吗?”
那被恭敬为谷主的中年男人正是钟晋。随行四人依次便是穆衍,叶嫣然,阎无期和另一个长老白三娘。
钟晋满脸阴霾,缓缓摇了摇头:“没有。”
四人都没有说话。心中都知道钟弦连现在还活着的可能性都非常渺茫,何况能从落月宫逃过一劫……
然而,没有人敢往这里想。
当初钟晋及彻涯谷的左右使被擒到落月宫,终日关在一个不知何处的铁牢之中,一个余月除了送饭之人,一个人都没见到过,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落月宫中。送饭之人始终目不斜视,守口如瓶。只把饭菜放在铁牢的栏杆外,然后便离开,无论问什么都一字不答。
三人并未关在一处。钟晋被容镜施了迷药之后带来,醒来便在牢中。只记得容镜那句似是要对钟弦不利的暗示,心焦如焚,却不见一人,也无人对自己有什么动作,外界之事半点无处得知,一个余月来发根因忧心白了一片。而穆衍和叶嫣然更是一无所知,还庆幸钟弦终是应谷主的愿,逃过一劫。
结果四十余日后,一日晚饭内被下了极强的迷药。多日之后醒来,竟惊然发现已经回到谷中。
当阎无期告诉钟晋钟弦早已在他失踪之后八日便独身一人去了落月宫,所有人的心才都彻底冷了。
不余一词,钟晋立即带左右二使和两个长老火速前往落月宫。一边让守在谷内的聂桦聂长老打探钟弦的消息。既然钟晋和穆衍、叶嫣然都被放回来了,钟弦说不定也有一丝回谷的希望。
聂桦令人寻遍了附近必经的城郡,如今却半点消息也没有。
…
钟晋紧紧攥住了那封信,拳中的信纸瞬间化作灰烬,从指隙间一点点散落,被寒冷的晨风吹散。
沉重的声音透着狠厉的决绝。
“上路。”
☆、半掩
南宫离侧卧在寝宫的软榻上,细白的手臂支着脸颊,随意地翻看着一本史籍。纤长的手指轻拈着书页,漆黑的眸带着几分淡淡的慵懒。
容镜因闲得无聊便来南宫离的寝宫里乱晃。南宫离的寝宫旁人不得随意进出,甚至侍女送饭也只能放在前宫之中,等南宫离想吃饭的时候再独自去。四大护法若是有要事相禀,也必先叩门再入。容镜是个厚脸皮的,又不是南宫离的下属,就很不客气地说进就进了。
南宫离并不在意,兀自看着书,仿佛没有容镜的存在一样。
容镜将极大的房间整个转了一遍,时不时地感慨两句“哇!书画好多”之类的话。南宫离也不理他。最后终于乏了,转回南宫离身边,在软榻上坐下,百无聊赖地斜眼盯着南宫离手中的书。
瞟了几眼,忽然见了上面一个“容”字。
“诶诶,谁啊这是,这是哪位史上名人,居然和老子同姓,真是荣幸啊!”
南宫离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随口道:“谁荣幸?”
“和老子同姓,自然是他荣幸了!”
南宫离微微一笑:“这样啊。”
容镜把脑袋凑过去,一边道:“你读的什么史?”
南宫离道:“东方王朝开国以来,一直到先帝殁。”
“啊……真先进,一般人搞不到手啊。让我看两眼。”说着伸手便去拿。
南宫离并不多言,拈着书页的手指渗出内力,沿着书脊流到容镜刚碰到书尾的手,顿时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觉袭上了容镜的指节,容镜连忙把手松开,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干嘛啊你,看看都不行?”
南宫离落在书上的目光动也未动:“去做别的。”
容镜颇为哀怨地看了南宫离一眼。知道他话虽不硬,但从无半分讨价还价的余地。虽不知究竟有什么不可以看,但南宫离的心思脾性没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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