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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伤心,我给你上药。”
梁宁倾乖乖坐着,感动地说:“宝贝儿,你真善良。”
葛乐问:“怎么混得这么惨,结婚的时候婆家不是很隆重地送了聘礼吗?我以为你的婆媳关系很融洽。”
梁宁倾皱着鼻子说:“婆婆当然是疼我啦。”
“那两小孩怎么尽欺负你?”
“哼!嫌我不会生。你说,婆家的孩子嫌也就算了,娘家的怎么也嫌呐?”
“大概嫌弃你是嫁不是娶吧。”
“不就是个形式嘛。——贝贝,不用涂这么多层,流到我眼睛了。”
安贝抬头给他擦掉,说:“这味道好重。”转身面对葛乐,倒出一汪药水,用手送到葛乐肩膀上,pia地一声润湿一片衬衫。葛乐皱着眉看肩膀处,问:“贝贝,你上药方法真够创新。”安贝往肩膀上边倒药水边揉开,说:“解开衣服上药,再穿回去,衬衫还是会湿,干脆直接湿了。慢慢渗透。”
葛乐无奈地无视肩膀的引水工程,问梁宁倾:“你就这样忍着吗?”
“我一大男人,还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而且吧,一个是肖栋带大的孩子,一个是我带大的孩子,感情肯定是在的,只是小孩子有些别扭。“梁宁倾努力收起脸上委屈的表情,说,“会发泄总比闷声不响好,就当打是亲骂是爱吧。能被他们接受,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看来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也懂得大局为重。”
“家和万事兴,谁家没有点不和谐的事。而且,只要肖栋疼我,再大的苦我都能忍。”梁宁倾笑得甜蜜。
“别笑了,太闪了。”
梁宁倾摸摸头上的包,放下手,探身扯开葛乐的衣服看他的肩膀,说:“原想让你帮忙抬草莓的,看来还得我自己来。伤残之躯同志,和两小孩提篮子吧。贝贝,你和我一起负责抬草莓,咱两今天攻一把。”
“……我伤残之躯战斗力也比你强。”
“逞什么强,只是一时不攻,又不是从此阳痿!——哦,对了,社爸飞鸽传书,今天收不到干音,他就一口血从D城喷破时空浇到你脸上,怪蜀黍,请上楼追妻吧!”梁宁倾一副“我确定你什么也没录”的表情笃定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葛乐的确没有录,只好认命地站起来,问:“条件够吗?”
“这虽然是木屋,但是经过我老公布置,录音环境绝对比你家还好。”
“盲目崇拜!”
“我老公有资本让我崇拜!”
“你还坐着干什么?”
梁宁倾愣愣地看着他,忽然醒悟道:“哦,我忘了你第一次来。”
葛乐笑道:“正常,智商被两条柯南腿踢走了。”
梁宁倾伸手拧他,说:“别得罪我!我最近怒气值爆满,连肖栋都不敢惹我。”梁宁倾抬脚换鞋。
葛乐在楼梯前三阶的几双拖鞋上逡巡半天,问:“草莓鞋花可以摘掉吗?”
“连接处是工形的,扣上了就是死的。”梁宁倾踢踢第二阶的鞋子,说:“身攻不怕鞋子受,这双黑色的草莓鞋花凑合着穿吧。”
葛乐哭笑不得,对他说:“你改俗语的功力又精进了!”
梁宁倾骄傲地说:“多谢夸奖,顶着gay神、腐神双重光环,脑细胞妥妥滴。——贝贝你穿那双蓝色草莓的,昨晚刚做出的新鞋子,底子还是肖栋纳的。”
安贝抬头看笑盈盈的梁宁倾,始终有些紧张。他低头套上鞋子,问:“那花一定是你扣的了。”
“嗯。本来以为你们昨晚会过来,赶出的新鞋子。”
葛乐回答说:“已经和王先生说好了,临时变卦不礼貌。凭这双鞋子买果园的草莓真的可以九折优惠?”
安贝惊奇道:“九折?果园草莓应该是批发吧,九折不就亏啦?”
梁宁倾说:“总共就几双。送送亲友意思意思。”
安贝沉吟片刻,问:“不会有人造假吗?这鞋子看起来很容易复制的样子。”不知道鞋子塞进了什么跟,软软的,踩楼梯跟啄木鸟似的笃笃笃。
“做了标记的,只有自家人知道。”梁宁倾打开小房间,是一间迷你的办公房,墙壁挂上了吸音棉,天花板有柔和的光线洒下来。梁宁倾靠在墙壁上,脱下鞋子,把鞋底亮给安贝,说:“看,是不是有一个彩色的数字?”
安贝眯着眼睛,说:“没有呀。”
梁宁倾对着光线变化角度,说:“有没有?”
安贝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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