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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成儿!”即墨空邛激动的站起来。
“不可?有何不可?”容成反问。
“其一,你用什么办法将蛊虫引至自己体内?你明明知道,蛊虫是不会轻易离开原宿主的。其二,你虽百毒不侵,可爹知道,蛊死毒根本就没有解药,爹当时提出这个要求,不过是想阻止你与公子令狐,蛊死毒无药可解。”
“不,爹,你错了。我有办法将蛊虫引至自己体内,这蛊虫未吸血前,是靠吸食罂粟花花粉而活,所谓狗改不了□,花粉对它的吸引力并不亚于血液。我将花粉和流动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它定会离开原宿主。蛊死毒的蛊虫有一点好处,就是它只呆在自己刚下口的地方,不会像其它蛊虫一样随着血液的流动而四处游走。先将蛊虫的位置找到,把我的皮肤划开,将花粉撒上去,两道伤口贴合在一起,蛊虫自会游至我这边,如此,蛊死毒,解。”
“这只是你的假象想。”即墨空邛辩解。
“不,爹,若有机会,我会亲试。”
“成儿!”
“爹,我之所以要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我执着于令狐,我执着的还有医术。”
时空再变,容成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三岁那年。
公子令狐伸手点了容成穴道后,唇角含笑着道:“墨梅谷是吗?我会来报恩的。”说罢,转身消失于夜幕中,梦境里的容成终于大喊出声:“狐狸!狐狸!”
☆、守得云开见月明
作者有话要说:月底前争取把公子令狐更新完。再次谢谢来看此文的亲。
“容成!”公子令狐急忙握住容成的手,可是,床榻上的人又忽然安静,额上冷汗涔涔,身体依然发烫。已是第七日了,容成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看着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嘴唇干裂的容成,公子令狐的心开始一阵阵的刺痛。
“容成,若你一直这样睡下去,我该如何原谅我自己?童儿与你,我不能失去任何一个,你懂吗?”
“这以后的漫漫人生,若没了你···,容成,你应该知道,我不回答你,不让你再去令狐山庄,都是不想让你卷入江湖是非中,不想你因我而发生什么意外。可是,如今是我自己亲手要将你毁了吗?”公子令狐握着容成的手,俯身看着容成,他没有发现自己竟已流泪。微咸的泪水滴落在容成脸上,缓慢的滑进容成嘴里。
“容成,该醒了,你可听见?”公子令狐再也忍不住,低头吻向容成干裂的唇。说不尽的懊悔,道不尽的痴怨,都化在了这一个缠绵却又苦涩的吻中。
“狐···狸。”容成含糊的声音传入令狐耳中,公子令狐豁然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虽无神但却黑白分明的眸子。公子令狐痴痴的看了良久,似是在确定是否自己在做梦。
“狐狸。”容成唤他。
公子令狐刹那间松开容成,起身便走。容成挣扎着拉住他的衣角,“狐狸,泪,是苦的。”
公子令狐的身体微微一颤,容成死命拉着他的衣角不放,缓缓起身,自身后抱住公子令狐,他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没有太多力气。所以刚抱住公子令狐,差不多就是将整个人伏在了令狐背上。
“狐狸,只要我们···在一起,生死何惧。”
瞬间,两片冰凉的唇吻住了容成,数年的思念,数年隐忍的爱意,这一刻失而复得的欢喜,公子令狐再也伪装不下去。
“容成,不要后悔。”
“生死何惧。”
衣衫退却,月笼白沙,丝丝缕缕的梅香自窗口飘进屋内,无限温情。
“狐狸,为什么带着面具?”靠在床头微微喘息的容成忽然开口问。
“起初只是不想让娘看见我的脸而伤心,后来,习惯了这样。”
“我想揭下它。”容成倾身靠近床尾的令狐,“狐狸,可愿意?”
寂静良久,公子令狐缓缓抬手,揭开了长年不曾摘下的白玉面具。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因长年不曾见到阳光,白的有些不太正常,细长媚人的丹凤眼,似剑的薄唇,没了面具的遮挡,此刻以精美的比例呈现在容成眼前。
“狐狸。”容成痴痴的看着令狐,半响,忽然哭了。他不知道为何要哭,他只是在心疼,心疼公子令狐这么多年来一个人所背负的所有。藏在面具下的居然是这样一张柔美的脸,那么,藏在所有坚强、冷漠下的那颗心,是不是也是如此?容成温柔的吻上令狐的脸,两人忍不住又纠缠在一起。
“容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