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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爹没有笨到让人抹了脖子,”容成苦笑,“这个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与他的心脏是长在右边,希望他利用了这一点,同我一样假死躲过一劫。”
“你伤的不轻,与依儿一起去扬州,我不放心。”
“不放心也得放心,狐狸,你现在必须回令狐山庄,那两个人发现依儿和我的尸体不见后,定会有所行动。你不怕玥儿会是下一个受害者吗?你回去后,仔细问问柳画末她们,或许她们知道之和是谁。”
公子令狐静静的凝视容成片刻,“我答应过你,等处理完这件事就一起走的,所以,不要让我食言。”容成暖暖一笑,
“一言为定。”
“少谷主,令狐公子,岔路口到了。”帘外传来依儿的声音,公子令狐掀帘下了马车。
白术屋是在扬州城外的一座险峰之颠上,此山不高,但却三面绝壁,仅东面与一座山峰相连,相连的这座山上常年有毒蛇出没,所以极少有人会出现在此地,容成玉与即墨空邛很好的利用了这一点。容成让依儿进了城,在城内等他,他孤身一人上了独峰。
容成推开竹屋的门,屋内一切东西都未变动,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样子,白术屋内起码已有半月无人居住,容成颓废的靠在方桌旁。突然,他发现屋内少了些东西,所有的草药,还有熬药的瓦罐都不见了。
“爹!爹!”容成大喜,他知道,他敢肯定,即墨空邛一定没死。
“爹,您在哪儿?我是容成,您听见了吗?我是成儿!”容成奔出竹屋,大喊。寂静的山峰上除了风声和容成自己的回音外,再无其它声音。
“爹!”容成再次大喊。他屏气凝神仔细倾听,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但是,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淡,但他的确闻到了。寻着气味,容成来到屋后不远处的一片杂树林中。这片杂树林中荆棘遍布,容成小心翼翼的走至林中。
“爹!”
“成儿?”
容成看着眼前已是白发苍苍,似乎瞬间老了十几岁的即墨空邛,声音哽塞,“爹…”
“成儿,爹对不起你娘,爹没能…。”
容成一把抱住即墨空邛,“爹,您还活着就好,您活着就好,是成儿对不起你们。”
“成儿。”即墨空邛老泪纵横。
“爹,杀你们的人不是公子令狐,是有人假扮他。”容成忽想起重要的事,匆忙推开即墨空邛解释道。即墨空邛一怔,
“杀我们的人是假扮的你。”
“假扮我?”容成错愕。
“他若不是假扮你,我和你娘又岂会上当?成儿,那人是不是去了墨梅谷?你身上的伤都是他所为?”即墨空邛紧张的将容成上下打量着。
“爹,我身上的伤不碍事,那人···。”容成将发生的所有事一一说与即墨空邛,末了问道:“爹,之和这个人您认识吗?”
即墨空邛摇头,“爹不认识,但爹知道那个声音是谁。”
“是谁?”容成急问。
“江湖上易容术最高,剑术一流的——司徒风少。”即墨空邛静静地的开口。
“他?他为什么要杀你们?墨梅谷与他没有丝毫过节,公子令狐那边也不该有牵扯。”容成万分不解。
“所有关键应该就在那个叫之和的人,听你如此说,我想那个之和应该是司徒风少的男宠,或者说是他爱的人。与爹一辈的人都知道司徒风少,也知道他好男风。真正与公子令狐有仇的一定是那个之和。”
“依爹看,公子令狐若与司徒风少交手,谁胜算的机会大?”
“难说。”
“爹,令狐那边一定还不知道那个声音是谁,我得赶过去告诉他们,不能再让下一个人出事了。依儿在扬州城内,我先下山带她上来,让她照顾您,等这件事结束,我接您回谷。”
“成儿。”
“爹,令狐答应我,处理完这件事后与我一同归隐。”容成起身定定的看着即墨空邛,轻声道。即墨空邛静默片刻,慈祥一笑,
“凡事小心,爹等你回来接我。”
“好。”
☆、真相
令狐山庄,随心阁内。
柳画末,翎两人摇头,表示都不知道之和是谁。令狐玥轻声念着,“之和,之和。”突然,她站定,眼睛直直的看着公子令狐。
“玥儿,怎么了?”公子令狐紧张的问。
“哥哥,之和,是之和!之竹的弟弟,沈之和!”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