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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无的笑容里,竟流露出一点点温柔,但随即又被带笑的算计神色代替,「他总有一日会知道,这天下能给他庇佑的,只得我。」
第十章
蝶洞中,翩然飞舞的蝶,摇摇晃晃,扑搧着优美华丽的翅,自然而逍遥。
在它们中间,金色牢笼里,两个容貌相似的男子,却唇舌交接,肢体交缠。
「不……啊……不要……」微张的唇边泌出透明丝唾,闭着眼,睫毛细细地抖,修长手指揪住覆在身上男人华丽的锦衣,喉咙里是魅人的吟声。而在他身上的那一个,却笑得得意,手自大腿根部探入,慢慢向上,握住了,感觉掌心里颤抖连连。
「三王兄……啊……不……」连脚尖也绷直,吐吸不稳,只能任人不断刺激,终于挡不住地泄了身。
梵修语自弟弟腿间抽出手,看着指上黏稠一片,微微一笑。随即听见弱弱的嗔声:「呀……不要看,那样的浊物,快些擦掉就是了。」他转头,看见那白的肌肤里泛着红,羞赧而柔软如蝶的人儿,那正是他的十二弟,梵修逸。
他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薄衫,美好柔韧的身子若隐若现。这一个月来,他按梵修语所要求的,每天午后到半夜,都到这个园子里来,穿上这样的大,被关在笼里。梵修语只要想,就来戏弄他的身子,他抚摩他、挑逗他,亲吻他身体每一处地方,甚而像方才那样令他泄出来。一直过了半夜,才肯放他回去。
梵修语搂着弟弟的腰,亲吻他的额:「喜欢吗?」
梵修逸稍点头,似又觉得羞怯,把脸埋进兄长胸前道:「王兄便是坏心……明明知道修逸受不住,偏偏还要问,是要羞煞人吗?」
这一句令梵修语心情大好,他朗笑几声,仿佛心情大好,从身侧掏出一根极巧妙的金钥匙,蹲下身子,握住梵修逸脚踝。原来他的脚上竟有细链打造的脚镣,梵修语打开镣铐说:「天色已晚,今日就回去吧!」
梵修逸点点头,与兄长一同步出笼来,在外面覆上披风。要走了,又转回去,拉着梵修语的手,轻轻相拥过了,这才肯出门回去。
他走了出来,觉得迎面有一阵风,吹得他十分寒冷。就裹了裹身子才接着走开去。
月光是一种冷漠的白,他一步一步地行着,在这冷清冰凉的宫廊里。忽然,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漆的影,影子挺而长,他抬头,看见有人站在他面前。
那是俞立刀,他站在那里,在月光下,浓眉纠结成团,眼里有不可置信。
「告诉我,都是假的。」
梵修逸眼中掠过一抹痛,瞬间敛去,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我已看到了。这一个月来,你每到午后便消失不见,夜深才归。又想方设法遣我到囤卫做事,仿佛一心要把我支使开。我只道是你母妃的事,可方才我全都看了个仔细。为着你母妃平安,你何至于要出卖身体……与你三王兄做那样下贱的交易?你若是想,只要一声吩咐,我便去牢里救她出来!你何苦委屈自己?」俞立刀上前,握住他的肩,语气急而热。但他却轻转身,摆脱他的掌握
「你看到的不假,你说的才是假的。」他仍抬头,目光里的冷,又进了一分,再看不见疼痛的影子「三王兄甘愿与我同患难,我亦对三王兄情有独钟,我虽无能,却也不会以色侍人,三王兄与我是你情我愿。立刀,你不要妄自揣测,无端怀疑,侮辱了我三王兄与我之间的感情」
「情有独钟?」摇晃着头,俞立刀眼里的质疑色彩更浓,「我不信,那你为何要告诉我你懂得我的心思,你莫不要告诉我,先前我们之间是假,你与你三王兄才是真。」
「不如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如此就会顺遂了你的心愿吗?」他觉得心底开始乱动,将手紧紧握住,才得以片刻安定,接着说:「感情的事,半点也勉强不来,先前我不知自己心爱的是三王兄,如今既然知道了,还请你自重……」
「自重?」俞立刀惨声冷笑:「哈哈哈,你要我如何自重?将心挖出来,再把染了你的颜色的那一块切开丢掉吗?若是如此轻易,倒是好……真是好……」他瞪住梵修逸,眼中仿佛要看出血来,终于转身离去,梵修逸望着他的背影,看他一路消失在宫廊尽头,终于按不住心下乱窜的血气,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却不等他倒在地上,已有蓝紫身影一闪迎上,扶住了他。
「你何必故意引他看见这些?他那样的大男子,见着这样的场景,亲耳听你说如此决绝的话,断是不肯再留在这宫里了。」
说话的,是冷心无,他拿出一粒金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