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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住侧目。一直在我身边似乎专注地听着台上讲话的司小吟忽然站起身,对我说:抱歉,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不等我细问,捏着本子出了报告厅。我一时有些惶然,想站起来跟上她,又怕杨依依讥笑;不跟出去吧,又不知道她如何回市郊。但有一点我明白,这丫头是扳倒醋坛子了。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杨依依幸灾乐祸地说:瞧吧,把小美人惹恼了,看你明天拿什么哄人家。我故作不在意地说:好心好意带她来开开眼界,还耍大小姐脾气。什么小美人,这样的人一划拉一箩筐,没见过大世面,哪有杨依依同志有气度呵!别言不由衷啦!杨依依敲了我后脑一下,快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吧!
第125节:饭局
……这一天司小吟都没跟我联系,我也没给她去电话。倒是梅恃雪从法国打来一个长途,令我很意外。他在电话中说,卢浮宫的个人雕塑作品展办得很成功,中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也参加了开幕式,下周开始,展品就要公开出售,现在八成已经预订出去了。之后他就要到几所大学讲学,内容是西方艺术与中国传统文化。哇,你小子能挣欧元了,发大财啦!我夸张地叫道。梅恃雪很诚恳地说这是拜我所赐,回来一定要请我大吃一通。不过,他换了严肃的口吻说,未寒,我是和你商量正经事的。我本想说你是不是被法国风纪警察抓现行了,需要老弟前去捞人,但想到此君不好开这等玩笑,便正色问他是什么事。梅恃雪说,在与国外艺术界人士交流过程中,他结识了几位英国戏剧工作者,其中有专门研究中国古典戏剧的,他向对方介绍了我的成就,英国佬很感兴趣,委托他询问我有无意愿去做一些学术交流,费用由英方出,而且可以带夫人同行。这等好事傻瓜才不同意,我立马说可以可以,咱也出去开开洋荤。那说定了呵,明天我就让他们给你发邀请,然后我去伦敦接你。梅恃雪高兴地说。放下电话,我才想到,手头的剧本还没交卷呢,再说,给了一个夫人的名额,总不能白白浪费掉吧?可是上哪儿去找一个现成的夫人呢?第一反应是带着司小吟去,回阿佤山那一趟,让我体会到和她一起外出的确是一种享受,是在家里享受不到的一种独特的快乐,令我真切地感受到人生的美好。虽说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把她晋位为正宫夫人的打算,但不能不承认的是,和她在一起,永远也没有忧郁的时候,仿佛天空时时刻刻都是阳光灿烂,而且更可怕的是,现在如果有一天听不到她的声音,我就会忐忐忑忑的,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理。我又想到四格格,想到杨依依。如果带着杨依依去,外国人一定不会怀疑什么,无论年龄还是气质,她都能拿得出手,而且虽说不算内行,对文学也能说出点皮毛。至于四格格那丫头,可以想象,假如告诉她要带她出国去给我当临时夫人,不定会兴奋成什么样子,让她退学她都能干,没准借这由头立马逼着我把证领了,来个弄假成真呢!
第126节:饭局
我暗骂自己无耻。思绪又回到司小吟身上。没想到这妞儿脾气还不小,看她平时低眉顺目地从来不高声说话,居然也会红颜一怒。不过平心而论,今天我的表现的确有点出格,别说是她,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恐怕也会受不了。我心想,幸亏你还不是我的老婆,若真的娶回家中,看这架势,日后保不准也会时不时来个河东狮吼的。谢天谢地,我对何冬圃和仉笑非解释的理由看来还是站得住脚的。下午回到家,我给梅恃雪回了个电话,告诉他,最好把出访时间定在年末,因为手头的活要赶出来。他答应与英方协调。简单吃了点饭,我静下心来赶写剧本,一直忙到午夜才止笔。刚要上床,手机嘀的一声响,我拿起一看,是司小吟发来的短信: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珍惜?我苦笑,这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于是回了几个字:不早了,睡吧!想了想,加上两个字:宝贝。35我继续卖弄自己的学问:你看看著名凌乱美学大师阿兰·普拉特设计的舞台剧,还有体现鬼才建筑师法兰克·盖瑞前卫观念的毕尔包美术馆,张扬的不都是一种乱中之美嘛!我倒觉得,我这房间虽然凌乱,看上去却比干净整洁的屋子更有人情味,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一连三天,司小吟不再理我,给她打手机她就挂断,发短信也不回。这一来我也生气了,在下虽说无权无钱又无势,好赖也算个没有顶戴花翎的读书人哪,士子风流,古已有之,找个把女人打打情骂骂俏,乘其不备吃吃豆腐,本是平常生活里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文人的天性使然,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地上纲上线呀?何况,你司小吟算是个什么角色呀?好端端的哪有你掉脸子的资格?想想在佤山寨子那几天那份温柔劲儿,真不敢相信她还有这一面。幸亏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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