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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可是没有几天我就挺不住了,一来成天无所事事,没有正经营生干,二来司小吟的影子总是在我脑海里萦绕,我也确实想知道何冬圃终究给她安排了个什么角色干,她到底干得怎么样。杨依依倒是给我来过几回电话,都被我找借口推托了。不是看不上她,从心里说,这女人颇有几分魅力,放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也没有几个能抗拒得了的。我之所以不想与她走动太近,主要是有个心结,那就是我弄不清楚她与张也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程度。虽然他和她都一再说,两人只是孩子的老师与孩子的家长之间的正常往来,但我知道,现在的人民教师可不像三十年前,我党从那时起提倡思想解放,而这些为人师表者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思想解放的先驱,学生家长与学生老师之间发生浪漫故事已经不是个例。倘若他们二人真是那样了,本着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不可戏的道德规范,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虽然从理论上说,杨老师既非张局长的夫人也非如夫人,可是理论与现实比起来,总是苍白的。
第47节:饭局
第二天到文联大楼转了一圈,我便开车奔市郊而去。我这个人没有毅力,由此可见一斑。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多钟,不到饭档时间,所以整个汇贤楼大院里都很清静。我正犹豫着是直接到后院董事长的办公处,还是到员工休息的那幢厢楼去,忽见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从主楼餐饮部的旋转门里走出来。mygod!真是天遂人愿,正是司小吟!与一周前摘葡萄时见到的形象迥异,今天的司小吟穿着一套合体的藏蓝色西服套裙,长长的秀发拢在脑后,用一块丝帕挽着,齐膝长短的裙下,两条秀美的玉腿裹在肉色丝袜里,一双半高跟的尖头皮鞋使她看上去更显苗条。我注意到她那饱满的胸前佩戴着一枚小巧而精致的店徽,上面标明她现在的身份是大堂经理。她的脸色恢复了白皙细嫩,在农场时晒出的淡淡酡红已然褪去,又变成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娇俏可人的玉人儿。七叔来了?显然她是看到我从车里下来才迎出来的,不等我开口,主动问候道。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哦,是呀,我是人家的叔叔呢。于是,尽量用一种很庄重的口吻回应她,然后问她老板在不在。何总今天去市工商联了,中午能回来,要不要我给他打电话?司小吟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里面纤尘不染。我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那就不必了,我也没有什么急事,等他一会好啦!那七叔随我到后院坐一坐,喝杯茶吧!我随司小吟沿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往何冬圃的小四合院走去。两人肩膀并肩膀,我才发现她的个头真不矮,我也就比她高出不到半个头。我悄悄从侧面觑了她一眼,感觉她似乎没怎么化妆,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连脸上若有若无的毳毛透过阳光也能看得到,令人一下子就想到清水出芙蓉这句诗。在何冬圃的会客室里,司小吟叫来服务员给我泡上一壶西湖龙井,我看着她半躬着腰给我斟茶,问道:三哥,哦,你们老板那天说要安排你做个助理,怎么又决定让你当大堂经理了?
第48节:饭局
她脸上微微一红,说:何总是这样安排的:我现在是群英企业集团的公关助理,兼着汇贤楼的大堂经理。何总说,我刚上任,还要熟悉熟悉情况,眼下公关的事不多,所以要我多往酒店这边跑一跑。我想了想,问她:那么要想找你,只能往餐饮部打电话了?她点点头。哪天我跟三哥说说,应该给你配个手机嘛。……当助理就是进入领导层了,哪能没有手机呢!我半开玩笑说。谢谢七叔,不过平时也没有谁来找我,七叔就不必跟何总说了。我点点头,喝了口水,笑着问:叫我七叔,你似乎亏了点。如果不情愿,就别叫了,我也不太受用。司小吟不好意思地垂下眉梢,稍顷,抬起头来,用澄澈的眼神望着我:那我该怎样称呼你呀?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我差一点脱口而出:你就叫我哥哥好啦!一想那样过于轻佻,便装作很正派地说:熟人都叫我的名字。她又低下头,低声说:那我可不敢,你是大作家,我哪能那样不知深浅呢!忽然,她轻轻地笑了:不过,我也真的不情愿叫你叔叔的,你真的不像个叔叔!这时,一直握在她手里的对讲机响了,餐饮前台告诉她,来了一伙重要的客人,要找大堂经理。她让我自己坐一会儿,匆匆离去。又坐了几分钟,我猛然想到,既然何冬圃不在,何必要让他知道我又跑来了呢?反正我来这里,像他说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就趁他没回来,溜之大吉好了。于是,我回到前院,招手叫司小吟出来,告诉她我先回去。我找三哥没有什么事,主要是想看看你,他回来,你就不用对他说了。我像是漫不经心地叮嘱她。司小吟两只大眼睛忽闪着,点点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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