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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不理会莫言寒,只是看着温孤柔声叫道“温儿。”
温孤大喊“我要!”说着一把把令牌拿过去,莫言寒怒视温孤,温孤无所谓的说“看什么看?给我的又不是给你的,你不要并不代表我不要啊。”
莫言寒愤怒的拉着温孤大步走出了寻欢楼。
“拜拜,我会常来的,谢谢你的令牌啊。”温孤回头冲着罂摆手,罂不语。
马车上温孤正在欣赏着令牌就听莫言寒说“把令牌给我。”
“凭什么?”温孤把令牌保护在胸前。
“给,我。”危险的语气。
“凭,什,么?”温孤不怕,照样问。
莫言寒伸着手阴森森的看着温孤,温孤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也看着莫言寒,心想:小样儿的,我瞪不死你的。
果然,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莫言寒收回手,妥协般的说“以后不要再去寻欢楼了。”
“本来呢,我是没打算再去的,但是既然你不想让我去呢,那么我就偏偏不听你的,我明儿就去。”温孤看着莫言寒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莫言寒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看来你还是想被囚禁起来。”
温孤心里大气,可是嘴上却无所谓的说“看来你还是不想得到隐宫。”
“我说过要得到隐宫的方法不止只有得到元罂。”
“那随便啊,既然这样的话,我毁掉元罂你也不会太在乎。”
“毁掉啊,最好现在当着我的面就毁掉。”莫言寒这么有把握是因为知道温孤是要靠元罂回家,根本就会毁掉元罂,而自己说的得到隐宫另有方法也是想让温孤不要老拿元罂威胁自己。
“你……”温孤气的说不出话,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靠元罂才能回家,根本就不可能毁掉,而他却还故意气自己!
“少爷,到了。”莫狂在马车外小声道。
温孤瞪了一眼莫言寒大步的跳下了马车。
“唉呀妈呀。”
莫言寒撩开帘子看见温孤趴在地上,表情因疼痛而扭曲,手扶住左脚,莫言寒无奈,一看就知道是扭到了脚。
“笨女人。”莫言寒低声咒骂一句跳下马车,竟抱起温孤大步走进了天魔教。
而温孤则是很不配合,手捶打莫言寒的后背,没受伤的脚胡乱乱踹,还大喊“放下我放下我,你个贱人,死人,放下我。”
“放下你你能走么?”
温孤也明白要是让自己走回去恐怕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所以也不再挣扎,乖乖的任莫言寒抱着,可是嘴上却还是顶道“能走,为什么不能走?我蹦也能蹦回去,要不然咱们试试?”
“好啊,试试。”莫言寒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要把温孤放下来的意思。
温孤愈发的嚣张“试试就试试,你放我下来啊,有本事就放我下来啊。”
“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莫言寒开口教育。
温孤本想顶嘴的,但是却被莫言寒放到床上,莫言寒吩咐让人去请大夫,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房间
大夫给温孤开了一副外敷的药就离开了,温孤庆幸啊,幸亏没有开内些苦了吧唧的苦药水,要不然自己非疯了不可。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孤突然发现罂给自己的令牌没有了,温孤以为是自己在跌下马车的时候弄丢的,派人去找可是却无果,温孤也没太在意,因为当初要令牌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新鲜,这令牌不就跟现代的通行证一样,而且还不用排队,既然自己没有打算再去寻欢楼,所以令牌丢了就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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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不用派人看着温姑娘么?到时候她拿着令牌去寻欢楼也就罢了,但是倘若寻欢楼楼主发现温姑娘持有元罂,那……”
“不用担心,那丫头的脚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莫言寒喝了一口茶悠闲的说。
“那若是她的脚伤好了之后呢?总不能当真囚禁她吧?”莫狂担忧。
莫言寒看了一眼莫狂竟是笑了,伸手递给莫狂一块令牌,那令牌正是罂给温孤的令牌。
“这令牌?”莫狂【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说“难道少爷今天主动抱温姑娘回房就是为了拿到令牌?”
“要不然呢?”莫言寒反问“你当真以为我是关心那丫头?”
“说实话,少爷演的戏还真是逼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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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百般无聊的躺在荷花池边的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