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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若即若离地缠绕于她的身上,迎风飘动,情形甚是撩人,让人不由自主由缠绕她的绸带联想到若是换了一双男人的手臂紧缠这具动人美妙的胴体,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饶是花犯深得九灵皇真门绝学真传,淳朴心清,目睹这一天生尤物,仍是不由一阵耳热心跳,其震撼力比邪魔笛音更胜一筹。他急忙以“空明心诀”与之抗衡,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那美艳女子“咯咯”一笑,柔声道:“何处跑来了这么一个俊美的小兄弟?是见姐姐太寂寞了来陪姐姐的吗?”
其语调甚是独特,不似乐土口音。
花犯沉声呵斥:“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我是来降服你这妖女的!”语出之时,已握剑在手。
“降服?咯咯咯小兄弟要在哪儿降服姐姐?是在这儿,还是在温柔乡中?”那美艳女子言语间更为放肆。
花犯怒喝一声:“可恶!吃我一剑!”
人剑合一,如怒矢般向那女子标射而去!
“小兄弟怎不知怜香惜玉?”那女子幽幽一叹,缠绕其身上的绸带突然破空射出,如一条毒蛇般向花犯席卷而至。
“啊”花犯猛地记起恨将在被战传说重创后又被人救走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忖道:“难道眼前这女子便是曾救走恨将之人?那她就应是劫域的人!”再联想到她那有异于乐土的口音,使花犯更为坚定这种猜测。与此同时,在他推测对方来历时,绸带已闪电般射至,劲风扑面。
花犯不敢怠慢,“守一剑”以身为轴,剑影倏闪,纵列成栅,封住了所有可乘之隙,一式“九灵剑法”中的“抱残守缺”演绎得无懈可击。
绸带倏收,幽香袭人,美艳女子已在第一时间欺身而进,手中之笛挟凛烈杀机直戳向花犯咽喉要害,因为她对花犯的修为估计过高,所以甫一出手便毫不留情。
花犯堪堪举剑封挡,美艳女子纤腰轻摆,有如鬼魅般闪至另一角度,手中之笛在虚空中划过一道不可捉摸的轨迹后,已变戳为扫,直取花犯后腰,其身法之刁钻轻盈,令人防不胜防。重重剑影,竟未能让她有丝毫滞纳之感,仿若她的身躯有形而无质,可以在任何狭小的空间穿梭自如。
攻势变化之快,俨然已突破了时间的范畴!看似声势并不可怕,但唯有面临攻击的当事者方知一旦杀机快绝至有如咒念般无可捕捉,无法抗拒时,心灵所承受的压力同样惊心——死亡也同样是近在咫尺!
她的招式变化之快、之诡异,已超越一般高手的反应极限!
但花犯反应之快简直是骇人听闻。
笛至剑至。
眼看笛子就要重重扫于花犯后腰部,至少会扫断他两根肋骨时,他的剑竟已不可思议地挡在了笛前。
其速之快,让人顿生错觉,仿若花犯的剑本就是一直保持于那一方位,或者他与那女子只是同门切磋,彼此之间已相互熟悉了对方的任一变化,所以能“配合”得那么无间。
这一切,得益于花犯“空灵心诀”带给他的惊人洞察力!他的心灵在他视觉作出观察判断之前已先作出了判断。
“当”地一声暴响,笛子看似晶莹如玉,却产生了金铁交击之声,不知此笛是何物制成。
花犯虽挡得及时,但因为受角度的限制,在力道的爆发上处于不利地位,剑笛重击,他的剑仍是被撞得反弹而后,径直撞向自己的后背。
一阵剧痛,后背显然已受了伤。
但伤势却并不重——这很是出乎那女子的预料!等到发现花犯的剑竟未开刃时,才恍然大悟。
花犯借机抢攻数剑,退开数步!自涉足武界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伤于自己的剑下,但仅仅是皮肉伤而已。待他明白自己为何会伤得如此轻时,心头不由一动,猛然记起师祖将“守一剑”郑重交付与他时所说的“是非难分,彼此无别”那句话,顿有莫名感触。
当时,花犯跪受守一剑时,对师祖的信任与倚重甚是感激,因为守一剑乃九灵皇真门三大宝器之一,而在此之前,他就已得到了另一件宝器“混沌妙鉴”。身为年轻一代弟子,在刚涉足武界时就拥有九灵皇真门三大宝器中的两件,实是莫大的荣幸。但在花犯的心中却尚有一个不解之惑,那就是为何九灵皇真门的“守一剑”会无锋无刃!
天下利器,莫不以无坚不摧之锋锐为贵,为何偏偏守一剑例外?
当然,花犯虽心中有些疑惑,却决不敢说出,那岂非是对三大宝器的轻视与亵渎?师祖乙弗弘礼却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说了一句“此剑之神韵,便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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