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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徐舒雅似在深深地呼吸了一次,然后才再次开口道,“嗯……妈妈……妈妈过两天就回去……”
徐舒雅这一次的旅行地是在西班牙。
“好,”秦优缓缓地道,“我会去接你。”
“呃……”徐舒雅顿了顿,声音一下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才又吞吞吐吐地道,“那个……儿子……妈妈这一次……嗯……会带一个人回去……”话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已经是带着羞涩和一分甜蜜了。
“……”阖上眼眸,他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懒散地往后一倒,仰躺在大床上,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轻轻勾起唇角,带着笑意低声道,“是吗?”
“嗯。”讲到这里,徐舒雅微微笑了一下,也好像开始轻松了一些,她轻轻柔柔地道,“他姓安,叫安柏然,是国内一个交响乐团的大提琴师。”
“他是一个很儒雅,很温和的人,年纪比我大五岁,我们是一年前在柏林除夕音乐会上认识的……”徐舒雅慢慢地跟儿子叙述着那个闯入自己生命的另一个男人,这一次她的语调里再也没有那份淡淡的无奈伤感,只充盈着掺了几许甜蜜的安详和幸福。
“……他今天向我求婚了,”徐舒雅温柔地笑,“不过,我跟他说,他得先过我儿子这一关,要是我儿子不喜欢,我就不嫁。”她的语气变得有点俏皮。
秦优轻笑,母子两人即使远隔重洋彼此也依然能感受到温馨和乐。
阖上电话的时候,他慵懒地从床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窗外天边浮动的橙色朝霞,唇边带着浅笑,双眸微垂,浓密的眼睫毛在眼下覆着浅淡暗影,遮掩了他眼底的思绪,手指轻轻抚摩着手机光洁的外壳,好似在思量着什么,清晨的阳光已经穿透了灰蒙蒙的薄雾,透过落地窗轻轻照进来,在那张俊美精致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淡而柔和的浅金,耀目而迷人。
梁墨琰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站在窗边沐浴着晨光的修长身影,不禁轻轻挑了眉,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从灰色天空的裂缝中投射而出的光线,靠在他耳边低声道:“在想什么?”
秦优转过身,望入那双沉黑的眸里,笑着道:“想起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哦?”看出他眼底藏着的一丝邪肆,梁墨琰只不动声色,淡淡应道。
秦优倾过身去,鼻尖轻轻贴在他的颈侧,微眯起眼呼吸着他身体刚刚沐浴后的清爽气息,一手悄然绕到他的背后,手指沿着仍然带着几分水汽的背脊曲线缓缓下滑,感触着指尖下柔韧平滑的肌理。
“梁墨琰,”唇边带着一丝坏笑,秦优附在他耳畔低低道,“信德很快就要成为恒泰的第二大股东,你说——你什么时候嫁我?”
几年来,信德国际控股一点一点地蚕食下恒泰的股份,除了梁氏主控下的份额,其余大部分都落入了信德的手中;而同时,信德借着和恒泰的数次合作,使两家公司的联系也日益紧密起来,彼此之间逐步联结,开始慢慢变成相融的两个整体且不可分割。
“嫁你?”梁墨琰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两手扶住他精瘦的腰身,一点点收紧,侧头双唇慢慢沿着他漂亮的下颌滑落,湿热的舌尖在细腻的颈项上挑逗地轻舔,留下湿润的痕迹,然后在他耳后敏感的颈边惩罚地重重一吮。
“嗯……”秦优仰起头,薄薄的水雾似要从漆黑的瞳仁里弥散出来,弧度完美的薄唇水润而诱人,他两手扶住那人的肩,气息随着对方在他的咽喉和锁骨处的吮吻舔舐而开始渐渐急促,神情诱惑而撩人。
沉黑的眸底浮起暗色的火焰,梁墨琰扣紧他,两人半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手在他的腰腹间游移撩拨,长腿顶开他两腿的膝盖抵住那逐渐烫热起来之处,轻轻撩动摩擦,听见他无法抑制的轻颤低喘,勾唇一笑,喑哑地在他耳边道:“嫁你,嗯?”
“……唔……”彼此的坚硬火烫相抵,让两人都禁不住地微微战栗,他寻着他的唇,吸吮舔舐着对方的温润柔软,灵动的舌侵入湿热的口腔梭巡着只有自己才能侵占的领地,引诱出更多的热情。
秦优两手缓缓从他的肩头滑落,情动地握紧了他的手臂,可是梁墨琰却没有察觉到,那双半阖的水润双眸里,好似藏着两只刚刚被释放出囚笼的兽。
——直到两人一起倒入那张黑色大床,而他发现自己两手的手腕被一件白色衬衫紧紧束缚在了床头。
局面的突然反转让他蓦地一顿,抬眼望入面前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里,只是此时那双眼眸中,还带着浓浓的占有,那张精致面孔的神情好似慵懒而适意,在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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