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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们暗恨却也无可奈何。
父亲对他越来越看重,同时,对他的偏袒和爱护也是越来越明显,这自然也引起了个别人的格外不满和隐恨,直至有一天,终于导致一场针对梁墨琰的预谋已久的绑架谋害。
幸运的是,事情发生的时候,有人悄悄给仍然蒙在鼓里的梁墨琰的父亲通风报信。当梁墨琰的父亲和警方终于找到梁墨琰的所在,他却已经被捆绑着装入了一个装满石头的大麻袋,而凶手正将他抛入大海。
他被救上来的时候,不但几乎溺死,而且也是遍体鳞伤。
当他昏迷三天后在医院里醒来,无论警方怎样想方设法地要问他的口供,他也决口不提当时曾经发生的任何事情,包括医生和护士,还有他的父亲,所有人都无法靠近他,他的目光阴沉冰冷且充满防备,手中紧紧握着药瓶的碎片,连掌心被割破也没有知觉,任那深红的血液点点滴落。
当方维信跑进梁墨琰的病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在梁墨琰父亲的施压下,即使部分媒体已经知晓这起绑架案,但并没有大肆加以报道,知道事情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方维信有在方家老爷子的书房里听一个伯父对方老爷子谈起,他也不会知道梁墨琰已经出事。
他想也没想就央求伯父让人带他到医院去看看梁墨琰。伯父眼里明显是不相信他会和梁家的大公子能有什么交情。其实也是,他也只不过和梁墨琰见过两三次而已,何况近两年,他们也都几乎没有再碰过面,也许,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梁墨琰也可能都不会记得他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要去看一看他。
见他坚持,方老爷子难得开了口。在伯父有些诧异的目光下,方家老爷子让自己的司机载了方维信前往医院。
“梁墨琰……”站在病房门口,方维信轻轻喊道。
坐在病床上那浑身伤痕的少年眼里满是戒备地紧紧盯着他。
“喂……我是方维信,你……”他望着那双黑得深浓的眼眸,轻声道,“还记得我吗?”
两人彼此僵持地对望着,静默了许久,梁墨琰一直紧绷的神情竟忽然有了一丝几乎不可觉察的松动。可是方维信仍然看见了,渐渐地,他勾起唇角,从来清冷的眸底漾起几分柔和。
他走上前去,缓缓伸出手,一点一点地接近,直到能够轻轻地握住那一直紧紧握着药瓶碎片沾满鲜血的手。
“放开它,好不好?”他低声地对他道,慢慢打开那紧握着的手。
那碎片深深插入掌心中,伤口两侧的皮肉都已翻开,血液不停地滴淌。方维信眼里蓦地一片深沉。
他一手稳稳地握着梁墨琰的手,另一手慢慢伸过去轻轻拔出碎片扔开,这才抬眼看着那双一直紧紧望着自己的眼睛,清浅地笑着道:“好了。”
仿佛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掌心的疼痛,梁墨琰的手开始轻颤,而他的眼里仍然像是沉在冰湖下的深浓的黑,让方维信的心也感觉到一丝沉闷得不能呼吸的疼痛,他张开手臂,将面前那仍然倔强地不愿意流露出一点脆弱的人拥住……
…………
两个多月后,梁家大宅里的生日宴会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依然是那个表现得完美无缺的梁墨琰,面对几位世家伯父的关切询问,他一如既往地从容而沉稳,轻描淡写地将事情带过,好像那一场绑架案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而已,于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也许是为了一种补偿,在宴会进行的中途,梁墨琰的父亲突然当众宣布已经将梁氏部分的重要产业和股权提前转入梁墨琰的名下。
这意味着梁墨琰作为恒泰第一继承人的地位得到了实质上的保证和稳固。
看着总是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人群当中的梁墨琰,方维信的母亲侧过头去对站在自己身旁的方维信道:“如果将来你能及得上他的一半也是好的。”一贯凉淡的语气中带了几分羡慕,还有少见的一丝和蔼。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近两年来自己的孩子竟然有些转性,不再像以往那样完成学习之后就中日坐在琴房里读琴谱、弹琴,而是开始更认真地于专注于她为他刻意安排的那些课程,在家族中也渐渐地显得活跃起来。这正是让她感到高兴并乐于看到的。
现在方维信已经靠着优秀的表现得到了方老爷子的格外关注,在方家其他的第三辈子弟中,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得到进入方老爷子书房的特权的人,随着方维信逐渐受到方老爷子的看重,他在方家当中的地位已不是从前可比。
这一点,最是让方维信的母亲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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