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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道明来意,席老爹的浓眉更加紧缩,思忖半天,怅然道:“弟妹,不是老哥哥不肯帮你们,实在是隔行如隔山,我对绸缎丝物一窍不通,去帮你照料铺子不是砸买卖吗?不行不行!”
李家娘子有些急了,含泪道:“席老哥,你不懂绸缎丝物,若兰姑娘不是懂吗,她还不能帮衬一把?”
席老爹又摇了摇头,道:“若兰那丫头是你从小看大,还不知道她吗?自从七岁没了娘,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好歹能混口热饭,哪里会什么针线活儿?说起绸缎丝物,也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李家娘子面露绝望,道:“席老哥,您无论如何要帮忙拿个主意,您人面广,帮忙物色个合适的人选。”
庄魅颜在一旁终于听得明白,原来绸缎铺的李老板得了急病,铺子又不想转手他人,只想让人照看些日子,巴望等自己病好了继续回头经营。这事情实在不容易,谁愿意为他人做嫁衣裳?
屋里一时归于平静,只有李家娘子低低抽泣的声音偶尔响起。
庄魅颜想了想,笑着接口道:“席老爹,李家婶子,你们觉得魅颜帮着照看绸缎铺子是否合适?”
这句话直截了当,听得席老爹神情一振,李家娘子也不禁面露喜色,转而又有些不太相信地望着庄魅颜。
席老爹拍手道:“那是最好不过,老爹本来也想到姑娘,只是怕姑娘推脱。姑娘会得一手好刺绣,又是出身大户,见多识广,眼力自然比我们这些人要好得多。李家弟妹,你看可好?”
李家娘子听席老爹一说喜忧参半,颇有顾虑地说道:“这位是哪家府上的小姐?恕小妇人眼拙,像是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席老爹大笑,道:“弟妹你怎么不认得了?这位三姑娘以前与你们掌柜的也打过交道,经她的巧手绣的绸缎一度曾是你们店的招牌,多少人抢着要。”
李家娘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三姑娘。三姑娘的巧手自然没的说,当家的都说从没见过那样好看的绣品,现在还有人到店里找呢。姑娘这双手儿不做刺绣怪可惜的。”
席老爹忙道:“三姑娘就是慧心巧手,不做刺绣,做的酒品也是没的说,街坊都夸三姑娘是‘女酒仙’。”
李家娘子展颜露出难得的笑脸,道:“席老哥是怕咱们抢了你的行不成。”
庄魅颜被他们左一句有一句夸得不禁忸怩,便道:“不敢当的。”
李家娘子想了想又道:“既如此,小妇人回去将此事与当家的商议一下,可好?”
席老爹与庄魅颜道:“那是自然。”
李家娘子起身告辞,席老爹又将庄魅颜单独留下,并领到自己的房间。庄魅颜见席老爹神情凝重,知道是有要紧的事情。
只见席老爹从床里头一个大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匣子,十分郑重地摆在炕桌上,小心地取下腰间一大串钥匙,挑出一个最小的,打开匣子,里面放着许多摆得整整齐齐的白银锭子。庄魅颜吓了一跳,不知席老爹拿银子出来是什么用意。
席老爹平静地对庄魅颜说道:“三姑娘,这些一共是三百两银子,这张银票是五百两,您点一下。”
庄魅颜更加摸不着头脑,席老爹点上旱烟,似乎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喘了口粗气说道:“三姑娘,您放心这些银子都是您挣来的,干净的很。”
庄魅颜见席老爹又提银子的事情,正要推脱,却被席老爹喝止,厉声道:“三姑娘,您先听老爹把话说完。老爹这个铺子全靠您的酒才撑得起来,按说您应该拿双份才对,您却只拿了最小的份额,我一个不中用的糟老头子反倒拿了大头。心里早就过意不去,您看咱们说好的铺子里的酒分成按五五之分,一半归我,四成归您,另有一成提给憨牛儿。可是这三百两是京城那位常买办那六百坛酒的提成,外加酒楼要的酒品提成,这些银子,老爹是断断不敢要的。”
“其实老爹心里清楚,三姑娘的酿酒技术另有高人指点,绝不是我们席家酒曲之功,因此以后除了酒铺卖酒得来的收成,老爹是绝对不敢要的。这五百两是常买办前日托人送来的定金,说是以后要常年定酒。三姑娘别忙着推脱,银子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否则的话,老爹也绝不敢再要三姑娘的酒。”
席老爹把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回转的余地。老爷子不做贪婪之人,恪守经营本分,让庄魅颜心底暗暗佩服。
如此争执也无意义,庄魅颜只得将银子收了,自忖日后在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