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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往后,你我会更艰难,可是我等深受国恩,岂可只顾念自身的安危,功名利禄,老夫早就看的淡了,可是有些事,却依旧放不下,你能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毛纪点点头,道:“杨公的心思,正是我的心思。”
杨廷和笑了:“那个徐谦,死死盯着,不过老夫谅他不敢轻举妄动,老夫能轻而易举让蒋冕垮台,就能轻而易举取了他的功名,这个时候和老夫做对,他讨不到什么好,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让人看着吧。”
毛纪又是郑重点头,心里想:“杨公现在对这徐谦,是越来越重视了。”
杨廷和靠在了太师椅上,陡然又想起什么,道:“那个桂湘,如今和徐谦越来越紧密,其实小小桂湘不算什么,只是这桂湘背后的人,老夫颇有些忌惮,他们这些人,蛰伏在朝中,野心却是不小,也要小心提防。”
留下这句话,杨廷和拿起了笔,一副准备埋首案牍的样子,毛纪识趣的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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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的院子里,徐昌等人自然是去各忙各的了,除了乖乖在书房里听何心隐授课的徐晨,整个徐家只剩下了徐谦和桂稚儿,新婚燕尔,自然是恨不得每日相伴在一起,可是这时候,徐勇却是回来了,直接将徐谦拉了出来,低声密语几句。
徐谦听了徐勇的话,道:“当真吗?”
徐勇点头,道:“千真万确,厂卫内部都已经疯了,四处出动,在搜寻罪证,就这人手还不够,北镇府司还特意调了几十个路政局的校尉去,叔父觉得这件事不小,让我来知会你一声。”
徐谦眯起眼来,道:“我知道了,堂兄你忙自己的去吧。”随即忧心忡忡的回到房里,桂稚儿见他脸色有异,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徐谦将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通,随即叹了口气,道:“蒋学士完了。”
桂稚儿沉默片刻,道:“夫君打算怎么做?”
徐谦双手一摊,道:“还是请桂小姐拿主意吧。”
桂稚儿扑哧一笑,嗔怒的看他一眼,道:“你这个人也真是,贱妾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拿什么主意。不过嘛,贱妾奉劝相公,这件事,相公最好不要管,从陛下的过激举动来看,陛下也已经深知已经回天乏术,所以索性出出气。既然连陛下都已经不抱希望,相公早在风口浪尖上,怕早就被人盯上了,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可,不过话说回来,相公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为自己争取一些好处。蒋学士垮台固然可惜,可是夫君能从中分一杯羹,至少事情还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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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吊针回来接着码字,葡萄糖果然厉害,打完就不烧,第二天肯定烧,哎……(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完了……
损人利己又或者损人不利己,这其实都是徐谦为人处事的风格,他的原则一直都是管你们有没有原则,徐某人却是没有原则的。
可是让他踩在蒋冕的尸体上分一杯羹,心理压力还是蛮大的,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还真是不太容易。
可是当桂稚儿抛出这么个诱惑来,却是让徐谦心动了,他突然意识到桂稚儿的意思,也明白桂稚儿的打算。
徐谦最后吁了口气,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还真有道理,罢了,作壁上观吧,权当是看戏。”
这出戏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京师震动!
虽然厂卫公布于众的消息是赖常因为贪墨钱财而被收押,而事实上,赖常虽然在御使的任上还算清廉,可是在知县、知府的任上,银子可没少收。可问题还在那份奏书上,所有人都知道,赖常的悲剧绝不是来源于手脚不干净,而在于那一封声色俱厉的奏书。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这份奏书便流出了宫里。紧接着,无数人争相观看、传抄。
这是一份很简单的奏书,可越是简单就越是让人记忆深刻。这也是一份鹦鹉学舌的奏书,大家早已对蒋冕的那篇文章烂熟于心,而这篇奏书与那篇文章除了词句不同,可是意思却是出奇的一致。
于是,京师像是沸腾的热锅,顿时变得不安起来。
赖常有什么错?言官风闻奏事,便是说得再大逆不道也绝不能治罪,更不必说。还是出动厂卫,这分明就是迫害。
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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