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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因为相思把头埋入我颈窝里,让我全身轻轻战粟了一下。
我听着他轻轻叹道:“……就算要说,也要你亲口告诉我……才行的……”
……奇怪了,现在说的话,不是我“亲口”说吗?
真正喜欢的人……
……相思……吗?
事后我再也没见过官老爷和山贼头子,有消息传来,说扬州一夜间暴毙两大官员,一位是扬州剌史,一位是巡抚大人。
我为官老爷香消玉殒而放声大哭,由冰却悄悄告诉我,官老爷之死是个障眼法。只有用“诈死”一途,才不会被朝廷追究,现在的官老爷可能正快乐地山贼头子过着神仙也似的日子呢!
……可能么?
想到相思撂下的狠话,我实在不敢相信相思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摆了他一道的山贼头子……还是等哪天相思心情好的时候再问他吧,假如相思打算杀山贼头子的话,一开始,在他找着我的时候,就没理由让山贼头子再活下去。
……说不准山贼头子也曾是过相思心里的英雄呢,我想。
不过现在我实在不敢招惹相思,相思臭着一张脸逼我们赶路。
去哪里?
“鬼府!”生硬地抛下两个字,牙齿咬得火花四溅、寒光森森。
“他想找大夫帮你把背上那幅刺青抹掉。”由冰小声解释。
抹掉?!天啊!我一想到“迟早有一天,看我不把你剥下层皮”那句狠话脚就打软、头皮就发麻:相思他……不会真生生将我背上那层皮剥下来吧?
可依我这样的状态又能对他咋样?
所以赶路,赶路,每天最大的主题就是:赶路!
第103章
整整郁卒三天后,我也郁卒惯了。
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可是不惯不行啊知道相思怎么整我么?瞧吧,瞧吧,非摁着我扒了上衣光着膀子趴卧车厢内虽说已早春三月,可早春三月也会冷的嘛,真是!稍稍直起腰,相思便一个硬硬冷冷厉厉的眼刀子掷过来,有次我刚抬手准备掀开窗帘透透气,“嗤嗤嗤嗤嗤嗤”数声轻响,无数细如牛毛的金针根根钉在帘子上,直至没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下一根,便已气喘如牛,只好放弃其后的尝试。
乘相思不注意,我将那根针小心收好。希望它最不济也该是镀金的,好歹可以多换几吊钱。
“大用兄弟,”负责赶车的由冰在外边赠上忠言一句,“贾兄亦是为你好,你身上的伤……见不得风。”
他们俩,我谁都不信。
什么叫做“身上的伤见不得风”?说白了,相思一天到晚敷我身上的药,明着就是不想我的伤愈合,故意下药来贻误针口结疤的时日。
“那是情非得已……”某天我被相思治得狠了,破口大骂,由冰居然为相思说话,“大用兄弟你身上那……呃,那个纹身不用这个法子,颜料若植得深了真的很麻烦……”
依由冰的说法,老条子刺在我身上的那条黄龙,首在左肩、尾在右臀,整个背部被一整条龙形盘踞蜿蜒,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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