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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忙道:“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是‘活孟尝’严正严先生的。”
严正拍案道:“胡说八道!我的包裹怎会在你这杂种身上!?”
他仗着强势一口一个杂种,实在愧当“活孟尝”之名号,但那年轻人却又奈何他不得,只得强作充耳不闻,战战兢兢道:“不是的……是这样的,我……小人本是城南一个以变戏法为生的小贩,成天都是与小孩儿打交道,但今天下午小摊前却来了一个……一个……”
他说到这里像是突然不知该如何措词了,肖风于是接口道:“奇怪的客人?”
这人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续道:“对对对,奇怪的客人。因为自我摆出这个摊点以来,从来客人都是小孩儿,但今儿下午却突然来了个彪形大汉,而且也不是想看我变戏法……”
这人说到这里,屋里的人都已猜到了个大概,严正截口道:“他是要你给我送这个包裹来?”
这人点了点头,接着道:“严先生猜得没错,那人正是叫我送来这个包裹来。”
严正瞟了一眼那包裹,道:“你说那人是今天下午找上你的,那你何以此时才将包裹送来?”
这人道:“这全是那人吩咐的。”说罢,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接着道:“这衣服也是他拿给我穿的。换上新衣服后,他还要我去酒馆喝酒,一直喝到方才我进来之前。”
严正沉吟片刻,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方才进来为何不直接说明来意,却要装神弄鬼的来作弄于我?”
这人哭丧着脸,道:“小……小人哪里敢作弄严先……严大爷?这些都是那人教的!穿这身该死的衣服是他教的,喝酒也是他教的,‘装神弄鬼’也是那人教的,不直接拿出包裹却要变出来,也是他教的!”边说边从怀里摸出一张信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严正。
严正单手接过那张皱巴巴的信纸,还未及阅看,就听得一人哈哈笑道:“哈哈,妙极啊妙极!好笑啊好笑!”
严正朝声音来处怒目而视,冷冷道:“此事有何妙处,又有何好笑之处,老儿愚钝不解,还请范贤弟示下!”
那“范贤弟”名叫范坚强,是万剑山庄第二代庄主范逍遥的独生子。此人头大如斗,眼小如鼠,齿黄如屎,五官凑在一起那就是一个面目可憎,无论学识、武功都是稀松平常,为人狡谲龌龊,自以为是,仗着父亲“剑圣”的名号处处欺人,江湖中早已是臭名昭著,只是碍于他父亲金面,群豪才不与其一般见识而已。
这次聚会严正所以会邀请恰巧在此地游玩的他,无非也是冲着万剑山庄的颜面罢了。
那范坚强此时仍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好不容易才在口沫横飞间勉强挤出一段话:“这人方才说他变戏法只是给小孩儿看,现在却又说要将包裹变出来给你,言下之意岂不是把你当作小孩儿一般看待了吗?这难道还不算妙极,还不算好笑么?哈哈……”
严正铁青着脸狠狠地瞪了那年轻人一眼,年轻人汗出如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我要将包裹变出来给严大爷看,而是那人叫我变出来给严大爷看的……”
严正重重地“哼”了一声,并不答话,缓缓地展开了那张信纸,须臾间面色骤变,肖风在旁问道:“大哥,信上写的什么?”
严正面色苍白,沉吟半晌后,才将信纸递给肖风,苦笑道:“你自己看罢。”
………【第三章 恶有恶报】………
严正重重地“哼”了一声,并不答话,缓缓地展开了那张信纸,须臾间面色惨变,肖风在旁问道:“大哥,信上写的什么?”
严正面色苍白,沉吟半晌后,才将信纸递给肖风,苦笑道:“你自己看罢。”
肖风接过信纸,瞥眼之下面色也是骤变,原来信中内容仅有三句话:
“敢问诸位,席间主人可是‘活孟尝’严正严先生?
敝姓干,贱字倪娘。至于在下授业恩师之名讳,恕难直言。
只因恩师在我下山之际曾千叮万嘱,叫我不得将他名字说与无耻之徒知晓,以免脏他姓氏。”
而这三句话竟是适才那年轻人对严正或问或答的三句话!
肖风大惊之下问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年轻人颤声道:“我……小人也不知道……这纸是那人在喝酒之时给我的,他吩咐我要将信中的三句话给记熟,待会儿要我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肖风骇然道:“胡说!他又不是神仙,怎能未卜先知?你照信中内容问出第一句话,严大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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