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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还是那个冷冰冰蚩尤神殿,只是殿外早已没有了守卫教徒,甚至连殿前石梯上都沾染了厚厚尘土,这座原本圣山人人敬仰蚩尤神殿,如今像是被遗忘了一般,静静坐卧着,像极了殿内沉睡那个人。
中庭那几尊形象诡异石像早已被龙誉打碎,崩碎石头七零八落地堆地上,庭中细小溪流也早已干涸,露出干涸圆滚石子,杂草初冬寒气中仍疯狂地生长,整座中庭,乃至整个蚩尤神殿,好似被荒废了一般,除了后殿。
原本乱糟糟后殿,如今不仅整齐,而且干净,那雕刻墙壁上图案似乎有人原本刻痕基础上又重刻了一遍,异常清晰,龙誉推开厚重殿门,将手中火把挂到墙壁上,慢慢朝摆后殿正中央竹床走去。
曳地床纱,厚软铺盖,床纱之后,软垫之上,一个身影静静躺着,静静沉睡着。
龙誉撩开纱帐,床边系好,床前跪坐下身,将手伸到被子里,握住沉睡之人软被下手,将他冰冷掌心贴自己脸颊上,温柔地笑了。
“阿哥,我来看你了,你今天还好吗?”
------题外话------
阿哥会怎么样呢怎么样呢怎么样呢~?
172、我想你,我害怕
“阿哥,我来看你了,你今天还好吗?”龙誉捧着烛渊手,将脸颊他冰冷掌心里轻轻摩挲着,笑得温柔,“我来陪阿哥说话了,阿哥有没有怪我今天来晚了?”
“因为我去兵器库了,发现大多数兵器都需要修整打磨了,而且看了曳苍和蝉小妹背影看得出神了,不知不觉就过了挺久时间,蝉小妹如今七个月大肚子圆滚滚,曳苍搂着她模样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摔了一般。”龙誉想起曳苍跨过门槛时小心提醒林蝉蝉模样,不由笑得深了,“其实蝉小妹哪有到连走路都会摔跤蠢地步,曳苍是瞎担心。”
“不过也好,这样证明蝉小妹没有嫁错人,蝉小妹如今是很幸福。”龙誉将烛渊手自己脸颊上贴得紧紧,“苗疆变得很好,大伙也过得很好,真好。”
良久,龙誉才放下烛渊手,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缠着棉布条五指,心疼道:“阿哥,今天你手还有很疼吗?我这就给你换药,可能今天药会有些刺痛,因为是曳苍炼了大半年才炼好,我求他炼,对伤口愈合很有效,若是阿哥觉得疼了,就忍着点儿,或者跟我说一声,好不好?”
龙誉一边说一边往床头方向挪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烛渊脸,期待着他会睁开眼应她一声,就算不睁开眼,就是动动眉毛,她也满足了,可烛渊双眼依旧阖着,依旧沉睡着,面庞没有因龙誉话而发生任何变化,龙誉失望地撇撇嘴,像以前那样抱怨道:“阿哥你还是一如既往别扭小气,就算不睁开眼应我一声,好歹也向我点点头,真是小气吧啦。”
龙誉抱怨完,才转身打开摆床头矮凳上木匣子,将木匣子里干净棉布条与剪子取出来,再从怀中取出一只宽口小陶瓶,一齐放到烛渊枕边后,才替他慢慢解开那缠绕他五指上布条,待将布条全都解下之后,龙誉突然面露惊喜,抑制不住地激动道:“阿哥阿哥,你手指上血似乎止住了,也不再流脓水了,你自己瞧瞧看是不是。”
“曳苍药终于有成效了!”龙誉捧着烛渊手兀自激动着,以至于双手有些颤抖,轻轻将烛渊手移到他面前,也不乎他是否睁开眼,仿佛早已习惯了自说自话,而后才又将烛渊手收回来,满怀欣喜地用食指打开宽口小陶瓶内挖了一小抹半透明药泥,轻轻涂抹烛渊拇指上,一边开心地自言自语道,“那这次这个药一定能让阿哥指上口子愈合,我和阿哥一起慢慢等效果,好不好?”
没有银指环遮掩地方,皆是血肉模糊得可见指骨,如今不再有血脓是不是往外沁,可狰狞血肉依旧像是挣着破口往外翻卷,好像伤口一般,令人无法想象这二十几年将近三十年,那银指环之下皆是这样画面,其中折磨,可想而知。
龙誉给烛渊手指上药动作小心且轻柔,生怕她稍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疼着了一般,只是看着那狰狞伤口,龙誉嘴角笑容慢慢消失了。
“阿哥,你说,曳苍是不是很恨我?他如今虽称我为教主,可我觉得他我面前从来不肯抬头看我。”龙誉替烛渊五指都涂抹上药泥后,开始用干净棉布条往指上缠,一边低低道,带着自嘲,“也是,他该恨我,他怎么能不恨我呢,若是可以,我想,他一定会杀了我,布诺也一样。”
“因为我害了他们敬爱人。”龙誉说着,替烛渊手中缠上布条手渐渐有些颤抖,“连我都恨我自己,恨得想杀了自己,又怎能不让别人恨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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