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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留山上守教教徒只有寥寥二三十人,本就静寂圣山愈发静寂了,龙誉一路走去马棚所见到教徒也仅有三人而已,烛渊没有随她一同去牵马,龙誉看着马棚里唯一所剩一匹老马,根本没得挑,便牵着老马回头找烛渊了,烛渊见到老马时很是嫌弃,老马像是知道烛渊看不起它一般,扬蹄抖了烛渊一脚泥,惹得龙誉哧哧直笑,后还是哄哄黑着一张脸烛渊,烛渊勉强受用,龙誉便拉着他手走了。
朵西仍是住那间小木楼,烛渊没有跟她上去,只是站楼下等她,龙誉上了楼进了屋,没多久便出来了,出来时手里掂着一个包袱,朵西走她身后,看到站楼下烛渊时明显震惊,而后朝烛渊深深躬身。
龙誉下楼时回身忘了朵西一眼,直至她身影消失朵西视线里,都没有再回过头。
朵西站二楼栏杆后,看着龙誉身影慢慢她眼里消失,哭了,又笑了。
龙誉拉着烛渊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牵着为他们驮包袱老马,烛渊另一只手则举着一支火把。
“阿妹,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似乎每次都赶夜路。”烛渊浅淡声音幽幽响起。
“私奔,就是要这种乌漆墨黑感觉,不然大白天,哪有私奔感觉。”龙誉甩着烛渊手,脚步轻,即便脚底疼痛。
“那我没见过谁私奔前还和自己阿娘先汇报一声。”烛渊嘲笑。
“哼,到时阿哥就知道我拿了什么宝贝。”龙誉不服气,将脸撇了撇。
忽然,烛渊拦腰将她抱起,而后将她放到了马背上,将马背上驮着大小包袱拿到手上,不忘飞了老马一记眼刀,让龙誉看着想笑。
“阿妹不想变瘸子,就乖乖坐着。”烛渊眼刀剜完老马接着剜想从马背上蹭下来龙誉。
龙誉乖巧点点头,烛渊扭过头时候伏到老马耳边碎碎念,烛渊则前浅浅笑了。
“阿哥,你真就这么和我走了吗?”龙誉马背上轻轻摇晃着,看烛渊夜风中飞拂白发,赶忙从解下自己身上大氅。
“那阿妹想要我怎么样呢,我可没有阿娘来道别。”烛渊走着,忽然肩上多了厚重暖意,不由停下脚步,将龙誉披到他肩上大氅又披到了她身上,并替她系好系带。
“阿哥不要和布诺还有曳苍说一声吗?”龙誉咬咬唇,眸里有担忧与自责。
“他们从不会阻止我做我想做事情,他们也会高兴我离开蚩尤神殿,离开圣山。”烛渊声音幽幽,似对龙誉说,似对他自己说。
这个地方,他们三人没一人想留下,可是他留下,他们便为他留下,如今他离开,他们便不用再因他而做停留。
他倒是愿意离开想要离开,可是他阿妹,做得到真正离开么?
罢了,一切皆随她。
圣山蚩尤神殿中庭,一支铜管静静躺一尊石像尖牙呲开嘴里。
------题外话------
大叔思考一个严肃问题,以后就把时间改到早上9点35吧,吧吧吧?
156、阿哥,偷懒是可耻的
苗疆西南地,有一个小村寨,名安平。
安平村如其名,安安静静平平凡凡地坐落苗疆西南深山一个山坳里,那里苗民几乎过着与世隔绝亘古不变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没有谁想过要走出深山,只安安静静地过着自己该过日子。
安平,平安,村子一直一直以来都是平安,不知是它遗忘了世人,还是它被世人遗忘了,从无苦难,也从无战事,没有山洪泥流之难,亦没有腥风血雨之危,他们不离开深山,深山外也无人叨扰他们生活,人们日子虽平凡,却享受着无忧无难幸福。
已是春暖时节,苗民皆已扛着犁耙镐等器具下到田间开始一年初耕作,安平村东有一块田很是肥沃,却因种那块田里作物经常遭山里动物糟践,防也防不住,久而久之,那块肥沃田垄便荒芜了,村民只能叹息着可惜了这么一块好地,又因着那块田垄靠近深山,离村子也远,且还是高处半山腰,平日里几乎无人路过,使得荒芜田垄显僻静,农忙之际显孤零零。
可今日却奇了,一向无人经过荒芜田垄田埂上时常冒出三几个姑娘或者村妇,对着田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只因那已经两年没人愿动田里出现了两个身影,正弓着背割着拔着田里疯长杂草。
“阿姐,那就是到咱们村子来外人吗?”田埂上,一个七八岁模样小女娃拽着一个年纪约摸十五六、肤色略呈麦色、手里提着一只竹篮少女衣袖,好奇地问道,“阿娘不是说外边人都是坏人吗?那他们是不是也是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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