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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站军姿……
烛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将龙誉带到了她寝殿,将她扔到了竹床上。
龙誉是第一次进到蚩尤神殿后殿,只来得及发现这儿很宽也很空,便被烛渊不带一丝温柔地扔到了床上,然而背部触碰到不是硬巴巴竹床面,而是垫着软被竹席,虽然是被扔下来,倒也不疼。
不过,这儿似乎是他寝殿,她身下是床,如此情景,她不禁想到了尚年少时见到那个令她作呕画面,如今她还记得那半旧半竹床因为床上之人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声,那是她听过刺耳声音。
“阿妹这么关心我,是想要帮我解决问题么?”烛渊站床边,俯视着床上裹着棉布巾龙誉,似笑非笑,而后将手放到了松松挂自己腰间棉布巾上,墨黑如深潭眼眸中有欲褪又起欲望。
“不!我不要!”龙誉坚决拒绝,两眼死死盯着烛渊双手,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就把那挡住那重要部位棉帕给掀了,她虽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别人评判长短粗细,可那是年少时,还能勉强用少不事来解释,如今莫说再让她去挨个评判,就是让她评判一个,她都没法做到,何况是他,“你有五兄弟,他可以帮你大兄弟忙!”
烛渊后一点残存欲火完全被浇熄,就算没有什么五兄弟五姑娘,他大兄弟已经自救了。
龙誉看着烛渊那被顶得胀鼓鼓棉布巾慢慢瘪了下去,终于完完全全地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她还真不想被压,太恶心了,接受不了。
不过,好奇怪,“阿哥,你大兄弟还能自己解决问题?”
可是她话刚刚说完,便被烛渊狠狠堵住了,牙齿碰到方才被咬破地方,又开始疼了。
烛渊像惩罚她一般,吻得粗鲁,而后再一口咬住了她脸颊,她粉扑扑地脸颊留下两排深深牙印,直到听到龙誉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才满意地松开嘴,用舌头自己深深齿印上舔了舔,温柔却严肃道:“这是对阿妹惩罚,阿妹记着了,以后不能再说这样不该女儿家说胡话。”
这些胡话,真是猛烈得将他所有欲望拍死,再拍死,拍得魂飞魄散。
“这有什么,凭什么男人能说女人便不能说。”龙誉一说话便觉脸颊生疼,不满地反驳道,“小哥哥这么说,没想到阿哥也这么说。”
烛渊眸光骤然变冷,小……哥哥?
龙誉还没看懂烛渊情绪变化,便见烛渊扯过整齐叠好放里侧薄被盖到了她身上,与此同时将裹她身上棉布巾取了出来,而后转身往床头一侧走去了。
烛渊一言不发让龙誉觉得不解,只觉着他似是有些愠怒,便也识趣地闷闷没有再说话,不大一会儿,将脸向床外侧别去,只见烛渊已经穿好了衣裤,正往外走去。
龙誉看着烛渊背影,看着他湿漉漉长发散身后,想要叫他,却又觉得即便她唤了他他也不会回头,便只定定地看着他背影慢慢向寝殿外走,后拐了一个弯,消失她视线里。
其实她想跟他说,湿着头发不好,只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她自己头发也还是湿着。
烛渊走到前殿,坐到了那独属于他石椅上,背斜倚着椅背,眼睑微垂,似沉思。
小哥哥,真是亲昵称呼,中原公子么?呵……
烛渊石椅上坐了一夜,一夜未见他抬过眸,也不知他睡了与否。
“大人。”当次日第一缕晨光斜斜到殿外时,殿门处传来了布诺低沉声音,有些惊讶,“大人这儿坐了一夜未眠?”
烛渊微微抬眸,没有回答布诺话,只淡淡问道:“曳苍下山了?”
“嗯,才下山。”布诺深知烛渊没有回答问题无须再问,只简明地说了自己要说之事,说话时候眼里有未加隐藏担忧与不安。
“若是担心曳苍,只管跟着便是。”烛渊知道布诺心中所想,淡淡一笑,“回来准备圣火点燃仪式便可。”
“曳苍性子易冲动,若有万一,无论如何也不可让他失控。”烛渊幽幽补充,“你跟着也好,若是没有万一,那是好。”
布诺心中感动,应了声是,转身大步离开了。
谁道大人冷血无情,只是大人将自己心冰封了而已,大人从不会像任何人表露自己心底情感,就像此刻,他心中关心曳苍,却绝不会直说。
也罢,就算全天下都无人了解大人,他们也会为了大人义无反顾。
圣山山脚,晨曦倾洒,斜过层层叠叠繁枝茂叶,落下一地光斑,虽然明亮,却已是慢慢退却灼人温度,夏日慢慢离去,夏末已至。
林蝉蝉牵着小戳儿,脸上洋溢着兴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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