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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她来爱他。
而她,必须爱上他,若非如此,他们两人,都会死。
“把手拿开,也把衣服拿开,不然没法给你右肩缠棉布条。”烛渊就着湿棉帕擦了擦粘手心指缝间药泥,浅声道。
龙誉只是看着他,不松手,方才她那是愤怒激动下举动,现她可是冷静得很,何况是面对面,是要缠棉布条,是要一直看着,这么臊人事,不妥。
“呵呵,阿妹方才还说自己是男儿家呢?怎么这会儿又忸怩起来了?”烛渊也有耐心,擦净手之后就耐心地等着龙誉,等着龙誉将她紧抓着胸前手连带着那挡身前衣衫一齐撒下,“又不是没有见过,阿妹方才不还主动让我瞧了么?还那么清楚地让我感受到了,还有什么好羞呢?”
龙誉依旧闻声不动,烛渊似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拿起身旁一段棉布条,闭上眼,抬手将棉布条缠到了自己眼睛上,缠了两道,熟络地脑后打了一个结,而后向龙誉轻轻勾起了嘴角,“这下阿妹放心了么?”
龙誉看着烛渊动作,心下一怔,慢慢松开了自己紧抓胸前手,衣衫滑落,露出了被棉布条缠绕其中春光。
烛渊此刻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他双手似乎长了眼睛一般,接下来一举一动都没有丝毫地错乱,便是将棉布条往龙誉身上缠过她身前美好时,都熟练似没有碰到。
龙誉看着他熟稔动作,觉得他一双手就像是常年受伤常年自己替自己包扎伤口一般,即便不用看,也能熟练有加,让龙誉又想到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小小伤口,不禁往他身上望去。
烛渊穿着对襟上衣,将胸膛遮得严实,但是如龙誉与他这般近距离看,还是能清楚地瞧见他锁骨上有明显细小伤痕,突然间,她注意到烛渊耳根下有一道似是被什么狠狠撕裂过伤痕,只耳根下露出一点点痕迹,看不太清晰,龙誉想抬手拂开他垂耳边发丝看个清楚,然而她手始终没有抬起来。
“你……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后,龙誉对烛渊身上大小伤痕好奇与疑惑烛渊温柔动作下化作一句没有底气疑问。
“呵呵……”烛渊轻笑出声,“曾经发生事情那么多,我怎么知道阿妹问是什么事情呢?”
“没什么。”龙誉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到他赤身模样时他狂怒,还有她提及他身上伤口时他眼神里冰冷,知道他身上伤是他禁忌,她不会自讨无趣,便作罢。
烛渊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也不像往常一般话多得可以,龙誉张了张嘴,又道:“其实我觉得你是恨得想杀掉我,而不是像现这样温柔地为我处理伤口。”
她是看不透这个心思诡异白面小男人,但是她却能感受得到,他应当有无数次想要将她杀死,却终是没有下手,就如她所想,他不会杀她,原因,她不知道。
“我以为阿妹脑子很浅,浅得不会思考任何稍深一些问题,如今看来,阿妹脑子倒不是很浅。”烛渊为龙誉包扎好了肩上伤,慢悠悠地解下蒙自己眼睛上棉布条。
龙誉赶紧拿过自己衣衫,烛渊完全将眼睛睁开之前穿好了衣衫,与他对视。
烛渊瞧见龙誉匆匆穿上衣衫后还未有系上盘扣,不禁抬手为她系上,一边系一边浅笑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将阿妹我手心捏死,包括你阿娘。”
龙誉眸子陡起杀意,冷冷地看着烛渊。
烛渊并不意,只继续道:“可是阿妹知道,这世上从来都无如果可言,不是么?”
龙誉默不作声。
“所以我不会杀阿妹,我只会待阿妹好,自然我也就不会杀阿妹爱阿娘。”烛渊为龙誉系好了后一枚盘扣,还为了整了整衣衫,“所以阿妹不必担心任何生命之忧。”
“你我本是素不相识,为何要无缘无故待我好,若要说你我之间有任何关联话,就是我盗了教中圣药,那你应该是处置我,而不是像现这般待我好。”龙誉沉着眼眸,直视烛渊,冷沉着声音道。
“啧啧啧,阿妹,你瞧瞧你,这脸色,真是说变就变。”烛渊笑意深,抬手勾住了龙誉下颚,“阿妹想知道其中原因么?”
“当然。”龙誉不置可否。
“可是阿妹既然都想要离开了,不想再见到我了,这原因对阿妹来说,有必要么?重要么?”烛渊收回了手,从床上站起身,从桌子旁拖了一张椅子到窗户旁,椅子上坐下,往后一靠,将手肘抵椅把上,撑着额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轻声道,“阿妹自己到屋外让人给你送些吃来吧,我累了,歇会儿。”
“你这儿休息?你就这样休息?怎么不会蚩尤神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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