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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沉默,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胸前盘扣,脱下了外衫,因着她身上伤每日都要换药原因,这几日她都没有穿小衣,一则是觉得麻烦,二则是穿太多伤口不能透气,反正满身缠着棉布条也与小衣无异了,再加外衫一罩,谁知道呢。
平日里都是使女来为龙誉换药,她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可今日不同,她背对着是一个活生生男人,虽然还是个令她讨厌男人,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就算再没脸没皮,还是觉得有些别扭,那原本轻放腿上双手,不禁慢慢拢紧,抓住了自己短裙,身子也绷得有些紧。
她相信他不会害他,所以她放心地将自己背后交给他,而且这一路从阿娘那儿走回药王谷,确确如他所说,有他身边,她体内燥热感没有再翻腾,她倒是感觉舒适了许多,脑袋里晕眩感也渐渐消失。
她身上伤不管用了什么药,几日都愈合不了,她也确实不能拖着这个破破烂烂身子跟他“玩游戏”,既然他说能让她身上伤好起来,她倒愿意试一试,毕竟他存确让她身子舒爽了许多。
烛渊看着龙誉被棉布条紧裹背部倒是面部改色,对她身体不由自主紧张也恍如视而不见,只看着那又被伤口染了大片红棉布条,用手指轻轻挑起缠她背上一根棉布条,拿过剪子剪断,便将那缠绕龙誉胸前身后布条一圈圈给解了下来。
每解一圈,烛渊手都会从龙誉面前绕过一次,龙誉身体就紧绷了一分,从来几乎不知羞为何物她双颊不争气地泛起了浅浅红,将手中裙子抓得紧了。
待后一圈棉布条落到龙誉腿上时,她整个上身就这么赤条条地映入了烛渊眼帘,她连忙扯过了方才被自己放到一旁外衫捂到了身前,用牙齿又恨又紧地咬住了外衫一脚。
可恶可恨,她是天不怕地不怕没脸没皮龙誉,怎么,怎么能觉得这么羞!
烛渊此刻却没有关注龙誉内心感想,只是盯着她背上那长长刀伤,竟还是如受伤时那样样子,皮肉翻卷,离开了棉布条束缚,正有血水不断往外沁,幸而日日有敷药,才不致化脓,丝毫没有要愈合迹象,难怪会日日觉得身子乏力晕眩,这般失血,能撑住已是坚强了,这个小娃娃,身子倒是坚强很。
烛渊拿起一块干净棉帕子,扔到一旁来时让教徒打来干净泉水木盆里,拧了拧,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血渍,他动作很轻,一下一下地轻点龙誉背上,直让她觉得痒痒,想要叫他别这样,但是又怕她一出声就被他讽刺,不由得将齿间衣角咬得紧,后还是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往前弯下腰去,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别这样弄。”
烛渊顿时脸有些黑,拿着湿棉帕手就停半空,盯着面前弯下腰龙誉,心底真是觉得这个小娃娃不同寻常,她竟然不是觉得伤口疼,而是觉得……痒……
烛渊按了按眉心,要不是因为眠蛊,他倒是真想将她背后那道伤口剌得深,把她当做试验品或是给后山那些饥饿好孩子们当吃食,伺候别人事,他这辈子第一次干,对象居然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娃娃。
“别动。”烛渊很不温柔地捏住了龙誉左肩,一用力,将她弯下身子给捏直回来,语气不冷不热,却是听得出明显地不,龙誉被烛渊这用力一捏不得不直起腰身,一边嚷嚷,“好阿哥好阿哥,轻点儿,你再捏下去就碎了。”
“我这辈子还没有伺候过任何人,所以阿妹,坐好了。”烛渊淡淡说着,松开了自己手,这才察觉到方才自己手下是一片光滑,如水流流过指间般触感,不由多看了龙誉背部那狰狞伤口一眼,如今这一道伤口,只怕愈合之后也会留下一道丑陋疤了。
龙誉右手不好使,本想用右手揉揉自己生疼左肩,奈何才抬起右手,右肩伤口就疼得厉害,无奈便只能轻轻动着自己左肩,让刚才疼痛减少一些。
“上药了,忍着。”烛渊说着,用手指小药臼里挖了一小把药泥,左手扶住了龙誉肩,以防她待会儿疼了又弯下腰去,右手弄着药泥就轻按进那裂开血口子中,龙誉只觉背上一阵灼热刺痛感袭来,使得她紧紧拧起了眉,将衣角咬得紧,仿佛将衣角咬破就能减轻背上刺痛一般。
细密汗珠从龙誉额上不断沁出,嘶——好疼——
背上刺痛让龙誉下意识地想要弯下腰,奈何烛渊手钳制着她左肩,让她不得不直着腰,只觉得背上伤口火辣辣地疼,烛渊带着凉意手碰到她背上,让她觉得疼痛也会那么一瞬间少了一些。
长长刀伤从龙誉背上一直绵延到她身前腰上,烛渊将药泥都按进她背上伤口子后,手来到了她腰间,收回了自己左手,看到龙誉还紧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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