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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但并不是从山谷里传出来的。两人同时按住腰间宝剑,向那脚步声方向看去,却竟是之前在那小院落里见到过的糊涂老人。
也许是有小女孩长期照顾的关系,这痴痴呆呆的老人衣着还算干净整洁,但他头发蓬乱、眼神呆滞、表情漠然,耷拉着脑袋,两手无力地自然下垂,一看就是个不可救药的痴傻老人,只是他心里似乎还惦记着一些事,以至于嘴里一直在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夏拉和姬潍思交换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一致的“听清他说什么”。
很快老人又消失在浓雾中了,夏拉和姬潍思担心迷路或者与仲维秋错过,都不敢追。夏拉道:“听清了吗?”
姬潍思在脑海里努力整理了一下老人嘴里模糊的言辞,道:“好像是说‘进了山谷就没事了’?”
“我也听到是这句。”夏拉表示赞同,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他孙女不是说这山谷闹鬼吗?怎么又会‘走进山谷就没事了’呢?”
一语说完,山谷中一条人影猛然飞掠而出,两人就听仲维秋喊一声“走”,便手上一紧,同时被仲维秋拉起,飞快地向迷雾外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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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学艺(二十)
翠屏山的比武招亲近来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自从烈旭儿第一次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捣乱成功后,每一次比武进行到中途时都会有这么一个怪人忽然出现,但他又似乎并不想赢得花魁,只是打下一、两名对手便又神秘地匆匆离去,几次引起无人敢上台献艺的局面。由于烈旭儿长得虽不如男子般粗壮,但身高只比禹云岚差了少许,所以两人穿同样的装束上台,又戴着面具,除了头发的长度不同外,还真有六分形似,烈无畏在确定那人不是自己的孙女后,反倒任由那人胡闹,一方面确实希望这怪人能慢慢取胜做自己的孙女婿,另一方面因为今日传出禹云家与宗家秘密结盟的消息,烈无畏故意拉长比武期限,将一班武林人士留在山上款待,让禹云家与宗家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向自己动武宣战。
事实上禹云岚初学剑术,即使有两位极高明的老师指点,自己天赋也极高,但要战胜那些成名已久的武林高手还有些困难,之所以没多少人敢来挑战不过是因为第一天烈旭儿拼着耗尽灵力露了很漂亮的一手,武林中人把两人当作一人,也就不太敢冒险来跟禹云岚对战。
这天禹云岚又战胜了两个江湖上的小角色,回到竹林小居正准备继续修炼,却不料白澄涓过来强行卸了他的剑,一手把他拉到山上游玩去了。
禹云岚觉得白澄涓有些反常,但见她游兴正浓,也不好发问。冬日的翠屏山百木凋零,实在没有什么可算得上漂亮的景致,但山势陡峭、积雪皑皑,危崖峭壁的极度险峻中透露出一种特别的雄壮,看去也很有一番风光。
两人也不多说话,携手信步而行,一路沿着山势向上,禹云岚此时修炼风若海和离月芜寂两家轻功都已有所小成,危险的地方就带一把白澄涓,不多时就走到了一个小山峰上。白澄涓拉着禹云岚跑到悬崖边上,看着下方翻腾的云海,一脸欣喜地道:“以前这样的风景只在书上看到过,都没有想过第一次真正看到是在烈家占领的翠屏山呢。”
禹云岚最近难得忙里偷闲一次,身边有佳人相伴,心情也是说不出的舒畅,道:“你还有什么想看的,以后我们一起去一一看完啊。”
白澄涓喜滋滋地瞥了他一眼:“以后是什么时候啊?”
“恩——”禹云岚想了想道:“等我练好师父的剑法,谁都不怕了,到时候烈家的地方也好,别的仇家的地方也好,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带你去。”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哦。”
“那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
“好啦好啦。”白澄涓出声打断他的话,“你都跟着风前辈学剑了,还搞什么以前小骑士那一套台词。”
“我是草原的孩子,不管手里拿的什么武器,我都还是那个小骑士啊。”禹云岚反驳了一句,忽然想起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去看自己的白马了,一拍脑袋,失声道:“呀,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带云雪上山了。”
“跟我在一起你还想着你的马啊!”白澄涓不依,甩开他的手,蹲下身去道,“臭师兄,不理你了。”
禹云岚自知失言,愣了愣忽然看见悬崖下一个石缝里居然有一棵不知道什么草顽强地在岩石和严寒中生长出来,开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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