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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依擎眉头轻皱,道:“王爷还有其他交代吗?”
“没有。” 传令官确定道。
冰玉煌闻言,迎着叶依擎担忧的目光道:“你上车吧。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随即转向传令官道:“既是王爷的命令,你带我去吧。”
叶依擎心思几转,师兄的心思越来越捉摸不透了,静静目送俩人远去后才上了车。
冰玉煌跟在传令官身后,或许是有意,传令官的脚步并不算快,她拖着病体本走的极慢,竟能丝毫不费力的跟上。
传令官带着冰玉煌来到一辆装饰的极为普通的马车旁,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装饰,对他道:“王爷命令,让你坐此车前往曜日。”
冰玉煌神色淡然,微微“嗯”了一声,踩着脚凳登上马车。她进入车内时却足足吃了一惊,城守的女儿怎会在此?
张碧艳见冰玉煌进入,急忙起身低低语道:“碧艳见过月皇!”
冰玉煌忙出声制止:“以后不可如此称呼,枉的触怒曜日,与你没有好处。”
碧艳闻言,心中一凛,道:“碧艳知道了。”
冰玉煌见车内布置舒适,茶具,笔墨一应俱全,坐下后身下绵软,根本不似车外貌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不由看向碧艳出声:“你怎会在这里,你的父亲不是依旧为城守?”
碧艳知他询问,娓娓道出:“昨日烈王派人到城守府下旨,点名要我冲为侍女前往曜日,父亲虽爱护我至深,可还有一城百姓,不敢违抗,忍痛答允。 我初时以为是要侍候烈王,今日见到月皇,才晓得烈王是要我服侍您。”说到此,碧艳的眸光不由微微垂下,一抹羞红微映白皙的面容。
若说昨日碧艳还悲伤自己要远离家乡,今日一知自己要服侍的是月皇,心中不觉惊喜暗生,压下了悲伤,原来那日冰玉煌一人来到校场,皇者气势,慑服人心,真容现世,更是绝代无双,那日在场之人此生都忘不了那一幕,碧艳闻人说后,暗暗佩服月皇仁者之心,后来在殿中服侍冰玉煌,得见其人,月皇胆识,一身魅力,让她好感倍生,芳心不觉微动。
冰
玉煌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碧艳的些微儿女心思变化,也就未放在心上。想她家人俱在,如今却要背井离乡,而且跟自己沾上关系,在曜日更得小心,不由嘱咐道:“如今我与你身份一般,没有位份尊卑,切记!”
碧艳亦是心思玲珑之人,冰玉煌的提点是为自己考虑,她心间谨记,却也因此,心中的钦慕渐渐增加。
冰玉煌坐定后,发现旁边小桌上有一信封,上书“冰玉煌亲启”,是烈无苍的笔迹。冰玉煌曾与他有过一次国书往来,此刻忆起,她不由自嘲一笑,自做聪明,却不料已落入别人网中,打开书信,寥寥数语,却着实让冰玉煌眉心暗蹙,这烈王是何意?
冰玉煌看完后将信交给碧艳烧毁,随后按信中指示,在马车的暗格中拿出一个黑漆木匣,缓缓揭开,一个静静躺着的雕文面具映入眼帘,冰玉煌缓缓拿起覆在脸上,露出了鼻端以下。
碧艳在旁看着,眸中惊叹连连。冰玉煌虽一身布衣,可浑身的高雅华贵气质却绝非常人所有,此刻黑面具覆面,径自带着一股妖异却又高贵的感觉,露出的红唇,与黑色相映,竟生出浓浓的魅惑。
一路上相安无事,碧艳尽心服侍,再加上马车着实平稳绵软,丝毫感觉不到颠簸,马车内烈无苍特意准备了所有需要的调养药材,冰玉煌的身子渐渐痊愈了。 就在到达灵月和曜日交界这日,烈无苍突然下令,全部兵马在边界整顿。
此时白日将尽,夕阳低垂,天际浓浓的红霞晕染,冰玉煌站在车下,静静伫立着,回首走过的路途,凝望着天边的云,飞过的鸟雀,渐沉的余晖,遥遥远山,遍野禾黍,密密麻麻,微风拂过,如波浪翻涌,娑嗦声响。灵月的路已经到了尽头,从此以后,只有曜日。
夜幕很快降临,休息的帐篷已经搭好,冰玉煌和碧艳在竟也有单独的一个帐篷。两人刚进去没有多久,突然见烈无苍身边的副将走进,手中拿着一个包袱,身后跟着人抬进一个木桶,装满了热水,随后对冰玉煌道:“王爷特赐你沐浴,明日定要穿上包袱中的衣服。”
碧艳接过副将手中的衣物,冰玉煌今日见了烈无苍的信,夜里这一番动作已有心理准备,虽有疑惑,也只得按下,静观其变。
☆、身为男宠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几个错字,绝不是伪更!
第二日明日初升,冰玉煌穿上了烈无苍特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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