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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宿淮卿乐此不疲。
锦秋韵看宿淮卿今日用的膳食少了些,不言不语又盛了一碗饭,放在宿淮卿身旁,皱着眉头出声:“比昨日少,再多来一碗!”
宿淮卿商量的目光投向锦秋韵:“不吃,行吗?”
锦秋韵双唇一抿,淡淡地用温和的语气劝道:“你是个男子,可身子板如此瘦弱,该有的地方没有,还不如我的身子结实,将来怎么娶妻生子!”
宿淮卿一听这话,顿时如五雷轰顶,双手紧紧按向两侧太阳穴:“秋韵,我死了,墓碑上一定记得刻上,曜日宰相宿淮卿,是被撑死的!”
荣王闻言扑哧一下大笑出声,见宿淮卿抬眸望向自己,不禁强忍着,结结巴巴道:“宿相,我实在是”
宿淮卿苦着脸一笑:“无妨,王爷想笑便笑吧!”
荣王虽
笑却不禁疑惑重重,宿淮卿足足比锦秋韵高了有一头,身形也绝不是锦秋韵口中的瘦弱,用挺拔强健来形容亦不为过,这锦秋韵为何定要认他瘦弱,而且宿淮卿似乎也不辩驳。
二人用膳之时,冰玉煌在书房奋笔疾书,沉寂的书房,明亮的日光透过雕兰花窗洒入,在地上映出了栩栩如生的兰花风姿,随着金乌在碧空中游走,兰花影亦随之变换位置。
宿淮卿与荣王用完膳后坐于大厅等待。
日影西斜,临近黄昏,晚霞随意晕染在天边,夏日的热气随之散去。
锦秋韵第七次端着放凉的茶盏回到厅中,宿淮卿眉峰一挑,问道:“又没动过?”
“嗯!”
东城另一处的烈王府中,烈无苍站在窗前望向天际的红霞,欣赏着同一抹奇景,如火燃烧般的色泽,映入眼帘,染红了沉思的双眸,夜归乡已经回了府,冰玉煌,你为宿淮卿做事,难道就不怕惹怒本王,还是你吃定了本王定然不会动你?
☆、最后交易
天色最终还是在等待中黑了下来,三三两两的明星开始出现在夜空,两处府邸,不同的心思,但却悬念着同一个人。
烈王府书房中点上了火烛,烈无苍一整个下午都坐在书房中,手中虽翻着书册,到天色黑下来后;却再没有真正看进去。
片刻后,暗夜之中,一辆马车从烈王府驶出,马蹄腾飞,车轮滚滚,直指宰相府而去。
天色暗后,宰相府几人用过晚膳,锦秋韵依旧将饭食端到书房门口放下。稍半个时辰后去取,原模原样,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荣王看着直冒凉气的饭菜,直望向宿淮卿幽怨道:“宿宰相,我的美人为了你,如今不吃不喝,你可怎么赔偿我呀?”
宿淮卿端起茶杯,微微吹了一会儿,轻啜一口,道:“这也出乎我之预料,没想到月公子如此尽心尽力!”
荣王百无聊赖,支着头望向天际,喃喃自语:“鹿茸、银耳、燕窝、虎鞭”回去多准备些药材,补品,可得把美人好好养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骨儿,以前也不知受了多少苦,看这宿淮卿,还有那个烈无苍就不是什么好人,美人啊美人,你比我还可怜
时间缓缓流逝,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禀相爷,烈王府来人了?”
荣王神游的思绪猛然回归,腾地一下站起身子,叫道:“烈王府!这是跟我抢人来了!”
宿淮卿眉头一扬,讶异非常,这么晚了,随即道:“进来回话!”
小厮轻手轻脚进屋说道:“烈王府的马车在外面等着,那人对小人说,烈王爷派他来接月奴,无论月奴多晚替相爷做完事,他都等着。”
宿淮卿闻言脸上顿时泛起戏谑的笑容,道:“烈无苍对月奴真是关心备至啊!”
荣王顿时火冒三丈:“出去告诉那赶车的,回他的烈王府,本王在这儿,谁也甭想把我的美人带走!”
就在此时,关闭的大厅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私闯,几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
荣王眨眼间转怒为喜,奔过去,瞅着冰玉煌:“美人!想死我了!事情做好了!我们回府吧!”
冰玉煌咧嘴笑了笑,嘴唇微微泛干,荣王看见急忙跑到桌边,倒了杯茶水,嘟起双唇,呼呼地吹着,感觉正好能入口,递给他,毫无顾忌地打断了他与宿淮卿的谈话:“美人,快喝!话留着一会儿说,我不着急,你什么时候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回府!”
冰玉煌神色有些恍惚,轻语:“多谢!”慢慢喝下了杯中茶,荣王脸上顿时泛起了满足的笑容。
宿淮卿乘着这个空隙,翻看冰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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