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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由着栾哥儿捅着他后头儿竟是止不住的抖。没一阵子前头也泄了出来,下头儿那浪水也不知哪儿来的,热热一阵流出来,把床褥皆湿了不说,竟还要流似的。栾哥儿那话儿在薛夔手中亦是胀大起来,将薛夔腿一抬,直攮进去。两手扳着薛大官人的腰,只顾揉搓,麈柄尽入至根,不容毫发,薛夔瞪目,体内是火热躁动,忍不住的挺腰迎上去,口中只叫些甚麽连自个儿都不晓得了。
栾哥儿伏身往他脸上一亲,情浓一泄如注。稍时扯出麈柄自抹了,又回身替他清理,口中只道:“好官人,此番可品着趣儿了?”
薛夔只觉着浑身像是气力被抽干了似的,哪里答得出话来。栾哥儿伏下身子,双手捧定他那话儿,又吮咂一番,才给他系上裤子拉好被子盖了。
诸位看官,预知这薛大官人当真信了栾哥儿的话,或是这栾哥儿又弄出些甚麽妙事儿来,咱们下回“呆霸王摇身一变 丽菊院改头换面”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老儿今日很得意,哈哈~~~~~~
第三十一回
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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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当下,持万卷书,满目无人比高。
执鞭立马,正是风流年少。
放眼望、如临仙人岛。
美不胜、白露之晓,万里江山似笑。
梦他年春早。
慕清清流水,斜阳芳草。
雷鸣乍起,忍看卷帘珠碎。
斜雨密、孤燕空留巢。
看梢头、桃花散落,奈何人已老。
诸位看官,这首卜算子说的便是那少年人意气风发指点河山,自以为天下无敌傲视古今,世人皆是以古非今文人相轻,可论真个儿的,还不是你不看起我,我看不上你。其实人之一生,莫不是劳劳碌碌辛苦之极,有几个能有那好命投生富贵人家得享清闲?家贫百事衰,自然是有理。但便是皇亲国戚,亦是有几个笑自心里?就是那皇上,那天子,还不是整日里有操不完的心,理不尽的事儿。若是好皇帝,如那尧舜禹汤,便是整日里操劳天下,记挂百姓;若是那坏皇帝,似那桀纣幽厉,就是每日里醉生梦死,刻削不义。便又有那不好不坏的皇帝,想上进,没那本事;想玩乐,又没那胆子。于是小心翼翼躲躲藏藏,混得个“守成”之名也就罢了。百姓之家也是如此,没钱的想发财,有钱的想富贵,富贵的呢?便是富不过三代了。
怎麽说起这个?这位看官,那栾哥儿心思灵巧,免不得有了自个儿的盘算。上京赶考原是避祸的,并不一定非得拿个状元装点门面。眼看着来了京城这一段时间,便也渐渐熟识了。心里自然有了旁的念想。读书一途,于他原就是被迫逼着去的,这几年也不过是打发光阴,想他家中已是殷实,又何必一定要做甚麽大官?
更何况,当官这件事儿,有的人是猪油迷了心眼一定要去,有的人是畏如蛇蝎避之不及。有的做官,是一心一意治国,施展才华;有的做官,是全心全意挣钱,逍遥富丽。老百姓叫他们父母官,不是爱民如子,而是要百姓把他当父母供起来。您说要是这样儿的父母官,要来做甚麽?
栾哥儿虽然是个生员,可也不想做甚麽达官显贵。与其这麽疲累勾心斗角,莫不如逍遥自在一点儿。看看杜翰林,栾哥儿忍不住的笑,满口的仁义道德,还不是一心的乌七八糟。
薛夔一身都是软绵绵的,转头看着栾哥儿起身清理了自个儿披上衣服,眼见着穿上鞋便要走了,忍不住出声:“那…”
栾哥儿回过头来看着他,似笑非笑一挑眉毛:“怎麽,舍不得我走?”说着便将手伸了进去,“再来一次?”
薛夔慌忙推他:“去去去!”
栾哥儿大笑俯身亲他面颊:“大官人,这就舍不得我走了?”
薛夔扭着要躲,却又觉着腰间又酥又麻。不觉口中哎呀了一声,栾哥儿呵呵笑着将他转过身来平躺在榻上,伸手隔了衣裳就给他按捏起来。
薛夔只觉着腰上一片松快不少,这就慢慢眯着眼睛放松了。栾哥儿捏着他肩胛骨:“躺平些,别用劲儿。”
薛夔口中唔了一声,栾哥儿看着他黑漆漆的头发,忍不住伸手替他理了理,贴近他身子轻声道:“大官人,我倒有句话想问你。”
“甚麽?”薛夔闭着眼睛,口里应着。
“你就当真想开个妓院过一辈子?”
“不然呢?”薛夔摇摇头,“我没念过书,总不能和你似的考状元去。也没甚麽手艺,就会吃喝嫖赌,可那麽大人了,总得有些事儿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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