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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直,曲窄纤锐,稳称轻薄,安闲妍媚,韵艳弱瘦,腴润隽整,柔劲文武,爽雅超逸,洁静朴巧。不管怎地,这金莲便是女子之极密,亦是把玩的要诀。
可栾哥儿这双脚,瘦不瘦,肥不肥,香滑柔腻,竟比他那张脸还要白上几分。虽不小,却是筋骨分明;方才那一踢,更是点着薛夔心上似的,酥酥麻麻说不出话来。
栾哥儿见他这样,便心里一笑,起身自拿了一副红牙象板来就道:“方才有些热,只这春捂秋冻还是有些道理。且那两个小娘儿不知好歹,我就唱个凉快点儿的,解解你心里的火气。”说着一扬手,袖子落下露出半截胳膊,另一手一拉衣襟,斜斜露大半个胸膛就唱,“柳阴中忽噪新蝉,见流萤飞来庭院。听菱歌何处?画船归晚。只见玉绳低度,朱户无声,此景犹堪羡。起来携素手,整云鬟。月照纱厨人未眠。”
薛夔听得神思恍惚,两眼一转不是栾哥儿的手就是他的脸,再一低头却又看着他的胸膛,两颗红嫩嫩的|乳子若隐若现。薛夔一时慌乱,不知眼儿该往哪儿去,手该往哪儿摆,
栾哥儿只是笑,唱罢了过来挨着他道:“大官人,怎麽,我这梁州序唱得不好?”
“没,我…”
“那你怎的不看我?”栾哥儿伸手一拉,就将薛夔拖到了榻上,定定压着自个儿,口里往他脸上吹气儿。
薛夔只觉得心里跳得咚咚直响,浑身燥热难当,正想推开他,栾哥儿却一手往下摸进他裤裆里去:“好家伙,这可也精神着呢。”
薛夔只觉得身子一软:“好,好栾哥儿,这次便饶了我吧…”
“饶了你?”栾哥儿贴近咬他耳朵,“我可不愿意。”说着便用脚勾了他腰拉上榻来,手上捏着他那活儿挑弄不休,逗得那阳物淫精流出。
趁薛大官人喘气儿的当儿,三下五除二将他衣裳脱个精光。又将他鞋摘取下来,一拉裤袋拴了他双足,吊在榻两边架儿上,只一看,顺手抹了那淫液涂在后|穴上,直如金龙探爪似的抽弄起来。不一刻,就见小小|穴口一张一合,红肉赤露,白精内吐。栾哥儿这就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穴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极力而提之,只觉着里头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
薛夔先是咬着自个儿胳膊不出声,等这回子也在下头儿没口子的呼叫不绝。栾哥儿更觉美不胜收,正干在美处,却瞅见薛夔眼角似是落下泪来。
栾哥儿这便愣了,胡乱抽送几下待得自个儿泄了出来,解了他脚上裤带道:“你便又哭甚麽?”
诸位看官,预知这薛大官人哭甚麽,栾哥儿又如何?咱们下回“小生员大张旗鼓 大官人小肚鸡肠”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老儿最近喜欢看天,发发呆,人老了,都这样儿。。。
第三十回
诸位看官皆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并非是说男儿不流泪,只是家国天下一道更比一道重,怎有那闲暇伤春悲秋,便是世人误认的了。再说那天性人伦,大悲大喜之极,总得喜极而泣,悲从中来等等言辞,说的便是这样儿了。
故而上回书说到那栾哥儿正是十分惬意之时,却见薛夔眼泪落下泪来,这就愣了。缓过来再看,薛夔已是背过身去,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便如死过去一般了。
诸位看官,可知这薛夔薛大官人心中想甚麽?虽说薛呆书读的不多,且平日里风流快活为邻里一霸,但就凭着本性儿他也晓得,自己这麽着叫栾哥儿弄了去便是极羞耻之事。这事儿多难以启齿,且不说伤了身子几日不能下床,不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连辛辣之物那几日也吃不得。再有请医弄药,市坊间早有流言纷纷。原来这呆霸王可不怕别人说他,横竖也无非是说他又勾搭上了谁家小娘子罢了。可现如今,走在街上别人看他眼神怪异不说,就连来丽菊院的客人都少了。再又被那杜翰林一闹一吓,这就更是苦不堪言了。抢他的银子不说,就连脸皮子都丢尽了,可不是背时倒运麽?
还有那个老道,也不知甚麽来路。后几日无论薛大官人如何寻访,也是找不到的。越是差下去,说法儿也就越多。有的说是太上老君化身来点化他,有的说是北斗星君下凡应劫合该搭救他,总之是越说越玄,越说越叫薛大官人胆战心惊。
可无论哪一种说法儿,都时时提点着薛大官人一件事儿,那便是——这栾哥儿当真是他命中之人,逃是逃不了了的。便是只得认命一途,也好少受些苦楚。
待得薛大官人有了这念头去见栾哥儿时,原先那皮赖模样凶神恶煞似的人,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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