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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到晚夕,又跟王守备、王鳅儿、韩伯并其他的些子狐朋狗友吃酒作耍,听小女子弹琴唱曲儿,投壶作令抹骨牌,玩得好不通快,有时能耍一个通宵。通把计软冷落了去。
但这赵大赖倒还知道要保家门安宁,记得计软说她晚夕害怕的话,每每到晚夕时进房,待计软入睡了方又出去。
计软见他白日晚上通不着屋,倒也不觉什么。她不喜欢给自己添麻烦,所以她通不去打听一下,也不关心赵大赖做什么。白天时常出了门,在庄子里赏玩把景,在屋子里写写画画,倒也得趣。
殊不知这计软早落入了王鳅儿的眼,这王鳅儿是—中饿鬼,但见了那稍有姿色的,便想着把人女子图掠在手,哪怕是头母猪,他待也要瞧一番的。自打见计软的第一面,这王鳅儿就想,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那三魂已失了两魂,七魄已丢了四魄,这蚂蝗见了血,哪还管她是哪一个的人,只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要把她谋掠在手。所以说—字头上一把刀。王鳅儿谋了几日,待见赵大赖整日里要么忙碌,要么吃酒作耍,计软日日留守空房,不由心中大喜。
☆、王鳅儿贼心
这一日不到晌午,王鳅儿带了一坛荷花酒,一盒顶皮酥果馅饼儿,一笼搽穰卷儿,送到计软屋里。
见了面就对着计软行了一礼道:“这是俺厨房新做的吃食,我听了俺叔吩咐拿来给娘吃。”
计软正拿刀削一根木棍,见有人进来,不大好意思,忙的放下,待站起来见是王鳅儿,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放下到桌上,谢过他:“劳累你叔心意,还辛苦你跑一趟。”
王鳅儿脸笑出了痕,一双眼没黏在计软身上,上下的睬:“不辛苦不辛苦,莫说为娘跑腿了,便是为娘上刀山下火海儿子都乐意。娘是在做什么哩?”
计软听不大惯这样的称呼,笑容有点僵涩,又听他问她行动,便拾起了那根木棍和那柄小刀示意给他看:“削根木棍作耍。”
王鳅儿登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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