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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又问他:“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会打发你来呢?”
晏子从容的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不同的规矩,那些有德有才的人被派遣出使到有德有才的君主所在的国家,没有德没有才的人被派遣出使到没有德没有才的君主所在的国家。我晏婴是最不贤,没有德才的人,所以只好出使到楚国来了。”
“哈哈,说得妙!”
“……晏子又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楚王笑着说:圣人不是能同他开玩笑的,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计软扭头看赵大赖,这厮两只眼还是睁得大大的,炯炯的看着她,便问:“你还不曾睡?”
“……再讲一个。”
计软:“……”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不少亲们觉得男主太恶心,女主太窝囊,我还是提一两句吧。这两天看评论看得也受打击……
我不觉得文哪里不合逻辑,其实女主对男主的爱并没有多深,跟他相处也一直存有戒心,所以知道他在外面胡来,没多大可能一下子就有多愤怒,这不像那种跟你共同相处了几年十几年的爱人或丈夫突然背叛你,对那种不是多么深爱的只会造成心理上更重的戒备和远离罢了。况且女主不是嫉恶如仇、敢爱敢恨的性子,在要采取一项行动时是要分析后果的。而后果显然未必有多光明。所以没有触到忍耐的极限还是可以忍耐吧……
还有男主恶心,其实我也觉得他有点恶心,他不干净,但现实是生活中本来就有不少恶心的男人,难道一个劲儿的骂他就不能带来任何思索吗……
本文会顺其自然发展,男主要是太烂的话会换掉或是弄死,一般情况不会。
受不了男主的话,后面还有两章“恶心”的,为了身心健康,慎入或是别入了
还有这篇文本来就是个娱乐的文,我也没有签约,尽管吐槽尽管踩吧
☆、吵架到三更
再说容哥儿,你道容哥儿是个什么人,一首词描述她正当好:
托腮并咬指,无故整衣裳。
坐立频摇腿,无人曲唱低。
开窗推户牖,停针不语时。
未言先欲笑,必定与人私。
容哥儿自年前赵大赖离去,空旷了二三个月,开始时候日日倚着门窗立着,干等赵大赖来。后听闻赵大赖是去南边进生药贩卖了,心情也平顺了不再干等,又念起赵大赖走时也不告她一声,以泪洗面哭了一场。也罢休了。
到三月间的时候,春满人间,桃红柳绿,红情绿意,住的狮子街口旁边是一间废弃的荒院子,夜间总闻猫叫声,这容哥儿日日烦躁,到后来是渐渐萌动,熬不住了。开始站在门口勾搭人。
吓得那些被耳提面命严厉训诫过的好男子都不敢从她门前过,就是不得已路过也是脚步匆匆,头都不敢抬一下的。
这容哥儿恨的咬牙,却也没办法。看官试想,这青州府哪个不知道她是被那凶神恶煞、一拳能打死一个人的赵大赖包的,谁敢不要命专往枪口上撞来?
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偏偏让容哥儿给勾搭上一个,但巴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是在她门首不远处一个卖粉的货郎。个不高不矮,形容猥琐。容哥儿日日到他那儿买粉,卖弄风姿,对这货郎眉来眼去,把个货郎迷得日日都要送她些茉莉粉玫瑰粉搽,这么一来二往两人都有了意,一日容哥儿借称身上未曾带钱,让他随她进屋给他取买粉的钱,货郎心知是幌子,随她进了屋去,一迈进门去,门砰通一关,但见锦屏春暖,香帐静候,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红鸾星动,干柴烈火,迅速就燃烧在了一块儿。
这般你侬我侬的缠了一个月,开始的时候容哥儿还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坐在镜前哼曲儿,梳妆打扮。
可一个月后,容哥儿就渐渐厌烦了,她在赵大赖手里狂风骤雨经过的,一跟这货郎干事往往不称其意,渐生憎恶,脾气一通一通毫不留情的发,常骂他说:“你本虾鳝,腰里无力,休摆弄那物件来戏弄老娘!把你当块肉儿,原来是个中看不中吃死王八!”
更是被妇人半夜三更赶到外面,斜倚门儿立,人来侧目随。到了后来,这容哥儿是彻底没了情,但这货郎却还没从这段情中走出,一个劲儿的痴缠她,容哥儿更添烦恶,嘱了妈妈把着门不让他进。
货郎被逼的急了,每日间都来这里叫骂。把这荣哥儿嫌恨的不知怎样,暗骂他不是个男人,没有一点气概,跟那骂街的泼妇一般,而经了这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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