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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板一把拉住我“你这就太见外了,咱兄弟有缘以后还常来呀”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了,来了西安这快三年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我离开小饭馆的时候心里还在乐着呢,真是他乡遇知音呀。出来后我发现有条未读短信,是吴晴发的“电影都完了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靠这事我倒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除了他们的呼噜声,什么都没有了。我在黑暗中摸到自己的床边却发现智高正躺在上面,以大字型睡着了。口中还有极似婴儿吃奶的声音发出,看来梦中他又遇到什么好东西了。我在也在努力几次之后终于爬上了智高的床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吴晴又发来了短信要我去教室上课呢。
看看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也确实没有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连一个买烟的也没有我待在座喝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我洗漱过之后就真的去了教室。还好正赶上第二节课下课,大家都在厕所里抽烟呢。看着大家那个贪像好像抽不够似的,我突然就想何不找几个同学一起干呢,如果多弄几个代销店的话,我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垄断学校的香烟市场。
我为我今天突然来了学校而感到幸运,也为我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自豪。
于是我先跟班里的一些人说了,想先在本班范围内搞一下,然后再推广下去。可是正当我在和他们谈生意的时候,有人在走廊里大叫着闹了起来“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灵魂”,大家都一起冲出厕所去看,原来是团长的声音。个班都探出许多脑袋来,在走廊里看着。
团长批着由兮兮的头发正一边抠着鼻饲,一边对着张纹喊叫。而张纹早跑出去了。团长的唾沫可以喷在三米之外,披肩发在脑后沾成一股一股的摇晃着。说实话他的胆量是历来为我们所称到的,但是他现在的德行还是让我们很难接受。
经大家劝了很久团长才停止了抽搐,口角流着白沫进教室去了。大家实在不知道张纹怎么回事竟把团长折磨成了这样。
第三节课我和几个同学谈了一节课的生意,关于香烟的问题我准备先在本班范围内设里三个代销店。我感觉自己好像很快就要成了老板似的,说真的如果不是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说不定我可以以这所学校最有钱的在校生的身份毕业呢。
我答应他们会在本周就把烟发到他们那,他们只需要出点力就可以赚到两层的钱。
由于好久没有来上课我竟不知道第四节课已经改成了班会。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来了。因为班会上班主任总会有传达不完的会议精神。
今天也没有例外,班主任传达了两项比较重要的会议精神。
“好,大家先静一小下,由我来传达一下学校今天的会议精神”他扶了扶眼镜又干咳了两声说“一是安全问题,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不过总会有新闻。星期三晚上一名外校同学在我校门口酒后跌入化粪池中不幸身亡。这是对我们的一个警戒,大家一定要注意抓住要点,认真贯彻落实学校有关的规章文件,将安全工作做到实处做到要处”。
呵,这倒真是新闻。怎么会有人死在了我们学校门口的那个大粪坑里呢,那不是有栅栏的吗?大家都狐疑的看着班主任。最后他才说那个人好像要去洗手,就翻过了栅栏掉进了粪坑里。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第二个是十不准的问题,没有事情就不要搞什么异类,长毛贼把头发都给剪短了,染异色发的都给我染回来,你们自己看看跟牛毛有什么两样?对了要是回来再因为这个扣我的奖金,那对不起咱丑话先说前面,我可得从你们身上要了”。这个问题其实也已经不是新鲜事了,早在进校的时候就有了。
听说那些来班里查访的那些人的头发比我们的还长,谁就也没注意。尤其团长,别说剪了连洗也没有洗过。
可惜班主任也不是吃素的,他竟然以不剪头不能参加考试要挟我们,最后大家不得以只好都纷纷剪了。班主任还说“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呢。团长看着班主任那为了掩盖秃顶而留的一缕长发,愤然就写下了一首诗,竟然很快在系里广为流传,其诗曰: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沙滩上。
前浪回头看后浪,后浪前浪一吊样。
后来他又觉得这诗有点隐晦,力度不够就又写了一首曰:
建筑工头谓西狂,不毛之地冒油光。
敢将坏毛比好毛,一毛更比一毛长。
这下就比较好理解了,因为在我们建工系都把班主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