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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吞下去,否则连我的也会沾上你姊姊的床喔。」轻轻抚摸著白乔碧的脸颊,柳夏桢穿好裤子,慢慢解开束缚的皮带和绳线。
含著泪将口中的秽物全都吞下,手脚重获自由的白乔碧背对柳夏桢蜷起身子,手指紧紧抓著床单颤抖著身躯,愤恨和悲伤的情绪混杂在心里,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明天记得准时来上班,可别逃走了。」附在白乔碧耳畔,用性感的语调说著,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留下所有的残局离开,回到借住的那间房里休息。
直到柳夏桢关上房门後,才敢让泪水流出,他悲愤地哭著,并咬著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对不起…姊姊……对不起……我发誓…我一定要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囚锁孽天使 6(H)
曙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头,躺在床上的人儿举起手遮住刺眼的光线,他彻夜未眠,好几个小时动也没动地躺著,眼睛也未曾阖上,失神地直盯著天花板,脑袋完全放空,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愿去想。
客厅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接著听见玻璃门被拉开,以及大门被开启又被关上的声响。那个人走了,终於滚出了曾有天使栖息的空间。
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麽失败,要他向那个男人低头认输还太早,因为他还活著,苟延残喘地活著,既然还活在这个世界,复仇就不可能终止,只要复仇尚未成功,只要还有机会能够为天使报仇,他就不能投向死亡的怀抱。
可是现在,他却又萌生了对死的渴望,背负罪孽降世的生命又增添了一条重罪,玷污天使之罪,这样的自己,到底有没有那资格为纯净的天使报仇?是否这样的行为又会再次玷污天使?
姊姊…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转过头看著柳夏桢从自己房里取来的相框,凝视著照片里右边的女人,灿烂的笑容抚慰了他无助的心,嘴角扬起浅浅的微笑,就像正与照片中的女人相视而笑,每当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时,只要看著这张照片,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会消失无踪。
重新振作精神,白乔碧缓缓爬起身,最先要做的就是彻底清洗所有被他和那男人弄脏的地方,至少要维持天使离开前的模样,否则他坚持继续住在这儿就完全没意义了。
抽起沾了黏稠液体的床单,并将所有柳夏桢拿来折磨自己的用具全放进脸盆中,一并拿到浴室仔细清洗乾净,不让任何一丝脏污残留,全都清洗完毕後,他重新沐浴了一次,用力搓洗著被柳夏桢碰触过的部位,连同恶梦般地恶心感一起洗去。
摘下戴了超时已久的隐形眼镜,换上新的一副,裹著浴巾走回房里,熟练地穿上女性衣装的所有配件,将头发吹乾後,坐在梳妆台前化上一惯的淡妆,镜中的人儿又是灿明企业里最有气质、最美丽动人的董事长专任秘书。
绝对不能认输,决不向那个人渣低头,接下来得更小心谨慎地应对,不能再让那男人有机会做出同样的事。
不需要感到畏惧,就当自己是将死之人,也已没有什麽能够再失去,他只剩下对天使的记忆和思念,而那是无法被任何人夺走的,没错,谁也无法再从他身边夺去什麽。
拿好皮包,走出屋里,穿上高跟鞋,将玻璃门拉上,早上七点半准时出门。
抵达灿明企业办公大楼董事长办公室时正好九点整,那早早从自家离开的男人还没来,独自待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白乔碧稍微放松了持续紧绷的精神,自从成为那男人的专任秘书开始,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令人紧张,尤其那人看著他的眼神,甚至让他产生心思已被看穿的错觉。
第一天不断用奇怪的眼神直盯著自己瞧,但那之後不再有这种压迫感,变得时常出现一些奇怪的举动,像是会突然地抓住自己的手,或是动不动就拉近距离害他不得不撞到那人,被碰触到身体时总是担心著伪装成女性的事情会曝光,幸好几次下来都是自己多虑,还有莫名爱让衣衫变得不整,害他以为是空调坏了却没察觉到。
完全搞不懂那个可恨的男人脑子里都装些什麽,尽是做些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失策让那人进入家里,也才会被揭穿接近他的真正目的。
而且柳夏桢明知自己恨到想要杀了他的地步,为什麽还要他继续来上班?昨晚只是一时失手没能掐死他,不代表他真的无法杀人。
可以的,只要对象是那可恨的男人,就是让双手染满鲜血他也做得到。
白乔碧一边思索著柳夏桢此举背後的目的,一边整理著自己的办公桌,并处理著因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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