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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哥,从来就不清楚他对于我所做的一切。
那才是真正的……毫无私心的。
我想起了身为根部时的那些话。
身为木叶的根,没有过去,亦没有未来。
我就是这样子……我的过去,被宇智波鼬狠狠的掐断。
而我的未来,则是一片的空虚,亦或者说是无边无际的荆棘……
他的死亡,太过自私了。
十戒井,你不应该死。你说过的,只要期待,那么幸福就一定会来临,但是……你却狠狠地抛下了我,独自一人前行……
十戒井,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不单单的兄妹之间的,虽然你我都只拥有幼稚的脸,但是却拥有并不年幼的灵魂。
会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捧在他面前,会将他护的好好地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会因为一段时间看不见他,而特别的思念,甚至,会甘愿为他去死。
手腕疼的不能动。我知道是因为绑了四天一动不动的关系,再加之以前的旧伤,我的手腕总是泛疼。
鼬拿来药膏为我上药,看着我的手腕上面狰狞的伤疤默默不语。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好像很久以前,我受伤时十戒井为我上药一样。
伤口有些溃烂了,还流了脓。我痛的一动不敢动,而鼬则是拿来细小的刀片,将坏死的部分割掉。薄薄的上了一层药以后为我缠上了绷带,一圈一圈的缠。受伤的部分不仅流血发炎,四周还是一片青污。他轻轻的摁着我的手腕,然后叹了口气。
没事就叹气,宇智波鼬你是不是年纪大了?
我就这样望着他,久久不知该如何开口。
佐助来看我了,他坐在门口看着躺在被褥上的我,眼神不知有何意思。
望着天花板我无言。
当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耳膜在振动,而我又听到了血液沸腾的声音。屋子没有一个人,安静的可怕。我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觉得浑身上下那种涨的要死的酸痛又来了,一如2年前那样……
从榻榻米上的被褥上爬了起来,手腕每动一下就痛的要死。浑身上下酸痛不已,肩膀处更是痛的不行。
宇智波鼬打在穴位上,足够我疼三个星期。
该死的,不知道我是女的吗?虽然有点像男的,但是生理年龄我是女的诶……
不知为何,血液想要奔涌而出的感觉又来了。
踉踉跄跄的打开门,我扭动着酸痛的脚腕,摸出放在门边的忍具包,从中拿出了一把苦无,晃着身子朝庭院的方向走去。
四周的气流已经开始不稳定了,感觉十指开始胀痛,紧接着变得通红,鲜血滴落出来……
没命的朝小树林内跑去,尽量离院子越来越远。我很清楚如果体内的力量暴动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所以一定要到郊外……才可以。
毕竟第三次了,我有了经验,顶着晕眩的脑袋我拿出苦无,对着手腕就是一划,刚刚结痂的伤口立刻开裂,鲜红的血染红了三层雪白的绷带,滴落在地上。
我丝毫不敢怠慢的将另一只手的手腕也划伤放血,一年一次的力量躁动伴随的症状就是发高烧,血红细胞分裂突然加速。有两种办法度过,一种是释放力量,也就是搞破坏,一种就是放血,让多余的鲜血流出来以防血管爆裂。
第一次的时候,浑身难受痛苦难忍,第二次仅次于第一次,而第三次则比较前两次,要更好一些。
我知道这是我无法适应血继力量的后遗症,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做。
千万不要说我自残……
“小稚。”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接着手中的苦无被夺走,来人拧着我的手腕抽出绷带就要止血。
“死黄鼠狼,你放开我!要命了啊!”我使劲的一挣,喘着粗气。
眼前的鼬左晃晃,右晃晃,好像在飘来飘去……
倩女鼬魂?
o(╯□╰)o我被自己的想法囧的不行。
不行,我果然要烧糊涂了吗?
没想到他猛的从背后抱住我,一只手死死的扣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强迫性的为我包扎。
“你发高烧了?”他语气带着疑惑,“你出来做什么……?”
“你放……开……”鲜血不止的流下来,“只是一点小问题,明天早上就会好……总之你快点松手……!!”
他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松开了手。
“血继遗传病?”他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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