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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睁着眼睛就像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任他们摆布,任他们该死的宇智波家,狠狠的践踏我的尊严。
躺在床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尽管查克拉再慢慢恢复,但是整整四天滴水不沾,换做上辈子我活不过三天,但是优异却残酷的训练让我熬过了这个艰难的时期。
“小稚……别这样,鼬这个孩子也真是的,总是这么倔强呢……”宇智波美琴摩擦着我的脸颊声音温柔破碎,“不要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不要再划伤自己了,小稚……”
我闭上眼睛,眼泪流出眼眶。
明明……明明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明明……明明应该毫不关心,毫不相干的……
明明……明明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一个8岁小孩子一样了……
为什么!
那天夜晚,我感觉到鼬坐在我的旁边,静静地坐着。
“你出去……!”我不顾浑身的伤做起来伸手推攘他的肩膀,“你快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小稚……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做吗……?”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朝床上一摁。
我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响。
“不想!我已经不想了,你快给我出去!看得我都心烦!”我蓦地吼出来,伸手打掉他的手。肩膀上的伤口有了开裂的痕迹,每当我感觉到这股钻心的疼痛我就想起他用苦无毫不留情的刺过来的模样!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他自己的提线木偶!
他皱起了眉头,感觉有点不悦的样子。我伸手拽着被子把自己团起来背对着他。
背后的家伙疑似叹了口气的样子,没有再伸手动我。
“因为十戒井,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救了我一命的人。”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不要听,你出去!你出去!!”我发疯似的用被子盖住脸,紧紧的捂着耳朵。太可笑了,很可笑,你们之间的事情竟然也会牵扯到我,人情,利益,工具,十戒井,你能不能别总是让我那么内疚?
“那他说了什么你知道么?”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你不想我呆在里面就算了。”
我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他对我说过的一些边边角角的话……仅此而已。
【小稚,我想去全部都是雪白一片的国家。】
【喔,雪之国啊。】
【诶,你竟然知道?】
【废话,听你念叨多了鹦鹉都会说人话了好不好?】
然后他露出了祸水般的微笑,伸手揪着我的脸。
【小稚,鹦鹉是什么?】
我的脸抽了一下。好吧,忘了这个世界没有鹦鹉= =……
……
【好哥哥不都总是这样的吗?难道我学得不像?】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喷血:【好哥哥就是把他妹打成内伤?】
【为了你好嘛。】十戒井再次圣母般的微笑……
说起来那段简单又很残忍的日子里,只要遇上他我好像总是更活泼一些,是因为他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他重伤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哭,因为我害怕他会死。在这个世界小命多么的不值钱呢?恐怕一个忍者比一个奴隶还不如,奴隶可以取乐可以虐待,可以用来换粮食,换马换几头羊,而你不能动忍者,因为他是你的工具,却又是吃着饭无趣的会动的活物,更是自己在权利斗争中站在前线的牺牲品。
而拥有血继富有天赋的,能够成为很优秀的忍者的孩子,更是牺牲品中最倒霉最容易被宰割的对象。如果强大,就可以很多相同的人聚在一起,用自己的力量为自己树立一个坚固的堡垒,可以远离被别人利用牺牲的命运,但最后却还是逃不过内讧窝里斗,自己被自己利用的结局。宇智波家就是一个典例。
我显得微微发愣。
“你欠他一个人情。”
“对。他救了我一命。”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如果你真的恨着团藏,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我默然的扭开脑袋。
“复仇可以是你生命的一个部分,但不能是你生命的全部。这对忍者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门外的宇智波鼬默默地把双手和在一起,搁在膝盖上,“其实感情也不是不应该存在,只是你要选对方向,对谁该有对谁不该有仅此而已。”
“你不是除了对你的弟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