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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决定性胜利,那黑牛此刻已经倒闭在地,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不过,八月也伤得轻,一条褪可能已经断了,一只耳朵流着血,脸上也是血糊糊的。
那恶少见此情况,恨恨的丢下自己的狗,气呼呼的走了,人群立刻爆发出叫好声一片。
第二天我听说那恶少不知得罪什么人被狠狠打了一顿,现在已是重残人士,连家门都不出了,这小子大概没听说过那句话: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我很担心八月的伤,那时还没有兽医诊所,即使有我也没有钱替它医治,它一整天不吃东西了,我急得团团转。
把八月安置在土地庙的一处角落,顾不上周围人的眼神了,我迎着前来进香的人们,拉住一个便问:你是大夫吗?能给我的狗看看病吗?
被我拉住者多是态度恶劣地回敬一句“神经病!”——只有一位老婆婆很热心,“我是产婆啊,你的狗是要生小狗吧?”……
我知道这样的努力有点徒劳。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常常做出不合常理之事。这样的时候,物质的极度困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陪伴你的伙伴突然消失,这就相当于你精神世界的一方角落就此坍塌了,这种坍塌对走投无路者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我对着八月坐着,毫无办法,眼泪开始往下掉。
“嘿,卖兔子的——我们主人要给你的狗治病。”又是那两个鸟枪换炮的乞丐。
“你们主人是谁?你们想要我的狗一定别有所图吧?”
“现在不谈论这个,即使是有所图,我们也不会想要一条死狗,你的狗要是不医治就不知道能活到哪天了。”
是呀,他们说的对,到了这个时候,能医好八月是最重要的。
“好,那我们走!”
我用木板拽着八月,跟着这两个人走。
看见前面出现了一处院子,破破烂烂的木门已经掉了半扇,应该是好久没人居住过。那两个人在我前边进去,我跟进去,发现里边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没有。那两个人也不知到哪里了,人家还没招呼我的时候,我只好等着。
于是,我东西看了两眼,不言不语的站在院子中央。
东边的几间屋子突然有了说话声,一个人出来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那边去。我把八月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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