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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苏瑞抱着玉儿往回走,留下头顶两包儿的相落在原地嗷嗷直叫。
饭桌上。
“定哥,今天新上任礼部尚书刘大人派人送来请帖。说是这月十六他儿子娶妻,是张大人家的二千金。”
“呃,一舟!那得去。从穹州升迁才一月,又逢儿子娶亲真是双喜啊。只是这新娘有几分娇蛮,个性沉闷的刘大人一家以后热闹了。”苏定笑了笑看着两个儿子。“墨香,你说过个几年,这瑞儿,相落都成亲了,那该多热闹。”
一直安静扒饭的玉儿抬起头看着母亲。“母亲和父亲也是成亲的么?”
“那是自然,你父亲当时可俊了,连我都不好意思站在他身旁。当时连皇上都来了。”苏定听见墨香提到婚礼时皇上到来的事,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强扯着嘴角。
玉儿听完母亲的话便放下筷子跑到苏瑞身边,扯着他袖子。一直低头吃饭没吭过声的苏瑞边嚼着东西边看着这个脸红红的小家伙。“瑞哥哥,你以后别嫁人。等玉儿长大了,玉儿娶你,做玉儿的新娘。”听完玉儿的话,苏瑞转过身没讲话,一直扒没有一粒米的饭碗。
“呵呵呵呵。”在场的人都笑了,苏瑞的脸更红了。平日里帅气的少爷如此窘迫的模样还是头次见,婢女们都盯着他。“玉儿,你偏心就娶你瑞哥哥,那我呢?再说你长得像个姑娘要成亲,也是嫁。到时你嫁给我们俩。”苏相落捏着玉儿的脸蛋。
“好了,别闹腾了。快吃饭。”母亲发话了,众人结束了嬉闹。
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玉儿你说的,我记住了……
玉儿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第二章 灰烬残瓦乌焦木,烟雨渐迷离情处
林下荒苔道韫家,生怜玉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一场火后只剩下青烟乌焦木,灰烬残瓦。
“这是梦吧!”
“这是梦吧!不……”
苏瑞跪在地上,看着已被大火噬为废墟房间。
前日。
“不,我也想去。我也要去看看新娘,咳…咳咳…。”玉儿扯着母亲的衣角。
“乖,听为娘的话,初春风冷,你受寒没好。”墨香理了理被角,抚上着玉儿的额头。“你看,还有些烫。”
“母亲我好了。”
“玉儿!”见执拗不过,玉儿也只好嘟着嘴捂在被子里。“那隔些天让瑞哥哥带你去踏青。”墨香轻拍着被子。
“当真!”
“为娘几时骗你了。”墨香拨开被子,露出玉儿的小脑袋。“好好睡。”说完起身关好门窗后便出去了。
刘府内,鸾灯红帐,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宾客道贺声,笙箫琴瑟声,众人欢笑声,好不热闹。
“苏丞相,恭候多时啊!您能来使寒舍蓬荜生辉。”礼部尚书刘一舟带着儿子刘之(ye)埜在门口恭迎宾客。
“一舟,你太客气了,还是叫我苏定。”苏瑞拍拍之埜的肩,“当年和你爹在穹州一别,已有十五年。你爹扶摇直上,现为礼部尚书,你年纪尚轻却文武双全,真是虎父无犬子。”苏定拍拍两个儿子,“叫刘世伯。”
“刘世伯!”“刘世伯!”
“呵呵,想必是瑞儿,相落吧!都长这般大了。墨香却一点没变,一样的年轻貌美。”
“刘大哥还是和以前一般的英俊潇洒。”墨香微微欠身作揖。
“别站着,快入座。之埜,带苏世伯一家入座。”
酒过三巡,嚣闹已止,夜已深。宾客散的散,醉的握着吃残了酒的杯子,或伏桌或卧地而睡。
墨香,苏瑞,相落都已在厢房内歇息。只剩两人在月下对饮,纤长的身影有几分寂寥。
“哦,你还拾得一子,那可是好事。”
“你呢,为何这麽多年断弦未续?”苏定用指尖抚着酒杯杯口边缘。
“忘不了内子,你呢?真的爱墨香吗?那皇上在你心里又重几许?”一舟仰头杯酒尽噬。“别说你心里没那个人,若是没有,以你的性格是不会为官的?”
“有,现在那个人在我心里只是皇上,他是君我是臣。我爱的是墨香,为官只是愧疚,帮他守江山算是补偿。”苏定看着酒杯任一舟到满,酒已满杯,倒酒人却未停手。
“这话可是当真?”酒已溢出,一舟仍旧未停手。
苏定取过酒中的杯子,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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