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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喊着‘你送给我的毛笔,我一直都留着’的是谁呢?那个昨天在高|潮中一遍又一遍喊着司徒的,又是谁?当然,最重点的还是‘离经易道,只为一人’,万花谷的离经易道,呵呵。我看……你也不仅仅是个酒鬼吧?那个叫司徒的,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本以为是随意抓了一个人玩玩,倒是碰上一个真屁精。”
“你!”晏宁眼眶一红,脸色变了又变,随即低下头来,将军官推开,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收起,迅速穿上。正欲离开之际,军官一把将晏宁扯回,按在床上。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外衫。晏宁一脸讶异望着他。军官看着晏宁的表情,表情变得温柔起来。“既然上了我的床,那么公子就再多陪我一会儿吧。我的名字是岳苍寒。对于万花谷的武学,一向抱有非凡的兴趣……”言语是异常的温柔,动作却是难以忍受的粗暴。
岳苍寒孔武有力,晏宁到底是个弱书生,纵然身怀万花谷的武学也是无用,他的毛笔已经不知道被岳苍寒踹到了什么地方,简直是无计可施。两人扭打起来,到底是在酒中浸泡久了,晏宁逐渐落了下风,挣扎之间,衣衫尽碎。双手被牢牢禁锢,双腿再度被强行挤开,司徒清送给晏宁的毛笔就这样被岳苍寒狠狠送进晏宁的身体。
晏宁瞳孔瞬间放大,“不要……不要……把它拿出去,拿出去!”声音听着甚为凄惨。
岳苍寒舔舐着晏宁的颈部,听着他痛苦的哀求,轻轻拍了拍晏宁的脸颊,“又没有那么粗,至于叫成这样么?呵……再叫的大声点。”
晏宁被困在岳苍寒身旁约有六个月。由初春到了晚夏,眼见着到了七夕,他竟还没寻得一丝逃脱的法子。或者说是,先前是寻着逃脱方法的,但是在密室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幽闭着,晏宁已经几乎崩溃,不傻也半疯了。
神策军内部似乎是对武林各个门派的武学有所企图,那岳苍寒便是负责这件事的人之一。晏宁倒霉,栽到他的手里。
岳苍寒有的是时间和法子折磨晏宁,六个月里,晏宁的身体和心灵都备受煎熬。
双腿被岳苍寒生生打断,长久被困在暗室之中,腿被接好后也始终没有好彻底,只是没日没夜的疼着。他纵然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行医,面对自己的伤势总归是想治,可是岳苍寒根本不给他机会。暗室里除了床和夜壶一无所有。饿的时候也只能啃草根。
长时间的幽禁让他对时间的度过早已没了意识。周遭牢房里的人来来去去换了一拨又一拨,可是岳苍寒偏偏不对他下手。一度想要自尽,但是想到司徒清心里又会一黯,也就断了自尽的念头。渐渐地,习惯了幽禁的生活。他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在没遇到司徒清之前只消有医书就能过活,司徒清走了之后,索性连医书也不要了。幽禁的时光,竟是难得清闲。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在身体遭受极端的苦痛之后他终于能够有一个无梦的眠,不会有司徒清存在,安稳的睡眠。
这天岳苍寒将晏宁从暗室里拽出来,他对于晏宁的沉默始终无可奈何,现在已经在考虑是否应该做掉晏宁或者任其自生自灭。
“最近这些日子没什么时间来招待你了。看你现在这幅德行,也不想碰你。在我去巴陵的这段时间,建议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讲出万花……”
晏宁在听到“巴陵”二字时身体猛地一抖,惊讶的看着岳苍寒,污秽不堪的脸写满了苍凉狷介,随即又低下头去,身体瑟瑟发抖。他狠力地拽着自己的发丝,一言不发。
岳苍寒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晏宁,晏宁其实这些天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除了每天昏迷时“司徒,司徒”的叫着,别说什么万花谷的武学,就是问他自己是谁怕是也要犹豫一会儿。
晏宁被岳苍寒仔细梳洗一番带到了巴陵。他和岳苍寒一起坐在马车上,晏宁的腿还没好利索,行走已是困难,神智更是不清,岳苍寒只好将他放在马车里,欣赏周遭风景之余狎玩一番。晏宁一直是副游离的神态。直到岳苍寒强迫着他把视线转到马车外,看着那黄澄澄一片的油菜花。他几乎是魔怔一般的看着油菜花田,突然回想起什么来,由惊异变成了怀念,脸上是淡淡微笑。那是岳苍寒从未见过的模样。
岳苍寒暗自感叹,得亏没杀掉晏宁,这小子一副好皮囊,就是从他嘴里得不到什么信息,在手里玩玩也算是滋润。
“这里美么?”
晏宁不予回应,隐约记得当年曾有一个白痴在这里吐的不亦乐乎。
岳苍寒见状,把晏宁一把拽到身旁,心急火燎的噬咬起晏宁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上,直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