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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是绿色的?咱们摄政王是干大事的,不能天天跟踪爬坡墙娘子啊!(画外音,何清君声嘶力竭地叫道:“俺真的没爬墙!俺是被冤枉的!”)
令狐薄冷着脸问道:“他们进了那个房间?带本王去他们隔壁。”
黄掌柜心下眼泪哗哗的,王爷啊,千山万水总是情,天下女子万万千,咱们换一个行不行?
令狐薄一眼便看透他心中所想,冷冷瞥他一眼,黄掌柜立时瑟缩。
“黄掌柜,本王与清君是结发锦袋过的,她生生世世都是本王的。”
黄掌柜忙缩肩道:“老奴知道,摄政王请进。”暗自嘀咕,难道他不小心竟心中所想说漏出口了?没有吧……说了么?
不管了,反正极为心疼自家主子就对了,瞧咱家的主子,天潢贵胄,更曾被先帝昭传皇位,是他推拒之下,才只当了摄政王,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才能有才能,要武功有武功,好吧,他说得有点粗俗了,可是就是这么个理。如此好的主子,怎么就叫何清君给挖到碗里去了呢?老天实在不开眼!
黄掌柜带着令狐薄进到王妃隔壁的房间,然后看一眼冷着脸的主子,悄悄退出,关上房门。过了一会儿体贴的为自家王爷送上一壶酒,万一王爷想借酒浇愁呢?再送了一壶碧螺春,万一王爷他只想以茶浇愁呢?
令狐薄讶然盯着面前的酒和茶:“……”为何黄掌柜看向他的眼神是那般怜悯?
隔壁的何清君和令狐箫早已坐好,慢慢品着云鹤居的上乘好茶,当然品的人只是令狐箫,何清君依然是牛饮。
“五王爷,你原本是要去找柳含烟的吧?”何清君放下茶杯,盯着他问。
令狐箫也放下了茶杯,淡淡地笑着,也不隐瞒:“不错,本王原本是要去找柳含烟的。”
何清君紧紧盯着他,冷冷地问:“五王爷去找她做什么?瞧瞧她是不是打掉了肚里的孩子?”
令狐箫嘴边的笑容隐去,正色道:“何清君,本王与柳含烟的事,你知道的只是片面之词。我和她之间,不是你们这些局外人能了解的,不过,你放心,便是瞧在你的面子上,本王也绝不会亏待了她。”
他叫她“何清君”,而非六弟妹,何清君心下微微嘀咕,似笑非笑地问:“那孩子呢?我一直以为五王爷温文有礼,斋心仁厚,却未想到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她故作不知那孩子不是他的。
令狐箫眼底闪着炽热的光芒盯着她,面上有些落寞,良久,轻叹:“何清君,本王说过,我与柳含烟之间的事,不是局外人能了解的……这其中本王也有难以言表的苦衷,无法告诉你。”微微一顿道:“何清君,你可见过本王府里有子嗣?”
何清君怔住,不错,他不提她竟忘了,令狐箫妻妾虽多,他确实没有一子半女。天晋的晋望之是怕子嗣被妻妾争斗给连累害死,有意为之。那么令狐箫呢?
令狐箫似乎苦笑了一下,“何清君也是个极聪明的人,我想不用明言,你自己也会揣测出来。”
何清君看着他,只觉他说的话真假难辩,若是真的,他倒是极令人同情的,但若是假的,以这种自损颜面的事取信于她,又是何必?但不管真假,她都无法再说什么,说多了反而泄露了她知道得更多,打草惊蛇了。
于是,她显得颇为吃惊,道:“难道五王爷的意思是……”她的目光毫不含蓄地扫向他腰下,“难道是……”那目光倒带着同情了。
令狐箫不意她的目光竟毫不掩饰地、**裸扫过他腰下,不由得极为尴尬,俊面通红,干咳一声,早知道就不扯这个理由来搪塞了,可是眼下也唯有此理由最有说服力。“呃,呃……清君不必这么直白……”
隔壁的令狐薄听到令狐箫竟与何清君谈论这么私密的话题,手指紧紧握起,指节根根泛着白,手背青筋暴出,令狐箫!
何清君打着哈哈,笑道:“五王爷,非是我有意让你尴尬,只是……恕罪则个,恕罪则个。”
令狐箫失笑出声,“何清君,本王就喜欢你这爽直性子,可惜本王遇见你时,你已是白逸扬的妻子,再遇见你时,你又成了六弟要娶的女人,本王似乎总是晚了一步。”
何清君再次怔住,他此话何意?怎地竟似是对她有意似的。想到他对柳含烟的无情,甚至将自己的侧妃都当成礼物用来犒赏手下,可见此人是没有真心的。看着他那略带温情的清润眸子,暗庆,幸亏她心里早已有了令狐薄,不然被他如此含情的眸子瞧着,早已春心萌动了——他那魅惑诱人的目光便如罂粟般极易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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