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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要收了雅平,让我杀掉吗?”
薛青“噗哧”笑出声来,薄王妃,这理解水平,超与众不同。
令狐薄冷目扫一眼薛青,道:“出去!”
薛青淡定地问道:“那雅平郡主呢?”
“杀了!”令狐薄冷冷地道,这女人先想着毒死何清君,现在又来破坏他们夫妻感情,该杀!
薛青:“是。”好歹人家是位郡主,不过主子有命,他莫敢不从。
何清君忙转头道:“慢着慢着,要杀,也得等咱们出了天晋再杀!”
薛青又道:“是。”在王爷面前,王妃说了算,听王妃的没错,然后淡定地退出,关上房门。
令狐薄一把将何清君抓到眼前,恨恨地道:“本王是说收了她,却并非收她入房,只是收她进来,给你以侍妾的名义杀掉,你竟敢跟本王提和离?!”
何清君嘿嘿讪笑着,这个……这个是她理解有误,她下过一次堂嘛,对纳妾收房的事特别敏感,自然容易理解错误。
令狐薄却不依不饶,她今日敢跟他说出“和离”两字,他日万一再有个误会,会不会直接拍张休书给他?虽然说自古没有女子休夫一说,但是在何清君身上,连和离都敢做,写休书休夫未必就不敢做!
“何清君,你是不是从来没相信过本王?既使本王与你结发锦袋,既使本王已与你成亲,既使本王将心掏出来给了你,你仍然不肯相信本王,是不是?”令狐薄凌厉凤目紧紧盯着她,“清君,你心里究竟有本王几分?”
何清君不敢再跟他打哈哈,他是真的怒了,甚至开始怀疑她对他的信任,可是那一刻,她就是忘记他们曾结发锦袋了,就是忘记对他的信任了,只想告诉他她的原则,不管是他也好,白逸扬也好,他们要纳妾,她绝不阻止,但是想让她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她做不到。
“令狐薄,像我这种下过堂的女子,本就受世人所不耻,自下堂的那一日起,便再未想过再嫁一次,我肯放下所有不安和心结敝开心扉接受你,便是因为你肯与我结发锦袋,更是因为相信你。”她直直看着他,“因为相信你,才相信你与我结发锦袋的诚意,令狐薄,我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不离我便不弃。”
令狐薄松开她的皓腕,退后两步,脸色回暖,眸里闪过几分哀求,“既是如此,能不能不要再提和离二字,本王听见这两字,心下极凉,觉得清君并未将本王放在心上,而是随时打算抽身离开本王。”
何清君见他脸上带着卑微痛楚,心底一酸,扑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窄腰,低声道:“若是早知狂傲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因为爱我,会变得如此卑微,我情愿从未遇见你。”
令狐薄大手握住她环在腰上的手臂,往外推了推,让自己能看到她的脸,深邃眸子专注盯着她,“清君是在后悔遇见本王?”
何清君同样专注的凝视他,缓缓点头,诚恳地道:“令狐薄,若是遇见我,不能带给你幸福,却只带给你不安和卑微,我情愿没有遇见你。令狐薄,我不能将因白逸扬受到的挫折和白眼,全都在你身上找回平衡。我是相信你的,虽然我的爱没有你来得浓烈,却是爱你的,自与你成亲那一刻,便从未想到过会离开你,除非你先放弃了我。”
令狐薄听着这番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凤目凝视她一会儿,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搂着她,道:“清君不要后悔遇见我,你带给本王的幸福不是你能想像的,为了这幸福,便是卑微,本王也心甘情愿,何况本王并非觉得卑微,夫妻之间没有卑微,只有情愿。”
何清君“噗哧”笑出声来,“令狐薄,我何德何能遇见你!我并非是以和离相威胁,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原则,纳妾才和离,你只守着我一人,自然不会。”心下暗暗松口气,她只不过误会他的话,强调了一下她的原则,便惹得他如此不快和不安,以后这话还真得不能再说了。
令狐薄放开她,坐在旁边椅上,道:“清君,你要记住,我们是要白首至老的夫妻,分开的念头想都不要再想,本王不是白逸扬,绝不会做令你伤心之事。”
何清君点头,坚定的拍着马屁:“千岁大老爷与白逸扬并不能相提并论,千岁大老爷统摄南宛,一言九鼎,又能拿出所有男人都不敢的勇气跟属下结发锦袋,自然是个至情至性的好男儿,岂是白逸扬可比?”
令狐薄那狭长凤目似笑非笑盯着她,“本王记得前几日,你还说白逸扬曾是位至情至性的好男儿,可见至情至性四个字,在你眼里并非什么有份量的好词。”
何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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