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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附和这个老先生:“那他为啥子不去看我。”
何大爷急忙接过话茬:“我不许他动!现在子洲都听我的,我是他的大夫,也是护士。”
我相信,有这个何大爷,方子洲的起居饮食一定不会成问题:“他还在床上?”
何大爷一边把我和江姐让进低矮的小屋,一边说:“他说今儿有急事儿,我才放他走了。我咂摸,你们一准儿是走岔了,他一准儿是先奔您那儿去啦!”见我脸色阴沉,表情无奈,何大爷建议道:“您可以给他打手机!”
我诧异了,行动诡秘的方子洲一直是没有手机的,几天不见怎么发财了。我追问:“他哪儿来的手机?”
何大爷从方子洲的被子下面拿出来一个白信封,信封上居然打印着我的名字和几个字:“买一个手机吧,人身可以安全一些。”
何大爷唠唠叨叨地解释说:“这不是您托人送来的钱?信封还在这儿呢。他照着您的意思淘换了一个最便宜的手机,还是我帮着他跑的腿儿呢。现在这手机,可比几年前便宜多了,才花了两千多块钱。卖手机的小姐还说我呢:‘瞧,连瘦老汉都配手机啦!’”
我真的惊愕起来,谁会冒用我的名义做好事?看这白信封,我似曾相识,很像孟宪异塞给我的那个。难道孟宪异来收买过方子洲?为什么何大爷说钱是我找人送来的?看来,这事儿还真的有一点蹊跷。
何大爷见我傻愣愣的一直不说话,就为方子洲辩护道:“他拿了手机就给您打了,说您不知道咋了,就是不开机。”
第二十七章 世间自有真情在(5)
我还是拨通了方子洲的手机,他的声音立刻传过来:“怎么样,你好了吗?”
我没好气地埋怨:“你还晓得问我好不好?我到你的小平房来了,你跑啥子地方去了?”
方子洲低声说:“现在有个事儿,我倒不晓得应该怎么办了。”
“不会又是帮着妇女儿童退货,或者路见不平,吃不准敢不敢拔刀相助了吧?”我挖苦着。
我以为他要说孟宪异及钱的事儿,但是,他却似乎不知道孟宪异这档子事儿,说:“别开玩笑,我在和你商量正经事儿呢。何大爷分了一套房子,是政府给的低租房。”
“他不是说要买房吗?”
“民政局把他列入鳏寡孤独名单,低租房比买经济适用房更适合他。”
“一定是你帮着干的好事,还为啥子问我嘛!”我感觉方子洲今天对我格外知心,仿佛我已经是他的老婆了。我想,他一定误以为那信封里的钱真是我送的。一个女子已经和他如此过事,当然是打定委身于他的主意无疑。
方子洲迟疑片刻,说:“何大爷以为咱俩已经结婚了,非要把新房子让给咱俩住。但是,我觉得……不太合适。”
我没想到,我与方子洲经过万劫不复般的遭遇,终于有了人生的曙光。不但从天上落下来人民币,而且还飞来了新房子。
看着正在招呼江姐的何大爷,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如果我说“行”,第一层意思就是我已经与方子洲确定了婚姻关系,第二层意思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我宁愿将这幸福建立在对何大爷新房子居住权进行剥夺的基础之上,虽然这是何大爷情愿的。但是,扪心自问,做这两种打算的思想准备,我现在都没有,或者说没有完全确立。
我只得支支吾吾,以不答作答。
第二十八章 优质企业是大爷(1)
在我养病期间,章总来宿舍找了我一次,我又被重新推到了生活没有着落的边缘。
那天,章总是随江姐一块儿来的。汇姐没待多一会儿就又出门为我买主食去了。由于她无知无悔地照顾我的起居已经快有一个月,因此我头部的纱布刚摘掉,就坚决不让她再为我操劳了。
等江姐走了,章总忽然点燃了一根烟,独自默默地抽起来。在爱农银行天竺支行的时候,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不吸烟的。
“一直没问你,去一趟华南薇洲,感觉薇洲集团这个项目怎么样?”
“从手续上看,没问题。”
“那么,实际上看呢?”
我开诚布公地说:“我感觉这个薇洲集团很蹊跷。”说到这儿我想,还是不把方子洲录像带的内容和我亲眼所见的赵自龙与王学礼、耿德英之流的勾结说出来。因为现在,孟宪异关于对人的真假好坏的看法似乎对我发生了作用。仅从表面上看,章总不但是一个好人,而且他和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