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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吹一点风就感冒的地步,好歹我也是个宇智波。我这么想到。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上午家里没人,发生什么了么?”
“没有,”我脱口而出,但又很快的否决了,“……大概吧,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上午挺闲的,所以就在走廊上睡了一觉。”
“……我去拿体温表。”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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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今天身体很烫你不听,这不是发烧是什么?妈妈说过多少次了,在走廊上睡觉会发烧的,你就是不听!”他抱怨着把拧干的凉毛巾放到我的额头上。
“……抱歉。”我拉了拉被脚,撇开头不去看他。
“下次难受早点说,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我去找妈妈,你好好的在这儿躺着……”
“别!”我急忙拦下她,“妈妈今天忙的太多了,就不要打扰她了。”
“你都烧成这样了!”
“小佐助,”我扶着额头上的毛巾坐起身,“陪我聊会儿吧,别把我一个人仍在房间里……”
“那你的烧怎么办。”
“捂会儿被子就好了……”
“真是乱来!”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做回床上,拉起我的手不再言语。
“小佐助,”我说,“我今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人,一个长得漂亮的人,漂亮的就像个女孩子……”我缓缓的向他叙述着我脑海里的一段故事,但这段故事却意外的令我记忆犹新。在一个区别于这个世界建筑的地方,有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人儿,他留着黝黑的长发用红色的细麻绳扎在脑后,我看不清他的脸,但通过路过他身边的人就可以推测到他吸引人的样貌。
那个人站在石铺的马路上,他穿着我所不熟悉的服饰(请想象一下民国时期西式的黑色风衣以及头上戴的黑檐帽)四处打量着那个城市,他手上提着一个皮革做成的公文包,包内的是老式的胶卷相机和一大叠入职公文。
这个人刚从海外留学归来,回到这个已被外国侵略的不像样子的国家。大马路上外国的军人、商人、群众随处可见。说什么是帮助国家复兴,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打着和平幌子的侵略殖民。这个人想到。他整理了下衣襟,走入那座德式的老建筑。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是。'
'国民党情报部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地方,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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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叙述的自然不可能和梦境一模一样,小佐助一边听一边点头,小小的孩子却偏偏有了些大人的神韵。小佐助等了半天,发现故事并没有再进行下去。他回过头看着身旁的我,却发现我已经睡着了,他俯下身用唇贴着我的额头试了下温度,感觉比起刚开始好了不少就放下了心,笑着整理好被褥躺在我身边,紧紧搂着我,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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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佐空!你们昨天又都蹬被子了,这么高的温度是怎么回事!”妈妈当着我们的面甩了甩手中的体温计,“三十八度啊,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的抵抗力还没到大人的程度,极容易得病的吗?!”
第二天早晨,妈妈像往常一样来到自家小宝贝们的房间打算看看他们昨晚有没有睡好,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小宝贝们的被子居然离床【上】有那么一“小”段距离。她焦急的走进房间,试了试他们的小脑袋,意料之中的高温传至掌心。
啊呀呀,今天的天不错,是个适合高质量训练的好天,可惜这俩可爱的孩子烧的这么高,怕是今天不可能被允许下床了,真是可惜啊。
所以说……为什么小佐助也烧的那么高,我明明都开始退烧了。我斜着眼睛看向窗外,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第十三章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无法参加明天的集会!”
佐助被这突如其来的质询声给惊醒了,他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佐空,见他未醒,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