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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鸡,还采了一些野果,颜渊回到了庙里,却发现喧烨宁在照顾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个男人。
“这人是哪里来的?”颜渊有些防备的看着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来路不明的人。
“他说他是公子夜华。”喧烨宁看着那人的眼神竟是有些哀伤。
“不认识。”颜渊冷冷的说道,“别管闲事,这个人这个样子,估计是有人追杀。”
“他原是名动夙京的琴师。是遇人不淑吧……”后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又对着那苟延残喘的人说道,“以后我便带你活下去吧……”嘴角露出一抹笑,竟是苦涩。而那个人,听到那话后,在喧烨宁怀中一阵抽搐,然后便断了气。
“你……”颜渊不明的看着喧烨宁。
“师叔,我要去夙京,继续当夜华公子。”喧烨宁声音不大,却是异常坚定。
听到那个熟悉名字,颜渊敛下眉,沉吟半天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可以改你容貌的一种药,却也是种毒,可能日后你可以用的上。”
“谢师叔。”喧烨宁笑着接过。
日后,夙京那个名动天下却又消失了许久的夜华师傅回了碧凹馆,却又说是被毁了面目;夙京轿外的落英镇的学堂本是请了半月假,却消失了二月有余的颜夫子又回来了,蒋家寨依旧以打劫为生,只是,却不想,一场赌局,让这那两人又重遇了……
河边野鸳鸳
“我们这是要去哪?”二人自从十日前出了夙京就一直西行,现今眼看着过了这个镇子就要到了西域了,也就是要出了夜夙的地界了。蒋六一路跟着颜渊,也没问过要去哪,不是他不好奇,主要是着颜渊一路除非必要,要不从不曾和蒋子捷有过交流,前提是那几个字算是交流的话:“停!”“走吧!”“吃!”。
如果说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话,估计就是刚出了夙京不久便在个茶寮听了那卖茶的农妇闲言闲语了几句,于是,那冰块的脸,便开始板结的更厉害了。
蒋六想起那天,他们刚出了夙京有一段时辰,到了个茶寮,想买些干粮,进了茶寮就看到一个碎了的桌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是用内力震碎的,卖茶的村妇一边收拾着一边在暗啐着晦气。蒋六就好奇的上去问了问,那个煮茶的农妇便哭诉了出来,除去那里面一些骂爹骂娘骂祖宗,怨天怨地怨他老头子的话,蒋六听出大抵的意思是说刚才来了几个江湖的人,一个汉子说是夙京的一个什么侯爷睡了碧凹馆的一个乐师师傅,叫什么华的,然后另一伙的一个“长的挺俊但是不干人事儿”的人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
蒋六就当是听了个乐子,但是说是那个侯爷和乐师师傅的事儿,让他吃了一惊,虽说他总是去勾栏院,小倌虽说是听过,但是从小就从一堆爷们里面摸爬滚打出来的蒋六可没有那个好胃口去尝那个鲜儿。主要是,在蒋六爷的心目中,这男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硬邦邦的,没娘们来的柔软,于是,那据说是侯爷的人也睡了个师傅,这事儿让蒋六有些好奇了。没等他细问,那颜渊一反常态的上了心,问了几句,听到说是有一个人戴了个面具,拿了干粮就上了马。看得蒋六一头雾水,但是问了那人,得到的答案是,让自己不愿意可以随时走,蒋子捷悻悻的闭了嘴。
但是那天晚上,让蒋六是真的开了眼界。
颜渊要追的人其实便是那玄冥教教主暨歆华和喧烨宁,那一行人是在颜渊和蒋子捷之前不久才启程的,于是,颜渊和蒋子捷骑着马的追赶,不逾日便追上了,只是,场面很尴尬。
只是远远的在河边见了两个人,纠缠着,刚开始颜渊刚要上前,就被蒋六一把把人拽了回来。这人上前要是干什么?没看到人家可是在办事儿呢,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这事儿还看不出来啊?蒋六半挑了眉毛,不理会颜渊似不耐的表情,把人小心的拽进了小树林,冲着那河边努了努嘴。颜渊一看,狭长的凤目先是微眯,然后竟是倏然睁大。
蒋六有些暗自好笑,这人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真是个雏,这男女之事还看不惯么?虽说是女人大胆了点……然后不经意的往那河边一看,不成想也成了傻子样:原来,那边,竟是两个男人。一个乌黑的长发披散,遮挡间露出张惨白的面具,虽说那皮肤是白皙的很,但是那平坦的胸前,一眼便知那是个男人。而躺着的那位,即使是月色不甚明朗,但是,一看身形就知道那是个男人。
“……”蒋六张了张嘴,却又呐呐的闭了上,咋了咋嘴,这城里人真不一样,口味比镇子里的人来得特别!啧,真是特别!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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