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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我就不想拥有你。”
“放……”陶晚晶痛苦地拧起眉头,却不愿在他这番话后离开他的怀抱,她咬唇忍受着疼痛,他温热的体温不断地在她体内燃起火苗,她体温失调得极想尖叫,但她怎能这样做?她只能困难万分地喘息着,双脚虚弱得几乎站不住,反倒让她倚进他的胸膛,更加靠近在她体内放肆奔流的热源。
“很难受吗?”她极为冰冷的气息在他颈边加速着,凌睿唐低下头望进她痛苦的神色,她的面颊薄薄地凝上一层汗水,连粉嫩的朱唇也转为苍白。他的心底为她的模样而紧跟着疼痛,也无暇多顾她身上传来的寒意有多么刺骨,他的心全放在她身上。
“晚晶。”他自责于他的自私,因为自己的欲望,他却令她痛成这个模样,凌睿唐咬牙地抓住她的手臂,万般不舍地欲放开她。
“不要。”陶晚晶反而紧紧地抱住他,抬头强迫自己瞅着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如果你是因为怕我觉得难受,你可以不要放开我。”她顿了一下,马上想起也许是他觉得太冷才决定放开她的,“对不起,我……我太自私了。”
“傻爪。”凌睿唐心疼地将陶晚晶搂得更紧,她想得太多了,才会去拒绝比朋友更加亲密的关系,他压根不在意她是否会把他冻死,然她却比自己更在乎。她身上的薄衣几乎已经被汗水湿透,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她居然还在为他着想,“这算什么‘自私’?”
她好难受,陶晚晶不能自抑地颤抖着,紧掐住他背后的衣裳,她怎么能逃?他一定也很难受,但他为她忍了下来,她又怎能漠视。身为雪女本就不该渴望温暖。渴望能成为正常人,但那抹灼烧着身体深处的火焰又是什么。隐隐约约在痛苦极端展开的微小感觉,虽然极轻,却分外地感受到那股有别于肆虐她身躯的另一种温暖,在角落的深处支撑着她的奋战。
陶晚晶整个人全瘫在他身上,汗水不断地从她紧拧的眉间渗出,她连连地吸进冰冷的空气,只有一双不肯放松的手表示了她坚强的意念,她低垂着眼睫,声音已经虚弱到快被吸气声盖过,“睿唐……”
凌睿唐在心中犹豫着该不该放开她,她看起来太虚弱了,“什么?”
“不管高野的传说是不是个谎言,我想……我想试试……”
凌睿唐猛烈地摇头,“不行,我不能……”他真的害怕失去她,只是一个拥抱就令她痛苦成这样,若是其他的呢?他怎么有办法看她愈来愈痛苦?况且这个传说的背后有莫大的死亡威胁存在。
陶晚晶的指尖陷进他的背部,“但是不试,又怎能……知道结果?我……”她紧咬着牙抵抗不停歇的刺痛,眼底却闪动着无比坚定的决心,瞅进凌睿唐的眼眸深处,“我也会害怕失去……”
凌睿后沉默地瞅着她,像是贪恋她此刻意外美丽的容貌,也似藉由她坚决的眼神带给他相向的力量,不再去猜想结局会是什么,而后他深深吸了口气,突然将她拦腰抱在怀里,一步步走向命运转变的关键。
而陶晚晶则闭上眼攀附着他的肩,相信他给她的一切。
冰冷和火热果真能有交集?无可否认,两人的心里都明白这是一场抵死缠绵,高野的传说象个给人梦幻的诅咒,在阴影的笼罩下又令人不可自拔,虽然那就像是潘朵拉宝箱里最后锁住的希望,在现实中理智不停地要求退缩,而与浓烈的情感交相争夺,可是又有谁能确信奇迹的发生?
两人之间没有人有勇气去问这个答案,保持距离的爱恋与分离无异,信不信任高野的传说早已不是想要的答案,就令悬宕的心意倾尽一身又有何妨?
寂静的月夜里传着坚实的塌雪声,陶晚晶在他的怀中仍不断地颤抖,一方面怀有可能的恐惧,另一方面则与他的体热对峙着,强迫自己闷下声去接受。
凌睿唐将她抱进离木屋不远的谷仓,育幼院里的孩子们仍在沉睡着,住谁也无法想像在今夜晚晶的生命将会有多大的转变。
谷仓里堆满了农收后的麦草梗,凌睿唐在月光的辨示下找寻一个最为隐密的角落,极为轻柔地将陶晚晶放在草堆上,少了她与冰雪一般温度的体温,他这才发觉她冰冷的气息令他的肌肉一直僵硬着,冻得未梢神经如麻般的刺痛。他的眼光紧盯着她泛满冷汗的脸庞,仿佛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被紧揪着。
“晚晶。”凌睿唐轻轻地低唤,在她睁开眼与他的双眸对望后,他淡淡地扯开一个温柔的笑容,“很抱歉只能找到这种地方,这里实在太偏僻了。”况且育幼院也不是个好地方,他不希望当两个人正在亲密时会有谁突然打断,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