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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什么”
刘老汉家有了钱重新翻修住房,给张泥瓦匠包工不包料。老张挖地基时挖出了一块银元,偷偷藏起来,挖出第二块时刘老汉在场,老张奉承是风水宝地老刘就没计较,反倒提醒老刘注意,老刘的眼睛直盯老张的铁锹,挖到水沟旁,挖出了一砂锅,都认为是文物,这宝贝可值钱,争起来了,为打官司,两人都找我。我暗地到现场调查,一中年妇女说是她前几年丢的,描叙形状大小,还说现在都用电砂锅,微波炉,一千年后可值钱啦。录了音。第二天把他们找来,把砂锅一打,把录音一放,走人了。
好啦,我来搞你的正经事,我问你答,不能有半点虚假。
“原告,你的被告是谁?”
“甲方合同的签字人陈锐,分管基建副校长”
“陈述理由”
“违约毁约”
“违约毁约证据?”
“他勒令我停工”
“他命你停工的时间地点证人”
“第一次是教育局,第二次是省里,这次是县里”
“三次就没有涉及被告陈锐,被告没搞准,莫把自己当被告,那是自首”
“记起来了,第一次被告和谢chūn城来过”
“来了也不算被告,为何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停工?一次是强jiān一次以上就不是强jiān叫通jiān,第一次叫停,告他正当时,现在告就像病人错过了医治的最佳时机。结论是医治无效”
“依你看我只有放弃,我的依据是白纸黑字红章子,红章是单位,黑字是陈锐”
“千万不言放弃,你把第二次第三次给我详细讲清楚”侯总一五一十地讲完了,律师为其支招:案件的重量级人物是谢chūn城,他是麻烦制造者,他才是被告。人家陈锐跟你既签约又毁约,除非他是神经病,把神经病作被告你就是神经病,我跟你作律师我也是神经病。你跟学校签约,学校的上级就这一个人作梗,让合同失效,他是矛盾的制造者,我们就来一个矛盾大转移,你不懂的话,打个比喻,爱看球吧,没本事就不要把球揽在脚下玩,玩丢了现场直播时人们吐的飞沫就淹死你,快把球踢给别人喽。你就把球踢给谢局。他告你,你就告他,我一个百姓,我穿草鞋,他穿皮鞋,西装革履。如果他早批了,你的钱早就赚上了腰包。如果他不告密,你会停工?一块肥肉快到嘴里他给叼了。目前从事态发展看,你处优势,我有合同,有图纸,没有的东西可弥补,审批跟你无关,是学校跟局的事,处分人也轮不到你,停金校长职证明错在他方,他们有愧,想以此转移视线掩盖毁约真相,合同是有法律效力的,你投的工,备的料,跟小工头的合同,有句谚语叫做打进了鋤头耙。
听了律师一席话,侯总茅塞顿开,向金校长汇报,金校长十分赞同。一定要告倒谢chūn城,同时也跟你提供信息,县委对随便向上打报告的谢chūn城十分恼火,冻绝教育经费制约教育发展要追责任的,我们两门夹击,谢倒台rì子不远了。我也着手他私销资料,卖官帽扰乱教育秩序向纪委举报,要能拉拢熊辅导就好办了。我会就长时间利用职权卡工程做说明,以帮你佐证。
律师问侯总诉讼要达到的目的。侯总提了几点,如果一月以内复工每天误工一万赔偿,找谢chūn城;如果工程建筑权归他人,赔偿目前我的垫付款,再按造价百分之十赔偿违约金,也找谢chūn城。律师说人找对路了,就是口开小了,500万违约至少赔一半,讨价还价再一半也说得过去。侯总说就依你的,律师说打官司是要付代价的,你先要交百分之一的保证金,再交百分之一的律师诉讼费。侯总听了盘算划不来,还没开始就得10万,我的天,我一个百姓怎么搞得局长赢,搞输了,命钱不要胡琴还拿不走,常言道饿死不做贼,屈死不告状。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做律师也黑,吃了原告,吃被告。就他那水平,没多大胜算,不搞了,听天由命。律师似乎看出侯总心思,为了锻炼,为了出名,为了炒作,“自古华山一条路,你不出一分钱,我也愿意效劳”于是开始学习合同法、教育法、行政诉讼法,查资料、看材料、写状词,不亦乐乎。
金校长虽停职,但工程的事不得不接受询问,配合县调查组的调查,他一口咬定谢吃拿卡要,贪赃枉法,不讲原则。报告上交他5年了,每学期一两次,不批也要有回复说原因,每次都是石沉大海,就是铁心肠也要感动吧,说白了,就没送礼,又不是我个人的事,我也好面子,最后我没法,送他他假正经,我是被逼的,我是冤枉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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