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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没心没肺似的:“你不知道,那时候二嫂的脸色可比你这会儿难看多了!我差一点以为她要吐血,谁知她竟忍住了!”
楼阙的拳头攥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松开了。
为了解气,他捏着郑娴儿的两边脸颊各拧了一把,最终还是没舍得使劲儿。
“你想让二嫂保你?还想挑拨他们夫妻离心?”楼阙很快就猜出了她的心思。
郑娴儿点了点头,笑嘻嘻地在他的手背上奖励了一个吻。
其实还有第三个原因——但她此刻还没有必要说出来。
楼阙是个给点儿颜色就要开染坊的,这会子郑娴儿主动献吻,他当然不会客气,立时就把她捞起来结结实实地啃了一顿。
字面意义上的啃。
腻在一处揉搓了一阵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力不继。郑娴儿依旧蜷缩了身子枕到楼阙的腿上,若有所思地道:“阿祥的姐姐出府那么久了,外面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到底是谁在帮我呢?”
楼阙帮她把额前的发丝捋到旁边,含笑看着她的眼睛:“是老天在帮你——那奴才出府没多久就遇上了强盗,死了。”
郑娴儿眨了眨眼:“谁家养的强盗啊,那么识趣!”
楼阙微笑不语,郑娴儿却有些心惊。
不是说文人胆子都小嘛,这位五公子杀起人来倒是眼睛也不带眨的!
不管是他自己动的手,还是他偷偷安排了别人做的,她承他这份情就是了。
反正,人情欠多了也是会习惯的。
郑娴儿用手肘撑在楼阙的腿上,好奇地伸出手去拔他的佩剑:“这东西,真的能用吗?”
“你问的是哪件‘东西’?”楼阙的声音忽然喑哑了许多。
郑娴儿一怔,抬头看了看他视线的方向,脸上“腾”地红了。
原来她的手肘不知何时已滑了下去,原本支着的左手便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身上某个尴尬的部位,并且还没轻没重地按了好几下。
这……
她不是故意的好吗!
但这会儿已经由不得郑娴儿解释了。楼阙忽地翻身将她扑倒在地,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然后俯身抱住了她的脖子——一个标准的“莺同心”的姿势。
“这不好吧?现在是白天,而且……”郑娴儿避过那道炽热的目光,老脸通红。
楼阙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拒绝我之前,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你的手在干什么?”
郑娴儿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笑:“真不解风情!让我假装矜持一下都不行吗?”
楼阙还没来得及表态,裤腰里的汗巾子已到了她的手上。
迎上楼阙灼灼的目光,郑娴儿得意洋洋:“桐阶公子,打今儿起,你那些礼义廉耻修身正心的圣贤书,统统都可以扔到茅房里去做厕纸了!”
楼阙低吼一声,低头吻住了她的肩窝:“能给你做厕纸,是那些圣贤书的造化!”
郑娴儿“嘻”地一笑,抬腿缠上了他的腰。
画舫不知何时已荡进了池水中央,晃晃悠悠地漂着。
梦中说梦 说:
娴儿:(娇羞状)我是很矜持的!你怎么可以……
楼阙:(扶腰,白眼)哦,好的。
第30章 咱也是有人保着的了
直到夜色沉沉,郑娴儿才轻手轻脚地溜回了落桐居。
心里仍然慌得厉害,两条腿像是在醋盆子里泡化了似的,软得直打哆嗦。
杀头的事儿到底还是做出来了——直到做完了,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多荒唐。
后花园实在不是个背人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那画舫便在池塘里漂荡着,焉知不会有人起疑心?
更有甚者,初秋的风说来就来,万一把那画舫吹到池边给人当场看见,那更是死都不知道要怎么死了!
万幸,万幸,她今日的运气似乎不算糟糕。
郑娴儿拍着胸口,想到那档子鬼鬼祟祟的事,只觉得从头顶到脚心都一齐酥软起来。
这辈子,死也值了。——她眯着眼睛,不无得意地想着。
小枝送了茶水和几碟子点心进来,冷冷地道:“这么晚才回来,厨房送来的饭菜早凉了,这会儿也没人给你热去。吃些点心垫垫吧!”
郑娴儿软趴趴地往榻上一靠,笑道:“你们不必忙。我伺候太太用过晚饭才回来的,太太也舍不得饿着我。”
小枝打发了丫头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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