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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了,不需我再重复一遍,要不要我马上帮你订张机票飞回台湾问清楚才是真的。”
没错,他确实应该立即飞回台湾,要了解她为何独自先回去,没有比问齐茵本人更清楚了。
龙耀人一抵达台湾,下了飞机,立刻飞车来到齐茵的住处,他站在门外猛按电铃,却毫无回音。
“看来她不在。”耀澄眼珠动了动,又很坏心地加上一句:“或者,她根本不想见你。”
“不可能!”他断然否决掉这个可能性,他们已经互相许诺了终身,齐茵不会不见他。
龙耀人继续不怕死地按铃,耀澄为怕邻居报警告他妨害安宁,因此死命把他拖走。
“回南方会馆再想办法吧,瞧你,为了一个女人,变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你不觉得丢脸吗?”
“不觉得。”龙耀人看了她一眼。“为了追到老婆,男子气概算什么?”
耀澄翻了个白眼,她以为他铁定拉不走他了,谁知道龙耀人却反而很合作地跟她走了,两人一同又上了龙耀人的车。
“想通了?”她很高兴他终于肯走,而她也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谁让她那么倒楣呢?香港是她的管辖之地,害她也蹬上这趟浑水。
“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他有把握齐茵仍爱着他,她的心是他的,就算有天大的误会也可以解开。
“但愿你查清楚,她会每天为他祈祷,不过只限于精神上的支持,实际行动嘛,嘿嘿,白龙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像那么没有能力的人吗?”握着驾驶盘,他加快速度,并微微一笑,心中想的是他与齐茵之间的缠绵。
耀澄看了他一眼。“不像,你像个风流的人。”
“嘿,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他总算有心情说笑了。
“喂,小心!”耀澄蓦然大喊。
来不及了,对面车道上的卡车不知怎地冲向逆向车道,车灯碎落的声音伴随着尖锐的煞车声,血泊中,公路一片混乱。
齐茵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她像中了咖啡的毒似的,从早到晚都捧着咖啡杯不放。
“茵茵,你这样喝法,简直把咖啡给当茶喝,你知不知道咖啡里有咖啡因,就像吗啡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崔姐忍不住念她。
他们都觉得齐茵似乎有点怪怪的,自从她旷职了三天之后,第四天回来就变成这副德行。她浑身的干劲消失了,电话一响她就惊跳起来,抗活像和电话线接在一起似的。
他没有来找她,龙耀人没有来找她,已经一个月了。
她虽然在酒店负气而走,但她还是渴望龙耀人的求和,渴望他会来找她解释,然而没有,他却没有。
不能怪她不够潇洒、不够果断,说要忘了他却藕断丝连。再怎么说,龙耀人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专家不也说吗,女人对于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通常都有种特别的情结,更何况他们那么亲密,已经论及婚嫁,要忘了他,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事呀!
难道真如本木香子所说,龙耀人现在爱的是本木香子?所以对于她的离开,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说不定他还很庆幸哩,如此一来,她的退出便解决了三角难题,可以专心一致地对待本木香子了。
然而为什么她会感到隐隐的心痛?当她知道本木香子怀了龙耀人的孩子,她不就已经否决了这个男人?纵然他是在错误之下把本木香子当成她,所以发生了关系,但她还是不能原谅。
但,老天,她却是如此记挂着他!
她还能骗自己已经对龙耀人心如止水了吗?她分明还爱着他,失去他的痛楚是这么难以平复!
她吸吸鼻子,突然觉得想哭。
“茵茵,送你的花。”小季把一束郁金香搁在她桌上,就一溜烟的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今天是西洋情人节,处处充满了浪漫的气氛,连“真实周刊”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花香处处,巧克力更是人手一盒,每个人都甜滋滋的。
送花来给齐茵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她访问过的对象,然而在众人里却独缺一人——那个最该送花给她的人,已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下班时分,齐茵一个人走出大楼的自动玻璃门,感觉有点冷意,二月料峭春寒,每个人都还穿着厚大衣。
事实上她可以不必落单的,今天她婉拒了许多邀约,因为她实在提不起劲来和那些人吃烛光晚餐。
今天她不想应付任何人,只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最好是洗个热水澡,然后用酒吞片安眠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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