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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想把手缩回来,一用力,钻心的疼再次传来,掌心的皮肉像是都要被剥下去一样。他皱着眉,知道掌心下面有个锋利的东西挡在那里,他必须把手抬高一点才能拿出来。
他慢慢的终于把手拿出来,翻过来一看,掌心全是血,他冷冷的看着流血的伤口,应该割得不浅。叹口气,起身出去,准备把手上的血洗掉。
他刚走,洛佩斯就跑进了01室里,蹲在仪器前,小心的把手伸进去,故意往上抬,不然滑刀会割到手。没有人提醒的话,只要把那凸起按下去,手心下就会有滑刀划过,必须把手抬起来才行,不然铁定被划破。
洛佩斯抽出卡槽,看见卡槽里的血,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终于拿到了。他用试管取走了血样,为防万一,把卡槽扔进了洗手池里,把上面的血迹给冲干净。他做的这一切,自以为很隐私,却被从自己实验室出来的沙柏林看个正着。
他只看到洛佩斯用滴管吸着什么,然后把卡槽扔进洗手池里冲,却没看见安文斯受伤。
这几天中午安文斯都会在研究室,沙柏林也会过来看他,当他走到02室玻璃门外的时候,就看到安文斯开着水龙头,在冲手。沙柏林看了一会儿,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跳出来,难道安文斯受伤了?刚刚洛佩斯是在取安文斯的血样?!
这个想法太惊悚了,他实在想象不出洛佩斯要安文斯的血样干嘛。
看见安文斯去了医疗室,沙柏林没有停留,侧身进了研究室,走到水池旁,还没流掉的水确实呈现出淡红色,是血没错!
他正觉得可惜,视线一转,看见洗手台上一滴鲜红的血,应该是安文斯不小心滴到上面的。
沙柏林想也没想,拿起旁边的滴管就把血迹给吸干净,听见身后的开门声,沙柏林转身,悄悄的把试管藏进衣袖里。
“沙柏林?你怎么在这里?”刚刚还没在,他包个手出来就看见他了。
“我来找你,你的手怎么了?”沙柏林看着他缠着绷带的右手。
“拿卡槽的时候被割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安文斯没多想,躺到诊疗床上想要小睡一会儿。
沙柏林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出去了,加快脚步,直奔自己的研究室去,进门顺手反锁上,把那一滴珍贵的血样拿出来,开始研究。他经常窝在研究室里,一连几天不出门都很正常,所以他的行为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而洛佩斯拿到安文斯的血样,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跟做贼一样,他让自己的保镖赶快联系博莱特王子,,就说拿到了,让他快点来把血样拿走,他不保证有没有被别人看见。他不知道安文斯的血样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很紧张,可能是因为之前有规定,偷金狮血样的人要被处死的影响,所以他会害怕,即使安文斯的血样不是金狮的,也让他紧张。
博莱特一听说洛佩斯拿到血样了,来的也很快,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说了几句甜言蜜语,拿着血样就想走,却被洛佩斯拦住了,“你为什么要他的血样?有什么特别的吗?”
博莱特不喜欢别人问他的私事,对洛佩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我只是好奇,多余的你别问,你做的很好,我走了。”
洛佩斯看着他离开,慢慢捏紧了手指,只为了血样就能自己亲自跑来,那么自己说想见他,他心情好了会过来,不好的时候各种的忙,那么现在呢,因为血样的事,三天两头往学院跑,这就不忙了吗?
他到底有哪里好,让你这么惦记?!
安文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恨上了,无缘无故的,甚至连点理由也没有,就这样和人结了怨。好在他最近状态一直不好,也没有闲心去观察这些,就算洛佩斯每次见到他都会怒目而视,他仍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有一天,等安文斯发现的时候,沙柏林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研究院的很多人都有段时间没发现他了,只有他的小助理天天从窗口给他送饭,一天三次顿顿不少,就是不让人进去,他也不出来,完全是蹲监狱的节奏。好在他平时就很另类,偶尔抽风也没人在意,顶多是又发现了什么新颖的题材,去专心研究去了。
期间,安文斯又遇到过两次博莱特王子,看他的架势,像是单独在等他的,想约他出去喝杯咖啡,吃个饭什么的,但每次安文斯对他都是视而不见。之前还会躲着走,现在心情不佳,压根连躲都不想躲了,直接视他为空气。
当博莱特王子再次出现的时候,安文斯正抱着奥兰往宿舍走,每次博莱特出现的位置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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