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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其他人投毒,他会选择在水里或食物里下毒,谁会在没人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草药里下毒呢?除非是知道黄氏每晚睡前必喝药的人,而知道此事的人,就只有两个人,你和你的母亲!”
“这?这?”,谢天武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边说边思考着对策,眼珠不停地左右晃动。
“随后你又偷偷地将谢天文的尸体摆放在城外十里外的树林之中,并将盛放鹤顶红的瓶子扔在地上,造成了让人以为是谢天文逃无可逃、畏罪自杀的假象,企图蒙骗众人,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谋划得虽然巧妙,只可惜百密一疏,你还是露出了破绽。”
“这,这都是你的推断,证据,证据呢?!”谢天武叫到。
“证据是吗?”,聂小虎嘴角一翘,“鹤顶红这种剧毒平时很少用到,基本没人会去购买,我将洛宁县所有的药店都查过了,只有一家药店半年内只卖出了一瓶鹤顶红,因此药店老板印象很深,他告诉我,那买鹤顶红的人,就是你!”聂小虎一指谢天武。
“他放屁!当时我明明找了个孩子去买的!”谢天武狂喊了一声,突然又闭上了嘴。
“哦~~~当时?”,捏小虎拖着长音笑了起来。
“你!你敢阴我!”,谢天武指着聂小虎歇斯底里地喊到。
“真的是你!”,游天行怒视着谢天武,“天武,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爷!我,我”,谢天武边后退边惊慌失措地说到,突然,谢天武左手一把勒住了游若兮的脖子,右手自怀中摸出了一把短剑指在了游若兮的心口上。
“都别过来!”,谢天武惊恐地大叫起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畜生,你敢!”,游天行怒喝了一声。
“谢天武,你为了一己私欲,为了能够成为游老爷的女婿,就不惜杀害自己的结发妻子,甚至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放过,你还算是个人吗!”小虎大声说到。
“哈哈哈哈!”,谢天武狂笑起来。
“人向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这么做有错吗!游天行,我虽然成为了你的副手,但却不能继承你那偌大的家业,我为了这个目的,只能是娶若兮,是你逼我这么做的!至于黄氏,她若同意我休妻,何至于此!这个该死的贱人!她早就该死!该死!~~还有谢天文!他本就是个废物,一无是处,能成为我走上人生巅峰的垫脚石,这是他的荣幸!”
谢天武歇斯底里地狂叫着,眼珠通红,已经近乎疯狂。
“天武!~~”,此刻的陈老妇人已是浑身颤抖,用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谢天武,“你个畜生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话未说完,陈老妇人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娘!”,谢天武看到陈老妇人昏倒,不由自主地向那边望去,手中短剑也歪斜了几寸。
就在此刻,众人突然眼前一花,紧接着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啷”一声,谢天武手中的短剑掉落在地上,圆睁着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唐毅斌站在他面前不远处,一手持剑,剑尖刺透了谢天武的咽喉。
“娘……”
谢天武吐出了一个字,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第二十九章 密室疑云(1)
午夜时分,风轻云淡、月光如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洛宁县天缘客栈,赶了一天路的胥孝禾在客房内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美美的躺了下去,就在他迷迷糊糊似睡未睡之际,“咚咚咚”,房门传来了敲门声。
胥孝禾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没有出声。又过了一会儿,就在胥孝禾正在纳闷之时,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两只眼睛在房内扫视了一遍。
“什么人!”,胥孝禾轻喝了一声。
此时房门大开,一名青年男子站在了房门口,连连躬身,满脸堆笑地说到:“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我住在天字四号房,打扰您休息了,真是过意不去啊!”
说完此人挪到了隔壁门口,推门进去了。胥孝禾看着此人进入房间,笑着摇了摇头,又关上了房门,来到床前躺了下去。
胥孝禾刚一躺下,忽然一阵尿意袭来,不禁摇了摇头,起身下地,出了房间,转身将房门轻轻地掩上,慢跑着冲向了走廊尽头的茅厕。
自茅厕出来后,胥孝禾一脸的惬意,回到房间内,将房门闩好,刚想上床躺下,突然发现放在床头的包袱不见了,胥孝禾大吃一惊,赶紧四下里翻找起来,整个房间都找遍了,包袱踪迹全无,这可急坏了胥孝禾